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靈睜開眼睛,感覺渾身不舒服,嘆了口氣,看了一眼鬧鐘,已經上午十點了。
符靈想了一下,她昨天早上吃的是麵包、雞蛋,晚上是麵包、兒童腸,一天就吃了她平時一頓飯的量。
如果玄武回來,發現冰箱裡的食物沒有減少,一定又要數落她懶,寧可不吃都不做飯。符靈咬了咬嘴唇,決定起床給自己做頓大餐。
符靈無精打采地走出房間,一步一步走向廚房,忽然感覺氣場不對,轉頭看向客廳,見敖天正坐在沙發上,翻看著玄武的雜誌。
“你們回來啦!”符靈興奮地跑過去,坐到敖天身邊,上下打量敖天。
敖天一臉嫌棄地看著符靈,說道:“這麼晚才起床,也不知道梳梳頭。”
敖天皺了皺眉,又說道:“你不是該梳頭,是該洗頭了。”
符靈害羞地說:“哎呀,我一會兒就去洗澡,玄武不在家,房子空空的,我不敢洗澡,怕來壞人。”
敖天瞥了符靈一眼,“懶就是懶,別找理由了。”
“玄武呢?”符靈忽然緊張地問道。
敖天繼續翻看手中的雜誌,“他去見一個朋友。”
“啥朋友?”
“老朋友。”
符靈搶過敖天手中的雜誌,盯著敖天問道:“玄武是不是受傷了?”
“你用點腦子想想,玄武若是受傷了,我還能有心情看雜誌?”敖天反問道。
符靈眨了眨眼睛,問道:“玄武的事兒解決了嗎?”
敖天漫不經心地說道:“就算解決了吧。”
符靈不解地問道:“解決就是解決,啥叫就算啊?”
敖天皺了皺眉,解釋道:“玄武跟他們打到一半,涇河龍君派手下出來,說玄文命中註定要受此劫難,不可更改。然後把眾妖都召回龍宮了。”
符靈感覺很奇怪,“這就完事兒了?”
敖天又瞧了一眼符靈的頭髮,“嗯,這就完事兒了,你去洗澡吧。”
“飽不洗頭,餓不洗澡。我得吃完飯再洗澡。”符靈說得理直氣壯。
敖天拿起雜誌,“那你去吃飯,別在這煩我。”
符靈坐在那沒動,想了一會說道:“玄武說他很快就回來,他從不騙我,為什麼你回來了,他沒回來?”
敖天放下雜誌,“他真的是去見一個朋友。”
符靈追問:“啥朋友這麼重要?”
敖天不耐煩地說:“你今天怎麼跟《十萬個為什麼》似的。”
符靈看著敖天,“我想知道。”
“那等玄武回來,你問他好了。”
“女的?”
敖天一愣,“什麼女的。”
符靈用肯定的語氣說道:“玄武去見的是個女人,而且是個背影很好看的女人。”
敖天不再介意符靈的頭髮已經三天沒有洗過,伸手摸了摸符靈的頭,笑著問道:“你接著說,還有什麼?”
“那個女人總跟著我們,她不喜歡我跟玄武在一起,一個老太太無意中說了句,我是玄武媳婦,那女人就傷了那老太太的腳。”
敖天的臉上笑意全無,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符靈皺著眉頭,說道:“玄武從不看女人,那天卻盯著一個女人的背影看,在路邊為了追那女人差點撞了車。還有那老太太剛誇完我是好媳婦,出門就平地崴了腳,玄武有潔癖,不願意去碰別人,崴腳這種事兒,平時他是不會管的,那天他卻給老太太按摩,玄武的反常,說明他覺得對不起那老太太,他知道是因他而起。”
敖天又摸了摸符靈的頭,“原來你不傻啊!”
符靈又想了一下,說道:“她應該是一隻狐狸,紅色的狐狸,她想咬我。”
符靈說到這兒,回憶起那個恐怖的夢,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敖天摟住符靈的肩膀,安慰道:“別怕,我不會讓她咬你,玄武也不會。”
符靈問道:“她喜歡玄武是嗎?”
“我不確定,我想她自己也不確定,她對玄武到底是應該愛,還是應該恨。”
符靈生氣地問道:“你就不能直說嗎?”
敖天看著符靈,“玄武當年在南山採藥時救過她一命,對她有恩。但是她的姐姐胡媚兒,蠱惑君王,擾亂天下,玄武曾經幫助天師除去南山她的同族,她應該恨玄武。”
符靈皺起眉頭,“這事兒是有點麻煩。”
符靈思索了一會,忽然問道:“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