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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也會因為這樣的光彩而忍不住私藏了這份靈魂吧?

還真是糟糕,似乎自己對烏魯西的感官,變得太多,甚至不受自己控制了。

身體的疼痛讓拉姆瑟斯的精神更加清醒了,他知道自己想要得到眼前的人,不是以往那種逗弄玩具一般的情緒,而是湧上心頭深刻的佔有慾。

如果放任這種慾望繼續下去的話,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但是,似乎這種感覺不壞,不是嗎?

改變了的劇情

從遠方運來的巨石被用於修築宏偉的宮殿,精美的廟宇,明明應該是沙土塵埃堆砌的國度,卻因為一條靜默的河流而煥發出嬌美的顏色。

這裡是埃及。依絆著潺潺的尼羅河而輝煌的國度。

從柔嫩的花瓣尖兒上滑落的那一滴明媚的露珠兒,落在雪白衣襟上,浸溼出微深的一點痕跡。烏魯西懷抱著才從水池中採下的一捧青色的蓮花,緩緩走在神殿甬道上。青蓮,伴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盛開的青蓮,是供奉給神的聖物,被整個埃及的人們奉為聖潔。而每一天被供奉在神像之前的青蓮,都必須在朝陽初升之時採下,過程中必須由潔淨之人操辦一切,絕對不可以讓奴隸之類的人接觸。能夠摘採青蓮,實際上已經是一種身份的體現,現在的烏魯西,已經擁有了這樣的身份。

為了取水方便,更為了接近賜予整個埃及生機的母親河,神殿和尼羅河的距離很近。在每年尼羅河氾濫的時候,河水會一直漲到神殿臺階下。烏魯西走在石階上時,耳畔傳來尼羅河上悠遠的歌聲。鼻端甚至嗅到莎草的清香,帶著溼潤的氣息,在這個乾燥的國度本應該是難得的一切。

心情倒是平靜,頗有一種安寧的感覺。烏魯西撩起一抹溫和的笑容,低頭看了看被自己用白色亞麻布纏住莖部抱在懷中的青蓮,加快了腳步。

然而,在拐過一個彎之後,烏魯西看見了眼前這些年來據說和他關係最親密的某個人。

拉姆瑟斯,將軍家的少爺,或者說如今軍隊中還算得上號的一位指揮官。雖然善於戰鬥,但是為人……荒唐。異色的雙眸和英俊的相貌讓整個底比斯城中的小姐們都為他傾倒,然而他卻是來者不拒,在一眾貴族小姐之間遊蕩,竟然還可以討得了好去。至於帶女支女上戰場犒軍,隨意和舞女調情之類的事情,拉姆瑟斯做得也不算少了。沉迷於女色,這是稍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的拉姆瑟斯的弱點。然而這真的是他的弱點嗎?

記得他們剛才相遇的時候,拉姆瑟斯還是個十一二歲的孩子?到現在韜光養晦,避免他人對他的過分關注,這麼多年時間,他倒是變了很多。

烏魯西不否認這其中有自己的影響。

從那次鞭笞之後,拉姆瑟斯改變了很多。他對待烏魯西的態度是改變得最明顯的一點,從曾經好像對待玩具一樣的存在,到帶著敬意的感覺,倒是讓烏魯西愕然了一段時間,直覺這個拉姆瑟斯說實在的就是欠收拾吧?打他一頓鞭子他反倒變老實了這麼多。

“烏魯西。”本來靠在牆壁上的人在看見他走過來之後,立刻站直了身體,衝著他舉起手揮了揮,臉上掛著笑。是那種很容易讓人產生親和力的不羈的笑容。

看到他的一瞬間,烏魯西微微皺起了眉,但是下一刻,他就擺出往日那種溫文爾雅的表情,回應對方:“啊,拉姆瑟斯,你是到神殿禱告吧?”不由分說,把對方的目的歸為了禱告,在這麼一個讓他感覺心情不錯的早晨,烏魯西並不想花費時間應付拉姆瑟斯。不管對方這些年不斷和自己拉近關係是為了什麼目的,他也不需要和拉姆瑟斯有多好的關係,在他看來,當初自己抽拉姆瑟斯的那一頓鞭子,其實已經是一個決裂的訊號了。

不過,他認為這是決裂的訊號,但對方似乎並不這麼認同,至少拉姆瑟斯在後來表現得就好像是他的摯友一類的人物一樣,常常向自己洩露某些緊要的情報,態度上也再也沒有曾經的冒犯。但是烏魯西不信拉姆瑟斯。他的態度改變得太突兀,對待自己的態度也不對,至少有一點烏魯西看得清清楚楚,對方曾經的骯髒念頭,其實並沒有完全褪去,在很多時候雖然拉姆瑟斯很注意自己的目光,烏魯西敏感的神經卻會提醒他拉姆瑟斯可能懷有的企圖。

烏魯西只是冷笑,垂涎這具身體?只要他是這具身體的主人一天,他就不會讓人用那樣的方法侮辱他!宦官也就罷了,從宦官到小寵,以烏魯西的性格,怎麼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不過,既然對方並沒有再次行動,平時表現得也彬彬有禮沒有什麼不乾淨的想法,烏魯西也不吝惜花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