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咬人。可不知為什麼,它喜歡孤兒,一見孤兒就顯得很高興,有時候還撒歡,想想她第一次見霜雪,它也是很友好的。
“對了。”她忽然想起一件事,立即從床上蹦下來,引得腳面的傷口一陣疼痛,“快給我拿一件外袍來,我得去找阿德斯大人,讓他給霜雪配個雙鞍,方便我坐在他身後,省得明天‘搶’了我後,又把像破布一樣橫丟在馬背上,那實在太難受了。”
艾麗眨眨眼睛,“霜雪明天不參賽呀,怎麼配雙鞍?”
孤兒從沒聽過這說法,嚇了一大跳,“不生病了嗎?天,我得去看看,動物生病最難受了,又說不出來,真可憐。快點快點,給我拿外袍。”
艾麗被她催得慌了,立即跑去給她拿外袍,但隨即又想起什麼道,“霜雪沒有生病呀,因為它太兇,自己就佔了一個大馬欄呢,天天過得快活著呢。”
“沒病?沒病為什麼不參賽!”她估計第三場是穩贏之局,就是因為霜雪呀,如果它不參賽,結局難料。
第二卷 魔法橫行的大陸之 第四十章 上錯床
我聽布魯斯說,這是這場比賽的規矩。因為騎術比相馬的眼力和馴馬的技巧,騎著自己的馬還比個什麼勁。所以參賽的人都不用自己的馬,而是由追風家提供,自己去挑。”
“路易好卑鄙,為了對付阿德斯,居然使用這種手段!我去找他評理!”孤兒一下子就火冒三丈。
這不是欺侮人嗎?感覺這規則是針對阿德斯似的。就算路易也不騎自己的馬,可是追風家是有名的馬上家族,論起相馬和馴馬,誰比得上他呀。
“大當家,您聽我說。”艾麗死命拉住孤兒,“您誤會路易公爵大人了,這不是今年才制訂的規則,從來就是如此啊,今年的比賽和往年一點區別也沒有,唯一的不同就是今年允許外族人參賽,而且是在您答應做‘羊’的情況下。”
“是嗎?”孤兒停下腳步。
“是呀,而且聽說為了公平起見,路易公爵大人決定請阿德斯大人先挑馬匹呢!”
“是嗎?”孤兒重複了一句,明白自己心情太急,錯怪路易了。路易是那麼光明的人,怎麼會做這種事呢,看來,她是心態失衡了。那現在怎麼辦?要不,去找阿德斯商量一下?至少要打聽一下他有沒有把握贏下這第三場比賽。
孤兒琢磨了幾秒,決定還是去找阿德斯一下,穿上艾麗拿給她的帶帽子的白底黑色花紋外袍和一雙輕便軟鞋,把自己全身上下包裹起來,像一隻斑點狗似的,獨自跑到阿德斯的房間外,然後仍然不敲門,直接就闖進去。
不過阿德斯沒在房間裡。她只好坐在床上等,等了好久也沒見他來,她坐得累了就順勢躺下來改為臥姿,感覺冷了,就脫掉外袍。蓋上了被子,結果這麼著竟慢慢睡著了,睡得還很香甜,抱著被子團成一個小球狀,雷打不動的樣子。
阿德斯回到房間的時候就看到的是這副畫面,剛才在門口時他就感覺有異,謹慎地進門,發現這位行事經常出人意表的伯爵小姐躺在他的床上睡得極為安穩。一般情況下。人和動物一樣,待在覺得不安全的地方是不會這樣睡覺的,那麼,她為什麼這麼信任他?就因為付了錢?可她看來不像那麼白痴地女人哪!
他站了一會兒,猶豫著是不是把她扔下床,但終究沒有狠下心。而且還不自禁的輕手輕腳,生怕吵醒了她似的。走近些,細細端詳她,就見她的睡顏格外可愛。平時那精明的樣子全變為嬌憨,心不可抑的軟了下來。
他坐在椅子上等,沒想到這位大小姐居然沒有一點要醒過來的樣子,他折騰了一天也累得夠戧,於是乾脆也上床。脫掉鞋子就半躺在她沒有佔據的那半邊,伸直了腿閉目養神。
大概是感覺身邊地溫暖,他沒坐上床多久。孤兒就翻身靠了過來,一條腳壓在他的腿上,一隻手摟住他的腰,柔軟的胸部就緊貼在他的肋骨外側,把他當成了天然恆溫的超級抱枕。
這種刺激,不是一個正常男人能受得了地,特別是他在她面前還屢屢破功的情況下。
他伸出手要推她,卻碰到她的臉上,只覺得入手滑膩,不禁流連,直到她整張臉都湊過來,貼緊他的掌心,夢中呢噥,直入他心中最深處。
“守財奴小姐,麻煩你醒醒。”半晌,他驀然發覺自己地舉止有點不對頭,居然正慢慢俯下頭過去,似乎要吻她,連忙有點粗魯的猛抽回手,同時大聲叫道。
孤兒睡的迷迷糊糊的,把昨夜缺乏的睡眠全補在這一會兒了,忽
有男人說話,自己地臉本來枕得很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