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花錯喜歡什麼,朵朵脫了白裙,披散著絲緞般順滑的黑髮,穿著黑色的文胸和黑色的貼身短褲,出現在他面前。
這樣的風格,只要花爺喜歡,她可以保證,她可以一萬年不變。
她就是有這樣的自信,把美麗風情維持下去,如果實在維持不了怎麼辦?
如果眼角的皺紋能夾死蚊子怎麼辦?
她是神鳳,不出意外應該永遠沒有那麼一天。
一定要假設一個“如果”,她會用大s的話來回答你:“我會消失得讓人們看不見。”
花錯吃得很斯文,每一樣菜都細細品嚐,每一樣菜都吃得很乾淨。
他很安靜,直到吃完,放下筷子,也沒開口說過一句話。
朵朵也很安靜,坐在他身邊看他吃,臉上是淡淡的笑。
看他放下筷子,眼裡的笑意深了幾分。
如果花錯這時候轉頭看她,就會發現她的笑容透著幾分詭異。
可花錯沒有轉頭,而是一把將她抓過來,按坐在自己腿上,然後親吻她。
他親吻的不是唇,而是她的背。
他們也有過好幾次肌膚之親,雖然沒做到最後一步,但花錯對她身體是極為了解的。
花錯覺得她身上最美的是背,線條瘦削剛勁,高高突起兩條驕傲的八字骨,看上去凜然不可侵犯。
而朵朵卻覺得花錯喜歡的東西很特別,他的注意力從來不在男人通常注意的地方,比如胸。
當被他按在桌子上,背向他的時候,朵朵更是覺得他是個“不走尋常路”的代言人,就連做這種事,他也喜歡從後面進攻。
他不停地親吻她的背,在朵朵以為他沒打算進一步動作的時候,他卻手腳麻利地把自己扒光了。
不知是因為酒喝多了,還是太急切,花錯始終解不開她的胸衣釦子。
某朵只好自力更生,解開身上的束縛。
當兩人都坦誠相見時,花錯將她拎到了睡房,不是抱,不是摟,而是拎。
拎著她芊細的胳膊,近乎粗暴地把她丟上床。
他是站在門口將她丟上床的,離床還有好幾米的距離,所以朵朵從半空摔下來的瞬間,第一反應就是——骨折了。
頭頂有一圈小星星在轉悠,等星星消失的時候,她抬頭,終於看清花錯現在摸樣了。
那是她從未見過的花錯,陌生得讓人害怕。
他喝得酒不算多,以他的酒量最多算墊底,可是,朵朵從未見他那樣醉過。
腳步踉蹌,目光迷離,本就俊美的臉一片夭紅,憑添幾分驚人的魅惑。
一步步地走進,他眼裡的火焰,朵朵永生難忘。
掠奪、決絕、不顧一切,只是這麼看著,就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看著他越來越逼近的臉,朵朵向床角縮了縮,身影飄忽地喚了一聲:“花……花錯……”
心顫!
“你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毫無情緒的聲音,揪著她的頭髮將她扯過來,左手箍住她的腰,右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兇狠地吻了下去。
唇很燙,手卻沒有了她熟悉的溫暖。
緊摟在腰間的手,冰冷、粗暴、可以讓人粉身碎骨的力量。
他的眼睛充滿掠食者的慾望,原始而真實,不帶任何偽裝,唇上的力道像是要將她吞吃如腹般決絕。
全身的骨頭痛,頭皮痛,唇也是火辣辣的,嘴裡的腥甜,夾著濃濃的酒氣,她幾乎窒息,心像被針紮了一下,眼淚決堤,卻連哭都不敢大聲。
她的掙扎,在他兇暴的力量面前,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花錯的目光像一頭餓極了的狼,朵朵幾乎要懷疑他會發出綠色的光。
他像一座山一樣壓了下來,她又害怕又委屈,死死咬住下唇,眼淚流不停,卻哭不出聲音,如一頭受傷的小獸。
之後,這間房就成了戰場,花錯善於利用每一件傢俱,把這種事做得淋漓盡致。
桌子、凳子、床柱,這些都算普通。
最後她終於哭出聲了,天殺的,竟然還有窗臺!
窗臺沒有遮攔,要被付珩看到了,她恐怕要殺了他滅口!
花錯不准她哭,要她叫,朵朵明知付珩有可能聽到也只好叫,是她自己答應的什麼都願意,最後則是必須要叫了。
因為花錯像一列火車,轟隆隆地開了進來。
於是她被熱烈地膨脹,除了那個燙得像火把一樣的東西,她全身沒有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