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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剛剛一直吵著說要找你。”此時的圖爾斯已經收起了臉上的危險表情,重新恢復了平時的樣子說道。

許褚想了想,轉頭與約瑟芬說了一聲,便帶著小龍崽跑去了餐廳。這小東西的訴求無非就是吃喝玩,其實是很好哄的。

目送著許褚離開,圖爾斯則隨後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臉上紅意還未曾褪去的約瑟芬,卻是笑著朝她伸出了手。

許褚哄完小龍崽,又拿了溼布將他臉上的眼淚鼻涕都擦乾。最後轉頭卻看不到圖爾斯和約瑟芬的身影了。

響到剛剛圖爾斯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倆時的神情,許褚不由就又有些擔心他再鑽入牛角尖。想了想,許褚找到查普曼將小龍崽塞進他懷中,又轉身去找人。

“這是怎麼了?”切爾西有些奇怪地看著轉身離開臉色不太好看的許褚,問查普曼道,“你惹他不高興了。”

說完他臉上便露出了嘲笑神色,“叫你剛剛一言不合,就帶著前夫孤男寡男呆了那麼久,這下人家不高興了吧?”

說完他一副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兩人身旁都是查普曼的同僚與下屬,雖然他們不敢像切爾西那樣明目張膽地嘲笑,但也都是一副樂得看好戲的樣子。

只有查普曼還是一副一臉莫名的樣子,“我之前就跟他說過了,我和拉斐爾有事要談,他都是知道的。”

“哦哦哦~原來還知道事前報備啊!”聞言切爾西更興奮了。

查普曼完全不知道他在興奮個什麼勁,但是想到剛剛許褚離開時臉色並不好看,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起身將小龍崽丟給克萊爾,轉身追了出去。

“我怎麼覺得這關係很複雜呢?”查普曼走後,有人有些疑惑地說道,“剛剛我看到那個漂亮少年站在舞池旁,看許先生與克拉克家小女兒跳舞,完全是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作為我這樣的花叢老手,這表情我可不會看錯。”

有人聞言也應和道,“能不復雜嗎?你還沒看到拉斐爾閣下看到那少年時之後,整一下午眼神就沒從那少年身上離開過。不過那也不關查元帥的事情,反正都已經是前夫了,就是希望元帥的這一任夫人能夠消停些。”

對於查普曼元帥頭上那一頂剛剛摘下去的隱形綠帽,眾人都露出了一臉無奈的神色。雖然這事兒誰都沒錯,可是那綠帽也是紮紮實實存在著的——尤其是之後拉斐爾還是穿上了那身衣服,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次來他很給面子地沒有穿。

許褚在會廳中找了一圈都沒能找到人,隨後便匆忙跑到了主樓之外,果然在花園中發現了圖爾斯和約瑟芬的蹤跡。

轉過彎來到花圃,許褚便看到約瑟芬軟軟掛在圖爾斯的臂彎裡,臉色煞白,一副不省人事的樣子。

許褚的心狠狠一緊,立馬跑過去,大聲怒斥道:“你又做了什麼?”

行動間他便觸鬚大張,將約瑟芬搶過,同時把圖爾斯用力推開。隨後他抱起約瑟芬,匆忙跑去主樓,招來了駐守在元帥府邸的醫護隊。

可是隨後醫護隊的結論卻是——“約瑟芬小姐好像是花粉過敏。”

他們給身體表面開始浮現一些紅班的約瑟芬體內,注射了一些藥物,一邊還安慰臉色煞白的許褚道:“不用擔心,這不是什麼嚴重的過敏症狀,現在已經是這種過敏的最嚴重的症狀了,也從來沒聽說過有危及生命的。而且這種花粉過敏往往是一次性的,過了這一次以後都不會有了,反而是好事。”

許褚這時才愣愣回過神,“是過敏嗎?還是一次性的過敏?”

注射藥物後很快就甦醒過來的約瑟芬,看著守在旁邊的許褚也露出了歉意的神色。她其實剛剛也聽到了許褚的怒吼聲,只是那時的她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了,來不及解釋。

於是現在她一睜開眼,變開口道:“圖爾斯找我,是想跟我為之前的事道歉的,還問我喜不喜歡之前他做的那本書。那花圃——那花圃還是我領路過去的——”

其實是她那會兒想起元帥府邸這兒有一片非常漂亮的悅神花,自己卻是一時腦熱,知道許褚不一定會有時間陪她來逛花圃,卻想摘來給許褚看,卻哪裡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許褚到此時才明白自己錯怪了圖爾斯。

在克拉克家人將約瑟芬接走之後,他匆忙去找人,卻在原先的地方,看到捧著一束已經被踩爛的花朵,一臉落寞地站在那裡的圖爾斯。

許褚一下子便忍不住心疼起來。

白蓮第四招:欲揚先抑,被誤解之後的再洗白,才能引起對方的愧疚與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