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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乎可以說是完美。

此時,烏魯西被浸潤的長長金髮被攏在他胸前,柔順地貼合著軀體的線條,髮絲上滑落的水珠撫弄過細膩的肌理,讓人想起在尼羅河上朝陽金暉中帶露綻放的蓮花。

不得不承認,這一幕很美。如果不結合烏魯西身上的氣勢和沉鬱的眼神來看,這本該是讓人感覺溫和而聖潔的場景,然而實際上,當烏魯西徹底釋放了自己的凌厲的時候,這樣的場景卻只能讓人想起殷紅的血流過鋒銳的刀刃,寒光乍現,殘忍的美麗。

當初的烏魯西身材瘦小,臉龐秀美柔弱,然而也許是靈魂影響了身體,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面龐和五官越發深邃凌厲,即使他可以做出溫柔無害的表象,卻常常掩藏不了眼角隱約的半寸鋒芒。當初的瘦小並沒有給現在的他帶來麻煩,如今他的身材並不矮小,稱得上是頎長有力。

然而偏偏就是這樣鋒芒不掩的烏魯西,讓拉姆瑟斯陡然升起一種彷彿遇到了對手的感覺。想要征服對方,想要壓倒對方,想要把對方的驕傲踩在腳下,讓他臣服於自己!

男人與生俱來的征服欲,在遇到和自己匹敵的人的時候,漲到最高點。烏魯西,只是個玩具嗎?不,僅僅是剛才那樣的氣勢,氣勢就足以讓拉姆瑟斯把他當成是絕強的對手!

拉姆瑟斯感覺到自己的心在鼓譟,奔湧的情緒讓他有一些陌生又熟悉的衝動。就好像是面對那些性感迷人的戴著假髮眼線上挑薰香濃郁小姐們,屬於人類最原始的衝動,只是這一次並不是對著女人。

拉姆瑟斯曾經無數次故作曖昧和烏魯西調笑,但是他清楚,在哪些時候他的心中未必真的有那種渴望,說的那些話,那些曖昧的舉止,不過都被他看成是逗弄對方的一種手段,一種工具。他以為自己不會真的對烏魯西產生這樣的感覺,但是此時此刻,他卻覺得全身燥熱。很想撕裂,很想壓制,很想征服!

他從來都不是會壓抑自己的人,想要的就去搶,這才是拉姆瑟斯的信條。所以他在察覺到自己高漲的情緒之後,選擇了行動。

拉姆瑟斯知道烏魯西不簡單,即使他此時的身份是不事生產的神官,神殿的潛規則裡也通常不允許神官們去做會讓他們流汗的“低俗”的運動之類,然而烏魯西依然有著一般人所不敵的身手,這從他一舉一動的細節中就可以看出來。行走的步伐輕盈,拿著武器時候下意識的適應,很多很多的細節透露著烏魯西的不凡,拉姆瑟斯一直都知道。而現在想起這些細節,卻讓他更加確定了自己的選擇正確。

這樣一個人,值得他去征服。

回過頭看見拉姆瑟斯的一剎,烏魯西的情緒更加沉鬱了。一直以來他就對拉姆瑟斯沒有好感,此時他闖進來看見自己沐浴,更加讓烏魯西憤怒。

拉姆瑟斯是知道自己身體的殘缺的。從一開始自己被買進神殿的時候他調查自己的時候就知道了。烏魯西從來都明白,所以在面對拉姆瑟斯的時候總是有一種自己最見不得人的地方被拉姆瑟斯知曉了的羞恥感,進而就是欲殺之後快的心情。這具身體的殘缺一直是烏魯西的心病,甚至於烏魯西知道這是自己的心病卻也抑制不了這樣的心情。宦官,閹人,這樣的身份在從前一直是被他自己鄙薄的,當他淪落至此的時候,又怎麼能夠坦然接受這一點?也是如此,烏魯西才很難一直保持在拉姆瑟斯面前的冷靜態度。

因為知道拉姆瑟斯一直以來表現得曖昧,實際上卻並不是那樣,所以當拉姆瑟斯生起某些心思的時候,烏魯西並沒有及時察覺,他只是冷厲地丟出三個字:“滾出去!”排斥的情感溢於言表。

往日,當烏魯西擺出這樣的態度的時候,拉姆瑟斯通常也會知難而退,但是這一次,對方的態度卻是疾步上前,直接湊到了浴桶旁邊,伸手強硬地抬起烏魯西的下頜,然後衝那淺色薄唇而去。

烏魯西對於拉姆瑟斯的動作,一開始是怔愣的,然後他立刻反應出對方到底想做什麼,又驚又怒,猛地抬手握拳,直接揍到拉姆瑟斯的臉側。

倉促之間,烏魯西並沒能用足十成力,卻還是震開拉姆瑟斯幾步,讓他的企圖沒有得逞。此時烏魯西顯然是氣急,眼睛裡滿是毫不掩飾的升騰怒火,牙也咬緊了,之前打了拉姆瑟斯一拳的手指也緊緊攥著,帶著一種蓄勢待發的感覺。

“你想要做什麼?嗯?”他開口,嗓音並不平和,洩露著烏魯西波動的情緒。

“我以為這很明顯,不是嗎?”拉姆瑟斯在輕輕“嘶”了一聲之後回答,態度輕佻,就好像是對著那些情人們一樣,親暱曖昧。不過,剛才烏魯西的那一下正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