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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不愧是神鳳,憑本能就知道壓制沐春風。”

“什麼意思,說清楚。”墨神醫這種溫吞的性子,讓珍珠覺得十分惱火,碧綠的貓眼一眯,出言威脅道:“本座警告你,再不把解藥煉出來,你就做好獻身的準備,一輩子當朵朵的解藥。”

能做“解藥”的人選多得很,哪裡還用得著我去獻身?

俊臉微紅的墨神醫淡淡瞥了一眼前上仙,從袖中取出一個精緻的青瓷瓶,不緊不慢地道:“本神醫今兒心情不是太好,你少惹我。

借用我家珍珠的身體不說,還一天到晚跟我嚷嚷,要是等不耐煩,就找別人去。

下藥的是你,吵著要解藥的也是你,自作自受是你活該。

本神醫不欠你什麼,也不是你極樂樓的屬下,憑什麼給你使喚?”

言罷,倒出一粒藥丸,放到某朵鼻端,只見那藥丸化作乳白色的氣體直往她鼻子裡鑽。

墨神醫很少說這麼不友善的話,珍珠頗為意外地瞅著他:“你也會心情不好?有什麼煩惱說出來讓本座樂樂。”

給某朵喂完藥,將瓷瓶收好,墨神醫看著某貓默然良久,倏地嘴角一彎,輕輕笑了起來:“上仙,既然你有閒功夫在這兒幸災樂禍,不如老老實實地待在卿凰宮看好朵朵。

她雖是個意志力堅強的女孩,可五成沐春風不是開玩笑的,以她的修為壓制著不爆發已是極限。

這種時候她特別容易情動,若是有居心不良的人靠近,難免生出什麼事端來。”

事端?多麼含蓄的說法啊,某貓眼神曖昧地看著他,嗤笑一聲,道:“不就是怕朵朵隨便逮著個男人就撲倒麼?

明明泛酸還死不承認,大家都是男人,你那點小心思想瞞過本座,道行還遠遠不夠。

喂,墨溪,本座之前說幫你是認真的,可你自己也得努力才行。

心裡惦記著,卻又不敢讓人家知道,你還是個男人嗎?”

墨神醫微微愣了愣,垂下眼瞼,濃密纖長的睫毛顫了一下,雖掩飾住了眼底的情緒,卻藏不住唇邊那抹淺淺淡淡的苦笑。

努力?怎麼努力?若是他像其他人那樣不知她的真實身份,不用誰來煽動,他也會努力爭取。

可是,他知道,他什麼都知道,儘管她現在不記得,可總有神魂歸位的一天。

天凰神姬真正愛的是天鳳神君,他們的愛情是何等哀怨纏綿,悽絕悲壯?

刻骨銘心的愛極其慘烈又悲壯,攸姬真的可以為了其他人放棄愛了萬萬年的男人嗎?

答案是不言而喻,她放不下,無論她輪迴多少世,那個男人都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

到一切揭曉的時候,這一世愛她的男人豈不是很可憐?

他不想落到那樣的下場,於是抵死掙扎,死死守住自己的心,在泥足深陷之前離她遠點,能不見面就儘量不見。

他以為自己做得很好,成功地將她從心裡驅除。

直到最近他才明白,對一個人刻意的淡漠,故意躲著她,有時不是因為怕自己受到傷害,而是因為在意,因為不敢面對,因為怕控制不住。

那個總是對他微笑的女孩,從來就在他心裡,一天都沒離開過。

沒人知道,跟她在一起他有多快樂,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不知“幸福”和“滿足”這兩個詞,可不可以用來形容這種美妙的感覺?

喜歡看她耍賴,喜歡陪她四處閒逛,喜歡牽著她軟軟的小手,喜歡她的一顰一笑。

近乎痴迷的喜歡。

她手心的溫暖,眼裡的靈慧,眉梢眼角的美麗風情,都讓他貪戀不已。

她每一個生動的表情,都深深刻在骨子裡。

想想這些年跟她相處的點點滴滴,墨溪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居然無比清晰地記得她說過的每一句話。

神色恍惚地看著床上睡得像個嬰兒的小女人,腦海中自動回發一年前被她在御醫院逮到,最後一次陪她下棋的情景。

“墨墨,我悔一步吧,就一步,我以神鳳公主的名譽發誓絕不賴皮,真的就這一步。”濃密捲翹的睫毛小扇子一樣撲閃著,黑漆漆的大眼睛亮得讓人心慌。

“你每次都這麼說,沒得悔了。”想板著臉裝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摸樣,卻怎麼都做不到,唇角不自覺地就向上彎了起來。

“喂,你怎麼一點男士風度都沒有啊?!”菱角般粉粉嫩嫩的小嘴撅起來也很漂亮。

“……好吧好吧,就這一步啊。”原則、底線、堅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