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吧!身體就別要了,好不好?”
花錯靜靜看著她,目光溫柔,大有依依不捨之意,喃喃道:“真的?從此後對我一心一意,忠貞不二,眼裡除了我就沒別人?”
某朵一個勁點頭,十萬分的真誠。
花錯放開她,甚是可惜:“這麼不願意替我把被子焐熱?我本來只想讓你先暖個床,等被子不涼了再進去。”
一口氣,憋在胸腔裡,某朵有種要吐血的衝動。
花錯你個混蛋!她渾身發抖,無聲地仰天長嘯。
“那你自己去取被子,就睡在床下吧,有個床板可以抽出,鋪在上面就行。好好睡一晚,明天跟我去青丘,別耍花招,你跑不掉的,你要敢動什麼歪心眼,立馬將你就地正法!”
好一番威脅,語罷,倒在床上,拉過被子,沒一會兒就見周公去了。
某朵恨恨看他一眼,萬般悔恨地取了被子鋪好,在床板上翻來覆去,牙咬得差點碎掉。
花錯已經睡熟了,鼻息微沉,彷彿還在喃喃著什麼夢話。
某朵卻一直無法入睡,望著空空的屋子,感到茫然與疲憊。
她每一刻都在恐懼,她怕,她不知道自己遺忘的是什麼,每次看到他,那麼強烈的心痛從何而來?
父皇?好無奈的稱呼,我想陪你一輩子,可是你呢?
我真的會毀了你麼?
胸口彷彿有什麼久違的東西在沸騰,緊緊閉上眼睛。
腦海裡依稀響起一個溫柔的聲音:“朵朵,你是女孩子,而且只有十三歲,這麼晚不回來,父皇會擔心,明白麼?”
跑出來一天,這麼晚了還沒回去,你在到處找我嗎?
現在還真不想被找到,沒膽面對你的雷霆之怒。
翻個身,眼淚從睫毛下面掉了出來,將被子打溼一大片。
花錯突然呢喃一聲,“啪”一下,胳膊掉在她身上,沿著肩膀向上攀升,撫在她頭頂說著夢話:“嗯……小黑……”
那隻手亂摸,摸到她臉上,指尖觸到了一片潮溼,他忽然停了。
某朵抱住那隻手,貼在臉上,嚎啕大哭:“珍珠!我好想你!”
那隻手僵了半天,在她臉上狠狠捏了一下,卻沒離開,有些粗魯地把眼淚擦乾淨。
“小騙子……”他的聲音溫柔如水:“哭什麼呢?”
拍開他的手,悶悶地說道:“我的哪有哭!你看錯了……”
“……你看那邊。”花錯忽伸手指向視窗,某朵抬起頭,身體卻突然被他緊緊抱住,兩片熾熱的唇印了上來。
她吃驚太過,連抗拒都忘了,瞪圓了眼睛看他。
他的臉那麼近,只能見到他漆黑的眼珠映出淡淡的琉璃色,這雙美麗的眼睛靜靜凝視她,裡面蘊藏了許多她看不懂的深沉心事。
貼在一起的唇,是那麼安靜,有很多她知道、他明白,卻說不出口的話,無聲地在唇間交匯。
喉間發出類似顫抖的呻吟,朵朵猛然閉上眼,任由他將自己越抱越緊,幾乎要將她勒碎在懷裡。
可是他的吻卻極溫柔,輕輕吮吸著她的唇瓣,指尖摩挲著臉頰,輕柔卻絕不輕佻,緩慢卻絕不猶豫,一點一滴引誘她、蠶食她。
她從頭到腳泛起一種獨特的酥軟,弱柳般依在花錯胸前,雙手驚慌得不知該放何處,被抓過來環在他脖子上。
她彷彿又聽不見周圍的聲音了,耳朵裡只有心臟在急速擂動的聲響,顫抖的唇齒被他誘哄著放開,令他可以深入攻池掠地,在她口中種下火焰,一直燃燒去四肢百骸。
她本能地掙一下,卻被他按住後腦勺,加重這個親吻,舌尖摩挲著她的,無休無止,像是引誘,又像是安撫。
掌心有烈火般的熱度,順著她纖細的脊背輕撫而下,環住纖細的腰身,另一隻手卻悄然解開了她文胸的第一顆釦子,指尖觸到肌膚,像是觸控一片嬌嫩的花瓣。
她只覺得暈眩,快要透不過氣,原本應當是很痛苦的,偏偏從身體深處感到一種極度的愉悅。
無處可依,仿若一縷遊絲,纖細纏綿地依著他,一時竟忘了要離開,要閃躲。
花錯呼吸粗重,突然放開她的唇,在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聲音沙啞:“……我真的困了,不準再哭了,乖乖陪我睡覺。”
某朵還處於痴傻暈眩狀態,下意識地點點頭。
他又在她溼潤的唇上啄了一下,緊緊抱了抱,拉過被子將兩人裹住,翻身將她摟在懷裡,把臉埋在她幽香的髮間,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