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是否有辦法拉開神火弓。
於是眾人在神殿內各自落坐,唯獨小混端著神火弓,站在門前出神的抬頭望天,彷佛他交入定一般。
小混果然將身邊周遭一切完全遺忘。
眼見日頭爬過中天,時已過午。
小混依然擎著神火弓,站在門前,只是此時他不再目注天空,而是緊盯著丈尋之外一棵環抱粗的大樹。
眾人早已悶坐的不耐煩,小德其更是許久之前便徑自離開,去找他的玩伴。
戰飛風索性找來棋盤,和小刀有一搭沒一搭的下起棋來打發時間。
而他的其它三兄弟,似乎都有些坐不住的四處走動。
小妮子更是煩躁得想找人吵架、發脾氣,無奈丁仔早就看透這妮子的心思,躲得老遠,不願去招惹這妮子。
眾人之中,只有戰嶽神色依舊,而他卻在小混站向門前時,就開始目不稍瞬的盯著小混。
好象,小混要從天空、從樹上找出神火弓之秘,而戰嶽卻要自小混身上找得答案。
終於,小妮子耐不住性子,纖腰一扭,掠向小混身旁一把搶過神火弓,嗔叫道:“不過是把弓,有啥了不起?姑奶奶自小到大不知用過多少弓箭,就沒見過這麼令人生氣的弓!”
這妮子莫名其妙一頓發火,接著順手隨便一拉,神火弓忽然半張,“嗡!”地一聲巨鳴,那支原本供於案桌上的穿陽箭,就在弦鳴的同時,急射而出,正好落於門外三尺之處。
眾人一陣驚呼!
小妮子更是怔在當場不知所措。
小混奇異的回首,專注道:“你可解開我心中唯一的迷惑!”
小妮子聲如蚊吶般,細聲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神殿內的眾人一窩蜂湧向她,催促道:“快!你再試一次!”
這次,小妮子無論怎麼使勁,再也無法撼動神火弓的弦分毫。
眾人驚異喧譁之下,唯有小混和戰嶽各自陷入沉思。
戰洪德聞絃聲而至,他停於門口,盯著地面的穿陽箭,雙目放光道:“是你這小子射出的箭嗎?”
戰飛勇搶著說道:“不是,是這位望姑娘無意中撥動弓弦。”
戰洪德有些失望,他看著小混似是頗為無奈。
小混黠謔笑道:“洪德爺爺,你別太難過,小妮子與我早就不分彼此,所以她拉開弓弦,就和我拉開弓弦一樣,你這弓我借定了!”
戰瑰生隨後而到,反對道:“不!當初只說你得拉開神火弓,而非狂人幫任何一人拉開弓就能算數,所以這弓箭仍然借不得。”
“借不得嗎?”小混嘻嘻一笑,隨手宛若彈琴般撥弄弓弦,他望著戰洪德問道:“你如何說呢?洪德老老爺……”
就在小混連說兩個老字時,神火弓弓弦竟小混撥得輕彈,一聲嗡然顫鳴方起,穿陽箭再度騰飛三尺才又落地。
小混驚喜叫道:“瞧見沒有?箭飛了!這表示我的想法沒錯,哈哈……”
戰洪德與戰瑰生不由得面面相覷。
小混高興的用力摟住小妮子,在她頰上連香數吻,臊得這妮子急忙將弓塞給小混,羞赧道:“有本事你再拉拉看,這次弓弦得全張才行。”
小混接過神火弓,意氣風道:“好,既然是我的親親準老婆說的話,我一定照辦!”
他接著大聲問道:“有酒沒有?在這種時候不來兩杯酒助興,那多沒趣?”
戰飛勇立刻奔出殿外,不久便抱著兩罈子酒回來。
小混所謂的“兩杯”,竟是仰喉灌下一罈烈酒,他舉袖一抹唇邊的酒漬,豪放道:“弓來!”
哈赤依言雙手奉上神火弓。
小混皺眉道:“箭呢?有弓沒箭射啥鳥蛋?”
小刀提醒道:“這是神弓,不需上箭,你是忘了還是醉了?”
小混微醺的瞅眼道:“醉?還早的很!”
他有些茫茫然的指著方才他注視那棵大樹,叫道:“樹在那裡,看見沒有?”
眾人隨著他的手指看向大樹。
小混打個酒嗝,舔著唇喃喃自語道:“樹呀樹,你究竟長了多少年,才長得這麼粗、這麼大?”
眾人皆奇怪他為何會說出如此風馬不相及的話題時,小混不知何時已高擎神火弓,緩緩拉開弓弦。
小妮子差點脫口驚呼,她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置信的望著逐漸將弓拉滿的小混。
小混依然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