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的眼神,就像是在盯著一個死人,手中的黑色斬刃並沒有沾上一滴鮮血,彷彿這把異常鋒利的劍刃從來都未曾殺過人一般。
“我答應過你的事,我做到了哦。”安德魯輕笑了一聲,這種徹底摧毀敵人信念並給其帶去無限恐懼與怨恨的手法,他是從茵佩斯的記憶裡學到的,雖然他很不喜歡這種做法,但是作為敢擄掠阿碧絲的敵人,他覺得完全沒有必要留情,“你看,你的弟弟死在你的面前了哦。怎麼樣?想去陪他了嗎?”
憤恨的瞪著安德魯,中年男子破口大罵起來,同時還掙扎著要站起來,只不過身受重傷、兵器全無的他,又怎麼可能是安德魯的對手?感受著弒君者傳來的奇異沉重感,安德魯回望了一眼中年男子爬過的痕跡,那是一道異常鮮紅的拖痕,非常的刺眼。
“貝斯。”沉重的閉上了雙眼,安德魯強壓住弒君者傳來虐殺敵人的念頭,將其收回了神約之中。明白安德魯所指何事的貝斯揮出一道黑色的劍氣,將中年男子的頭顱徹底切斷。在這樣的氣氛下沉默了片刻之後,安德魯才終於再次吐聲:“我好象,無意中解封了一頭惡魔出來。”
“那不過是心魔而已。”貝斯平靜的說道,“意志足夠堅定,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