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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便問她為什麼老是畫同一只。

他母親悠悠嘆了口氣,放下畫筆許久沒有說話,最後說道,他妹妹的胸前有這樣一個胎記,還叮囑他不要跟他人提起。

那悵然若失的表情令他心生酸澀,以至於過了多年如今想起都覺得歷歷在目。

他當時只是不解,不過是一個胎記,為何不能告訴他人,但自此以後,母親便再未提起此事,亦再未見她畫過那蝴蝶。

日子久了,他也便淡忘了此事,未想今日在千羽身上看到,且就在胸前的位置,他又怎能不震驚。

世上巧合之事雖多,但若是連這種並不多見的胎記亦能相同,未免太巧了些。

馬車之聲徐徐而至,夏澤遠微推門窗,見燕子煊正踏凳而下。

他一整神色,走至樓梯口恭迎。

燕子煊朝他輕輕點頭,他亦默契地不發一言隨他進了房。

待他坐定,夏澤遠為他倒了杯熱茶,才開口問道:“殿下,今晚情況進展得可順利?”

“嗯,很順利。”燕子煊舉起茶盞啜了一口,“人已經被秦雲傲帶進宮了。”

“這麼快?”夏澤遠不免吃驚。

秦雲傲心機深沉並不亞於燕子煊,怎會這般輕易就將雪裳帶進宮。

“你忘了雪裳所舞的翩鴻飛雪正是他母親生前最擅長的麼?我花了整整一年時間才查清楚他母親的出身,又花了三年時間讓雪裳練習此舞,這番功夫可不是白費的。”

燕子煊冷冷一笑:“如今她的舞技與當年的華妃不相上下,秦雲傲看到此舞便如看到了其生母,又怎能不心動?”

“話雖如此,可總覺得他不會輕易相信。”夏澤遠依舊有所顧慮。

“雪裳身世簡單,就算他要查,也查不到什麼。”燕子煊對此甚有把握,為了今晚,他花了多年的心血,“況且,她長得又極似那華妃,秦雲傲自幼喪母,母親在他心中定佔有極重的分量,以男人的心性來說,他亦定會愛此及彼,以慰想念。”

“殿下英明。”夏澤遠微微抱拳,卻依舊眉頭微鎖,未見其放鬆。

燕子煊心中一動,問:“你可是在擔憂清兒?”

夏澤遠被他看出心事,也不好再隱藏,苦笑道:“殿下看出來了。我確實是有些擔心,怕她在宮中受苦。“

“你放心,此事一了,清兒仍回南燕做我的太子妃,我不會讓她受絲毫委屈。”燕子煊淡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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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今晚要一醉方休

拉著花慕白一鼓作氣走了許久,夏慕清突然停住腳步,不再往前。

“怎麼了?”花慕白回過頭看著她,那眉心間的冷寂令他心疼。

“花慕白,今晚我不想回去。”她微抿著唇,淡淡道。

心口處的那縷疼痛彷彿還留在體內,固執地不肯散去,不管是不是夏慕清的魂魄在作祟,她只覺得有些疲倦,連帶著厭倦起高牆內金碧輝煌的宮殿來。懶

“好,我陪你。”花慕白微怔,隨即毫不遲疑地點頭。

夏慕清微微一笑,也不反對,這個時候她確實需要有個人說話,否則一靜下心來就會不受控制地胡思亂想,花慕白是個不錯的聊天物件。

向兩邊看去,只見不遠處有家客棧,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豪爽地說道:“走,我請你去喝酒。”

花慕白唇瓣一翹,頓時笑得眉眼彎彎:“好,你請客我要多喝點。”

相攜進了客棧要了兩間上房,他便吩咐那掌櫃送幾樣小菜與一壺酒到房間裡。

“不,來兩壇。”夏慕清指著櫃檯上的酒罈子。

“慕慕,咱們喝不了那麼多。”花慕白扯著她的衣袖小聲說道。

她瞟了他一眼:“又不是你花錢,心疼什麼?還是擔心我拿不出這個錢?”

花慕白不禁苦笑,這話聽著實在小家子氣,怎麼都不覺得象是夏慕清說出來的。蟲

他雖沒有富可敵國之家產,卻不至於為兩罈子酒而心疼,說到底,還不是怕她喝多了。

那掌櫃看他兩人文質彬彬,衣衫華貴,不象是有海量之人,卻也不敢多說,依了她的話去做。

酒菜很快便送了上來,夏慕清一見那玲瓏小巧的酒盅,不悅地推到一邊,衝那小二道:“這麼點大的玩意,兩罈子酒喝到什麼時候去,去換兩個大碗來。”

小二忙不迭地應了,花慕白心裡卻在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