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萬人罷了,一萬人打二十萬,簡直就是瘋子。
不管眾將的沮喪,葉思文向參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參軍向葉思文拱了拱手,道:“末將衛**參贊軍機史可法,見過侯爺!”
史可法!這個名字可是如雷貫耳啊!鼎鼎有名的大忠臣,民族英雄啊!葉思文納悶了,這衛**還真是藏龍臥虎啊!帶頭的是大漢奸吳三桂,骨幹是流賊的大將,參贊軍機居然是大名鼎鼎的民族英雄史可法,這都什麼事啊!
鬱悶歸鬱悶,葉思文向史可法問道:“史參軍,你是怎麼看出來朝廷只會派衛**西進剿匪的?”
“回侯爺的話!”史可法說道,“其實這不難看出,大明三大強軍,關寧鐵騎要鎮守遼東,提防後金,不可能入關剿匪;威遠軍剛在南洋戮戰,亟待休整,又要在山東牽制後金,肯定也是抽不了身;河南都指揮使司指揮使盧大人手下倒還有一支天雄軍,不過河南新政剛剛開始,一則天雄軍需要改編,二則天雄軍要穩定地方,自然也不能慘叫剿匪,所以此次西進剿匪的,就只有我們衛**,至於當地的衛所,恐怕也是指望不上的,若是能指望,也不會從京城調兵了。”
“啪、啪、啪……”
葉思文伸出雙手,為史可法的分析鼓掌,道:“精彩,精彩,憲之兄的分析完全正確,果然有一代軍師的風範。”
“侯爺謬讚,末將只是就事論事罷了!”史可法很謙虛的說。
葉思文興奮了,其餘人可就沮喪了,他們都在考慮,這一萬人,丟到西北那個大泥潭裡,能幹什麼?
看著沮喪的眾將,葉思文大聲喝問道:“怎麼?你們怕了嗎?若是誰怕了,現在就可以離開,本侯,絕對不攔著。”
“啪!”
金聲恆拍案而起,道:“一群流賊,不足掛齒!我們跟著侯爺幹了!”
沒想到金聲恆居然第一個出來響應,葉思文笑著說道:“哦!金千戶願意跟著本侯幹了?本侯問你,你服本侯沒有?沒有服的話,趁早滾蛋!”
“服了!”金聲恆道,“從今以後我就跟著侯爺幹了。
“對!跟著侯爺幹了。”
一個參將也站起來,道:“侯爺當年指揮的薊州攻防戰,帶著不足萬人的隊伍和二十萬後金、蒙古聯軍幹都沒有拜,難道現在還會怕了幾個流賊嗎?”
有人帶頭,眾將紛紛表態,願意遵從葉思文的調遣。
“大家靜一靜!”
葉思文用手壓了壓,道:“俗話說,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老實說,以衛**現在的訓練水平,根本沒有以一敵二十的水平,所以現在你們的首要任務是訓練、訓練、訓練,什麼時候訓練到本侯親兵的水平了,就是我們西進剿匪,殺敵立功的時刻,平定了西北的流賊,本侯一定向陛下為各位請功!”
“好!”
帥帳中,一陣山呼海嘯的應和聲。
葉思文一揮手,道:“好了,你們都去主持訓練吧!吳總兵,你留下,本侯有事情要和你說。”
吳三桂看著一臉奸笑的葉思文,有些疑惑,應道:“諾!”
把衛**的普通官兵收拾停當,葉思文該收拾衛**的頭頭了。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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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丟槍案
?待衛**其他的將領出去之後,葉思文立刻換了一副表情,一臉和煦的對吳三桂說道:“長伯賢弟,坐,沒有外人在這裡,不要客氣!”
看著熱情的葉思文,吳三桂略微有些尷尬,心想這個這個人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呢?
吳三桂坐下,葉思文笑眯眯的說道:“長伯啊!你給為兄說說這幾個月衛**發生了些什麼大事,一件一件的說,可不要遺漏了。《》”
聽葉思文說起“大事”兩個字,吳三桂的臉色一變,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笑呵呵的說:“侯爺,這幾個月衛**除了訓練還是訓練,並沒有什麼大事發生啊!”
葉思文道:“你再想想,再想想!”
“侯爺,真沒有什麼事!”吳三桂有些心虛的說,他懷疑葉思文是在詐他。
“長伯啊!你知道本侯把單獨留下來是什麼意思嗎?本侯是不想把事情鬧大了,若是讓陛下知道了這件事情,恐怕不好收場吧!”葉思文的話語之中略微帶了一些威脅口氣。
吳三桂死鴨子嘴硬,道:“侯爺,這幾個月衛**確實沒有事情發生啊!”
“好,好!本侯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我來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