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這才是做大事之人應該有的行為,否則,李世民就不是李世民了。沒走出幾步,營帳裡傳出李世民壓低聲音的怒叱:秦叔寶,程知節,你們兩個,給本王說清楚。唐瑛微微一笑,昂首而去。
李武把唐瑛安排好後,回來向李世民彙報,李世民立刻把人叫了進去。
“他說過什麼嗎?”陰沉的臉色讓此刻的李世民看起來有些猙獰。
“沒說什麼。”李武小心回稟:“他只說了兩個字,謝謝。”
“謝謝?哼……下去吧。”
李武低了頭:“秦王,王……是唐將軍,小的斗膽為他求情。”
李世民側目了:“嗯?多嘴,下去。”
李武一哆嗦,趕緊退出了營帳。
攆走了李武,李世民煩躁地在營帳中來回走動起來,越走越悶,乾脆出了營帳。天色已過晌午,陽光卻依舊炙熱,照在人身上,熱的人直冒汗。李世民卻似毫無目的地在軍營中走著,思緒不知不覺地回到了一年以前的柏壁戰場,回到了那個清晨。
當時的他,對只見面一天的唐瑛產生了一種莫名的信任,幾個月的煩惱在於唐瑛的一席談話後消散了許多。正是從那個時候起,他渴望將唐瑛留下,留在他身邊。在李世民的內心裡,他需要一個能聽他傾訴一切的人陪伴在他身邊,幫他分憂。那時,他覺得自己找到這個人了。即使後來唐瑛離開了他,他也只是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