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寶寶一看到不凡,他又想到了追風。
“媽咪!不凡和沁雪是不是也在想追風了?”
“是的,不凡也在想它的爹了。”
晚上睡覺,她堅定的讓自己不要入夢。可是寶寶總是會在睡前確認一下明早的事。
“媽咪!你說我們明天早上起床能看見爹爹嗎?”
“如果你今天晚不踢被子,你爹明天早上就會回來。”
好吧!她不得不承認,在她還沒有糾正原來的習慣之前。他們已經又養成了另一個習慣。那就是寶寶一天三次習慣性的追問他爹什麼時候會出現?而她也得一天三次,不厭其煩的回答兒子這些習慣性的問題!又因為這個習慣,然後她似乎也開始習慣性的期待寶寶他爹的出現了。
暈了吧!為此,飛雪也時常犯迷糊!
她在其待什麼呢?真如別人說,失去了才會懂得珍惜嗎?
說笑吧!
雲飛雪不要男人,她只要兒子!因為兒子想爹,所以她才會幫著兒子一起想!
對了!就是這麼回事。
聰明人就是容易想通。一旦想通了。那麼習慣也就成了自然。既是自然的事,那也不必再花心思去探究問題的溯源了。
當然,除了習慣以外,這世上還有另一項比之更為廣泛的自然規律。那就是這個世界無論缺了誰,地球照樣轉,時間照樣不停留。人們的工作生活都要繼續。
一年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一年時間寶寶和忘憂已經五歲半了。
一年時間飛雪已經將她的農工商發展到整個天依國。臥龍山莊無疑已經成為天依國的第一大莊!不可否認,天依國的經濟命脈已經被飛雪緊緊我在了手心。
一年時間皇帝早已將朝堂政權緊緊掌握在自己手心。
一年時間墨翌涵正式接手了大將軍的職務。並於飛雪簽署了軍工合作協議。他的部隊為飛雪工作,飛雪付給糧食軍響。而他們並不屬於飛雪的工人,而算是自給自足。
一年時間飛雪的學堂從小學辦到了大學,從教受孩子到培養工人。東方秋慄也從一個學校的校長變成了整個天依國的教育部長。負責發展整個天依國的教育事業。
一年的時間金元雖然代替了白慕寒的所有工作。可是他卻始終達不到他的效率。也就是說,用了一年的時間,飛雪依然沒能將那半年形成的習慣給糾正過來。
而這一年時間裡,可惡的白慕寒硬是沒有在飛雪母子面前出現過一次。哪怕他躲在遠處,偷窺過她們母子無數次。可他就是自以為是的認為那對母子因為他的離開而變得更加開心,開朗了。天知道他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一如現在,寧靜的冰天雪地裡。他一個人躲在掛滿冰柱大樹上。凝視著臥龍山莊的廚房內,所有人聚在一起包著餃子的熱鬧場面。回味著去年這個時候,他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員。
仔細看清了所有人,除了墨翌涵搶佔了他的位置外。沒有增加別的什麼人。可惡!他來幹什麼?她不是說過臥龍山莊不會再招呼墨家人的嗎?她這樣隨便打破承諾可不好!
他知趣的離開是想讓她找到幸福。他可不是要給姓墨的那小子騰位置出來!不想管她為什麼沒有去找那個男人?(實際上潛意識裡,他仍然希望她能守身如玉。)可是,看著墨師弟用那種她曾經非常討厭的火熱眼神凱覦她。而她卻彷彿習慣似的談笑風聲,他那冰雕般的俊顏上,漸漸瀰漫出一層寒霜。“喀嚓!”手邊一條手臂粗的樹枝斷裂,接著便是積雪落地的“簌簌!”聲。
“踢踢踏踏!”突然一陣雷鼓的馬蹄聲由遠至近的進了臥龍山莊。樹上的人,不自覺的舉眸望去。“又來一個!”凝著細霜的劍眉倏地打了個結。深邃的瞳眸似乎要將那下馬後直奔偏院廚房的玄衣使者給當場斃了!只可惜他的目劍還不到能殺人於無形的階層。
“玄月!你怎麼來了?”廚房裡面的人也注意到有外人的入侵,並迎了出去。
“呼……莊主……我剛收到訊息,雲堡主出事了”玄月喘著氣將緊急情報當眾說出。
“我爹?”飛雪握著趕面棒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出什麼事了?”焦急的問話中明顯透著慌張。平時不覺得,此時她才知道自己早已將雲老爹當成血親了。血濃於水,這就是人與鬼的區別吧!
“具體什麼事我不清楚,你看看這個吧!”玄月將一張便條似的密涵交到飛雪滿是麵粉的手上。飛雪接過後,順手將趕面棒用牙齒咬著便迫不及待的展開。只一眼,“咚!”的一聲,趕面棒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