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隊騎士顯然沒有聽過這種說法,不禁面面相覷。
他們只是一群才受封的騎士,一心想為司文家爭得榮譽,剛才他們在訓練場上時,看到信使氣急敗壞的回府,打聽之下,居然是盈祿家的領主無禮拒絕他們公爵大人的邀請,立即群情激憤,也沒打聽一下是因為什麼,就跑來要教訓一下盈祿家不懂禮貌的繼承人。現在被小四四一問,不禁愣了,感覺自己的行為有些冒失。但是現在騎虎難下,如果退縮,豈不讓人笑話,到現在也只好硬撐。
“別提什麼權利?首先是我們不能接受羞辱,如今只有一戰才能洗雪。”當先的那名騎士又說。
“是誰受到了羞辱?我還不知道司文家的騎士這樣顛倒黑白地。你們的騎士精神在哪兒?騎士守則哪一條寫著可以欺凌外族之人,外加誣陷栽髒?”小四四還沒說話。孤兒已經娉娉婷婷的走出了門。
一隊年輕騎士不禁同時發出一聲驚歎。
他們從小在波光園長大,除了有個別人去過其他家族參加比武會,還沒有幾個人出過這個山谷,如今雖然新晉升了騎士,仍然不過是一批愣頭青,哪見過這麼美麗優雅,衣飾華貴的小姐?此時孤兒一出現,立即先酥倒了一半,另一半就算是強撐。也撐不多久。
“美麗的小姐,請您快點離開,我們要找盈祿家的人算賬,如果傷了您可比月光的美貌。可是我們天大的罪過。”為首的那人話間一落,嘻嘻哈哈地聲音就從旅店內傳來。
孤兒手下的人的和那群傭兵以為會和司文家的人大打出手,所以馬蹄聲一過來就各自佔據了位置,傭兵們還有些嗜血地興奮。畢竟他們是以戰爭為生的。最近相對起來要太平多了,有危險也是大人一個人擔下,他們實在感覺無聊得很。
沒想到來者是十來個沒見過世面的年輕人,一句話就給小四四問住了。伯爵小姐一出馬,個個又和咬鉤的魚一樣,驚豔得嘴都合不攏。看這樣子是絕對打不起來了。不禁紛紛從旅店中湧了出來。
“這位就是盈祿家地伯爵小姐。你們要殺的人就是她。”一個傭兵笑道,“快擦擦口水。小子們,這樣的美人別說只是婉拒了什麼狗屁司文公爵大人,就算真的很無禮,不也正常嗎?美人有這個權利。”
那一隊騎士聽這傭兵罵他們地公爵大人,氣憤得不得了,恨不得立即刀劍下見真章,可一看到孤兒俏生生的站在一群粗鄙的傭兵之間,又怕刀劍無眼,傷了美人,一時之間倒不知道怎麼辦了。
正在此時,遠處又傳來馬蹄聲,片刻就又有一隊騎士縱馬前。這些騎士倒還有些樣子,人數大約四五十個,穿地是硬皮甲,年紀也似乎大些。
“呀,這是搞圍攻啊。”不知哪個傭兵說了一句,沒有緊張感,倒好像是覺得好玩。
先前一隊騎士見到這隊騎士來,立即退後些,顯然職位要比這些人低。
“盈祿伯爵小姐,請接受我地敬意。”當先地騎士準確的找到孤兒地位
馬上略微行禮。他大約五十多歲的年紀,臉上一把~沒有戴頭盔,露出了光光的頭頂,看來是這一眾騎士的頭兒。而且從他的語氣判斷,那信使顯然已經帶了話回去,這一隊人是出公差,不是義憤填膺來維護榮譽的,而是司文公爵派來的。
孤兒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於是紅鬍子騎士接著道,“我們公爵大人的意思是,絕不會損害商隊權利的,但是小姐既然進入了我司文家土地,自然要接受我們公爵大人的規則。所以還請小姐賞臉,晚上參加公爵府的晚宴。”
他前幾句說得還好,後幾句又是威脅性的語言,氣得孤兒火頂腦門,沒當場發作已經很了不起了,只冷冷的道,“大陸紛爭,並沒有國王,我不需要聽從任何人的命令。如果司文公爵大人真的那麼熱愛藝術,不妨屈架光臨此小店,我倒是真有幾件價值連城的藝術品要和公爵大人一同鑑賞。至於說晚宴,抱歉,我身體不適,不想參加。”
之前只以為孤傲家的吉利爾討厭,沒想到所謂貴族賤起來簡直無極限!她當然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也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畢竟這是司文家的地盤,人家有大批軍隊駐紮,而他們不過幾十個人,但這口氣叫她怎麼咽得下。況且在這種情況下赴約,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可怕的情況。
司文公爵這麼不講理,到時候扣留了她怎麼辦,難道自己送上門給人家當人質嗎?她本以為司文家的魔法石會更容易的到手,沒想到卻是這種情況,簡直算得上是困難重重,萬一扎布死活不給可怎麼辦?而不能交流的話,又怎麼能探知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