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這過程中有可能會流下淚,那也是愉快的。
但宇智波乾也明白,如果一個人對一個陌生人,欲要講出她心裡最真實的話,有多大的可能性會是假的。
女人繼續平靜地道:“我本來是……”
她沒有說完,宇智波乾便打斷了,道:“現在距離京城還有多遠?”
女人似乎在思考,過了片刻,便答道:“大概還有一天的路程。”
宇智波乾聽後皺了皺眉頭,顯然,他在外面察看地形時也瞭解到這個答案。但這個答案他了解雖瞭解,但如果被一個曾經被脅持的女人說出來,而且還將馬車將要在什麼時候到達火之國的京城這一點來看,怎麼看怎麼假。
但他沒有說穿,淡淡應了一聲:“哦。”
馬車又行了一段路,在一個小鎮停了下來。下馬車的時候宇智波乾是提著天之叢雲劍的。出了馬車便是一個投宿的地方,很是方便,裡面有一個身材婀娜的女人站在櫃檯前,只看到背影,正在給客棧的老闆交費。
宇智波乾對一個人的長相併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徑直走了過去,對老闆道:“一間豪華房間。錢她付。”
他的話很簡短,然後看也不看那個女人一眼,便向著樓上走去。
那女人很驚愕,怔怔地看著宇智波乾的背影消失,喃喃道:“他就這麼走進來了?滿身的血衣也不換?”
客棧的老闆已經嚇得渾身顫抖了,他知道,一個忍者在自己的店裡投宿是多麼可怕的事情,若是發生了戰鬥,情況肯定會很嚴重,自己的百年家業恐怕會在旦夕之間毀滅。而那個小鬼忍者滿身是血,肯定是一個被人追殺……他想到這裡便停了下來,他不敢再去想了,也不能去想了。
他戰戰兢兢頭又轉向了那個身姿婀娜的女人,聲音已經不像剛剛說話那樣帶著調侃了,很有些顫抖,道:“您能否大發慈悲,移駕其它客棧,我們店小業小……”
女人很無奈地打斷了他的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