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陌生地一切,不由得狐疑道:“這裡是哪裡啊,我好像迷路了,兮楠,你應該認識路的吧?”
“當然,我可不似某人,路痴一個。”簡兮楠無奈地笑了笑,調侃道。
“你說我是路痴?”胡靈兒不服氣地瞪著簡兮楠。
“有嗎?我有指名道姓嗎?”簡兮楠笑得愈加的開心了。
見著他的笑容,胡靈兒賊賊一笑道:“哼,別以為我聽不出來。簡兮楠,我好像忘記i還有一段很光輝的過去哦,玄王妃……”
“咳咳……”
兩人一路逗笑著,一路朝著涵王府走去。
只是兩人的笑各有深意,一個人強顏歡笑,一個是為了她的笑而笑。
兩人經過了觀月樓前,卻不知此時裡面正進行著一場足以影響他們一生的陰謀。
觀月樓的二樓雅間內。
當桑進德如約而來的時候,裡面已經坐著一個青衫陌生男子,正在自酌自飲著。1
男子其貌不揚,氣質普通,屬於那種丟在人群中就不會讓人注意到的人。
見著桑進德猶豫地站在門口男子朝著他揚了揚手中的杯子道:“相爺,請坐。”
桑進德畢竟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他默默地走過去坐了下來,而後眯著眼盯著他道:“老夫是不是哪裡見過你?”
這人的面容實在是普通,正因為太過於普通,反而讓桑進德產生了懷疑。
而且剛剛他淡淡地看了自己一眼,那種帶著高傲,又帶點淡淡鄙夷的神情,卻是讓人有著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呵呵,相爺還是先喝一杯吧。”男子卻並不回答,只是將一杯酒倒滿了放在桑進德的面前。
桑進德也不是傻子,當然不可能這麼不明不白地去喝一個陌生人的酒,開門見山地道:“之前老夫馬車裡的紙條是你留的?”
“正是。”這一次,他到時爽快地應下了。
“那麼你就詳細地說說你的計劃吧。”桑進德也是個明白人,既然第一個問題他沒有回答,那麼有些事情他問了也是白問。
男子嘴角微扯,勾起了一抹邪邪的笑:“相爺果真是個爽快之人,那麼在下也就有話直說了。不知道相爺對於夏亦涵這個人,有何評價呢?”
見他終於提到了夏亦涵,但桑進德還是有點謹慎,不答反問道:“老夫到是想先聽聽你對他的看法。”
“呵呵呵……”男子又是一陣陰惻惻的笑,好似看出了桑進德的心思,幽幽地道:“看來相爺對在下還不盡信,盡然如此,也就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說著,男子竟然直接起身欲走。
桑進德一看,急了,連忙道:“壯士莫要誤會,老夫沒有這個意思。”
說完,桑進德拿起了身前的酒,一飲而盡道:“壯士,這樣便可以了吧,咱們繼續吧。”
許是桑進德的表現讓男子滿意了,他又重新坐了下來,然後端起杯子朝著桑進德舉了舉道:“濁,渾濁的濁。”
桑進德一時間有點沒聽明白他這話的意思,愣了好一會才意會過來,敢情這是他的名字。
只是這名字有點奇怪啊。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可以幫他除掉夏亦涵。
斂了斂神,桑進德道:“老夫覺得,桑進德是一個善於偽裝,陰險奸詐之人。”
“哦,怎麼說?”濁頗有深意地笑了笑,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桑進德的眸光陰了陰,繼續道:“之前他重傷歸來,一直說自己雙目失明,武功盡失。可是在昨日的時候他卻在皇上面前公開表示自己的眼睛已經好了,而且今天還在老夫面前動了武。所以老夫覺得,他之前的一切都是裝出來的。”
其實今日夏亦涵那也並算不上是動武,只是拿出鞭子嚇唬了他一下,可是僅僅如此,都足以讓他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
“裝出來的嗎?”濁意味深長地喃喃了一句,似反問,又似在確定。
隨即,他抬眸看了看桑進德,“所以說,他現在已經跟齊宏清坦白了一切。”
“沒錯,而且老夫覺得,他那個新王妃,右相沐啟華的女兒沐婉如,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雖然他只見過她一次,可是她的翹舌蓮花,化險為夷的本事,卻給了他很深的印象。
“沐婉如?就是那個自小被送去天殷國的女子嗎?”濁眸光微閃,好似想起了什麼,眸底忽然浮起一抹趣味的光芒。
桑進德連忙點頭道:“就是她。自小她便一直生活在天殷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