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趕緊再次催促起來。
這時,前面院中忽然響起一道低沉渾厚的聲音,猛地傳來,無孔不入。“上明真君,出來說話!”
“哼!”應著這無禮的低沉喝聲,魂安府深處立時響起一道冷哼,上明真君猛然現身出來,卻不是先去見前院中向家修士,而是出現在林青和山無眉面前。
“林青小道友,不必躲。向家竟敢入侵到我魂安府中,今天非給他們個教訓不可。走吧,隨我一同往前面去。”
上明真君沉聲說道,眼中浮現一絲冷厲之色。
“前輩,你莫非和向家有什麼怨隙在先?”林青看到上明真君冷厲的神色,暗藏殺機,就知道這兩家往日裡恐怕就不怎麼對眼。
“本君落難這麼些年,向家可沒少欺凌本君啊!你看看,他們都敢硬闖我魂安府,可見是何等的盛氣凌人?不過,此一時彼一時也,現今本君元嬰歸位,他們居然還想在本君面前橫著走,實在是找死!”
上明真君陰沉的說道。
很快,上明真君、老柳、林青和山無眉便出現在前面院中。四個在臺階上站定,對上向家一行,實在顯得有些勢單力孤。
這一對比,魂安府的人丁之凋敝,就顯得非常明顯了。
魂安府中除了上明真君和老柳兩大高手坐鎮之外,其餘就是些後進的小道童,勢力淺薄,只適合平日裡跑腿打雜,上不了大臺面。
其實,魂安府本來還有幾尊高手的,只不過目前都流落在外,為上明真君尋找脫困之法,暫時不能回來。
“向乾老兒,你們向家忽然擅闖魂安府,到底所為何事?”上明真君現身之後,掃了眼向家眾修士,然後不卑不亢的問道,表面上看去,他還是過去那種萎靡不振的樣子,向家修士看到他都不以為然。
向家為首的那尊元嬰修士叫做向乾,向天陰那對飛雷錘正是出自他手,是他賜給向天陰的。
今天,他率眾前來魂安府,就是要捉拿毀去向天陰肉身的兇手,當然,當著上明真君的面耍耍威風,大肆羞辱之,亦是計劃之內的事情。
向乾看了眼上明真君,咧嘴冷冷一笑,雙目緊盯上林青和山無眉,冷聲道:“本君來此,只為他們!”他一抬手,指著林青和山無眉,森然道:“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竟敢毀我孫兒肉身,今日本君必要將他們徹底抹殺,以解心頭之恨。另外,你說我們擅闖魂安府?”說到這,他忽然笑了,看著身邊隨眾,哈哈笑問道:“我們闖了嗎?我們闖了嗎?我們明明是大搖大擺走進來的,怎麼叫闖?到這種破地方,還用的著闖嗎?”
他的話充滿了諷刺嘲笑,引得向家一眾哈哈大笑。
上明真君聽的眼皮一陣跳動,面色已經沉了下去,竭力隱忍著,靜默的看著向家修士大笑。老柳則已經攥緊了拳頭,瞪著面前一行人,猛地沉喝道:“府主,向家之人太可惡,老朽和他們拼了!”卻是已經有些壓不住心頭怒火了。
“拼了?”對面向家之人一聽,笑的更是囂張放肆,有人還扯開嗓子大吼:“老東西,來啊,來啊,來和我們拼了。快來拼個痛快,我們求之不得!”
老柳聞言,身形一晃就要衝出去,卻是被上明真君一把按住肩頭,死死拉住了。老柳急道:“府主,讓老朽去吧,不能再讓他們蹬鼻子上臉了!”
“別急,笑是哭的根,他們一會兒哭都哭不出來!”上明真君沉聲說道,頗有幾分神秘。
上明真君的話聲音不大也不小,向家眾修士絕對聽得到。那向乾一聽,嗤笑道:“上明真君,你半死不活這麼多年,莫非還想與我一斗?有本事祭出你元嬰,我們大張旗鼓,好好鬥一場!”
他是知道一些上明真君的底細,知道上明真君元嬰不能歸位,才敢如此大放厥詞,倘或上明真君元嬰已經歸位,他根本不敢叫囂,恐怕連魂安府都不敢來。
“趁人之危的小人!”上明真君冷冷一笑,不屑一顧,始終深藏不露。向乾不出手,他就不出手,他在等一個機會,讓向乾有來無回。
暗中,林青則在和上明真君緊密計議,如何將那向前一舉格殺在此。
“哼,就知道你無膽與我一戰!”向前不屑的冷冷一笑,猛地喝道:“給我死來!”驟然飛身而起,大手一揚,宛若獵鷹撲食,直奔林青和山無眉而來。
他競想當著上明真君的面抓走林青和山無眉,橫豎都是要羞辱上明真君。
“真是欺人太甚!”上明真君看他襲來,一身實力再無隱瞞。向乾竟敢託大逞能,隻身撲將過來,上明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