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恩愛的甜蜜,汲取著天地的精華和靈氣。
蒸汽谷中“吱吱”、“茲茲”的聲音劇烈起來——凌晨一點,這谷便到達沸點,劇烈地呻吟著。
呻吟聲襲上谷頂,在阿娜的靈魂中碰撞,發出共鳴——她醒來了。“親愛的,親愛的。”她輕柔地叫著。阿超也醒了。愛撫一番之後,她拉他坐了起來,一隻手捺到了地上,有點吃驚地說:“超,雨水也與我們同眠哩。”
他連忙用手去摸,覺得粘糊,拿到嘴邊一嗅,不由笑道:“寶貝蛋兒,這雨水好香啊,準不是天上落的。”
她納悶了,問:“是谷中溢位來的?”
他聽了,禁不住“嘻嘻”笑個不停,打趣道:“是小河谷裡溢位來的,芳香一片哩。”
她這才明白,又好笑又好氣,握緊雙拳在他胸脯上輕輕搗著,邊說:“你壞,叫你沾人家便宜。”
他假裝疼得受不了,躺倒在地。
她伏上去撫摸著,說:“再裝蒜我真打羅。”
“真打吧。打死我也愛你。”
“貧嘴。你是基因人之父,打不死啦。”
他翻起身,將她拉進懷裡,坐在他的腿上,真誠地說:“娜,你的體內有股異香。”
她不信,他就將手指貼到她的鼻孔上。她認真地聞過了,才說:“真是香,很好聞。這是怎麼回事?”
他邊親吻撫摸著,邊告訴她,愛情生物學早已驗證了,男女之間所以能**,總因為基因上有些共同之處,能相互吸引。夫妻之間恩恩愛愛,也是基因決定。如果基因中毫無共同之處,男女間如何交往也不會走到一起。
阿娜用請教的口氣問:“咱倆今晚這麼快活,體內溢位香味來,是我們基因一致羅。”
他把她拽上來,說:“是啊。要不然哪能出來內香,出來了也聞不著。”
她又問:“咱倆今晚這麼盡興,也是基因決定?”
他響響地親了她一下:“你感覺到了嗎?你鬼靈精肯定感覺到了,咱倆啥部位都很配套。”
她有些疑惑:“**官也有個配套的說法。”
他順順她眼前的頭髮:“基因如果差異多了,男女間就不大可能協調,包括**官也難以配套,性生活一定沒意思。自然人不知有多少人沒有性快樂呢。”
她興奮起來:“我懂了,性快樂的首要條件,當是**官配套。怪不得剛才那麼恰到好處。原來,我的專門為你長了,你的也專門為我長了。人們常說,妙不可言,就是這個秘密吧。”
他以親吻表示肯定。忽然,他問:“親愛的,你覺得自己怎麼恰到好處,妙不可言呢?”
阿娜隨即起身,說:“咱們去洗了,我便告訴你。”
兩人便又到蒸汽谷中,洗個痛快,上來收拾好帳篷,她故弄玄虛地對他說,她的詩興就要大發,恰到好處和妙不可言都在詩中。不等他做出反應,她就興奮地叫道:“有了。親愛的,你聽好了。”她抑揚頓挫地朗誦道——
秋波媚·和情郎
美酒美味美興來,
伴郎下高臺。
繁星齊舞,
碧波奏樂,
石階開懷。
喜聽嬌聲喚子出,
快把荒地開。
風兒住了,
雨兒靜了,
播下恩愛。
“喚子出和荒地開這兩句啥講究?”阿超戲謔地問。
“明知故問。”阿娜嬌嗔道。“你也來一首,莫讓我白費了十多年的唾沫。”
阿超把腿一拍:“白費?才怪呢。來就來,沒有個高的,弄個低的也成。娘子,請聽好。”
摸魚兒·和愛妻
蒸谷深,新人雙戲,來來去去如意。
天造地合雷雨落,華帳金盃交戲。
酒未盡,情已濃,空中甘霖紛飛急。
英雄歡情,夫妻互仰慕,穩坐軍中,賞槍來劍去。
心醉了,如雲如霧難支,擁得山谷靈氣。
襟懷坦蕩已忘我,**翻覆有序。
風做團,雨成柱,篷內篷外皆痴迷。
華露處處,笑入心田共憶,夜路彎彎,攬快樂回去。
“妙,太妙了。”阿娜由衷地擊掌稱讚。“親愛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不!嚴師出高徒。”
“別誇我,經不起誇嘛。詩歌使人激情。我可能有些反衝,是激情逼我能吟,七拚八湊,真正的敷衍成文。”
“謙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