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還拿不下這頭兇獸。若貴小隊肯與吳某合作,那吳某倒是願意協助貴小隊斬殺此妖獸,但作為出手的代價,吳某卻要從此兇獸身上取走點東西。你不妨把吳某的意思,跟你們隊中所有成員都說說。看看他們有什麼想法。”
鐵運算元對吳巖的話,頗有些不以為然。他們烈雲小隊,為了捕獵這頭赤霞獸,事先準備的相當充分,不僅把與此兇獸相關的所有資訊都收集完畢,針對其本身的弱點制定了詳盡的戰略計劃。
而且,他們為了防止其他意外發生,還專門派人請了七級靈陣師風驍過來幫忙,若是還拿不下一頭一階兇獸,那他們烈雲小隊以後也不用再在靈墟之地混了。
不過,這話鐵運算元可不敢當著吳巖的面說。他陪笑著道:“原來如此,既然吳道友是為此而來,且容鐵某跟隊中其他隊友商議一番,再答覆吳道友如何?”
“當然可以。請!”吳巖淡然笑了笑,依舊並不怎麼在意的道。
兩人說話,並沒有避忌其他人,鐵運算元說是去跟其他隊友轉達吳巖的意思,商議下一步的決意,事實上吳巖這話其他人自也全都聽到。這群人中,絕大多數都跟鐵運算元一樣的心思。
他們既對吳巖的名頭深感忌憚,同時也對吳巖表現出的這種狂妄無知深感好笑。
如果他們烈雲小隊無法拿下這頭赤霞獸的話,他們相信,整個兇獸禁地中的獵獸小隊,百分之九十的隊伍自然都沒有這種機會。
區區一個化神後期修士,眼光怎麼可能比得上他們這些煉虛期修士?他竟能說出這種話,當時便有人表現出了一定程度的不屑一顧。
鐵運算元裝模作樣的重新回到陣內,跟其他幾人以神念溝通了片刻,然後重新返回,向吳巖客氣的陪著笑道:“吳道友,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烈雲小隊的所有成員經過商議,覺得對付這頭赤霞獸並沒有什麼問題,多謝吳道友你的好意,不過,你的提議,我們恐怕要拒絕了,還請吳道友莫要在意。兇獸禁地廣大無邊,相信吳道友在這裡面肯定還會找到更多的兇獸,如果吳道友真有神通手段,自然不會在意區區一頭一階的赤霞獸吧?”
“既然如此,那你們繼續出手吧。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如果貴小隊拿不下這頭赤霞獸,甚至被此獸傷了隊員,最終被逼出此地,那時吳某可不會有任何客氣,將直接出手了滅殺這頭赤霞獸了。一旦吳某出手,赤霞獸身上所有東西可都要屬於吳某。這一點你們最好要清楚。”吳巖掃了靈陣之中那名叫雷揚的隊長一眼,漫不經心的道。
“哈哈哈,好,好,吳道友如此說,那鐵某就放心了。”鐵運算元乾笑幾聲,遁回陣內,跟其他幾人打了個眼色後,再次抱起那個大葫蘆,同時也再次控制著葫蘆中的妖鬼,撒出陰腐泥,消滅著那些赤火螢。
靈陣之內,烈雲小隊的其他成員,此時忍不住全都對吳巖方才的話大感好笑的議論起來。當然了,未免激怒吳巖,這些人自不敢以言語交談,妄議是非,而是以神念進行著交流。
“這小子,他以為自己是誰?嘿嘿,竟敢如此小瞧我們烈雲小隊。憑咱們烈雲小隊的戰力,哪怕就是碰到二階兇獸,也有一戰之力,區區一階兇獸,怎麼可能拿不下?”一名煉虛初期修士撇了撇嘴向其他隊員傳念道。
那叫雷揚的隊長也道:“看來傳言未必為真。如此一個狂傲自大的傢伙,怎麼可能有令莫風和豐鰲忌憚的資本?以我看,他背後定有來歷不凡的人作為靠山,這才會獲得如今的身份和地位。莫風和豐鰲,想來也該是看在他長輩份上,這才對他退讓忌憚,而非是對他這個人如此。”
那姓風的修士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沉吟了一下後,卻又苦笑著把要說的話嚥了回去。
他很清楚的記得,吳巖當時在化意山莊,應是施展過某種就連他也從來沒有見過的神通,與熊開山和豐鰲分別交過手,否則憑熊開山和豐鰲的修為身份,怎麼可能甘心忍下被後輩修士當面欺凌奚落這口氣?
“小妹倒是覺得,此人或許真有些本事。”那一直都沒開口的女修,此刻竟一反常態,反倒是頗有些看好吳巖起來。
她不說還好,這一說,頓時激起了其他幾名男修的好勝之心,言語間不免更是肆無忌憚起來,大多都是表現出了對吳巖的不屑和不滿。
“好了,都別說了,先斬了這頭赤霞獸再說。嘿嘿,既然他已經答應只要咱們能拿下這頭赤霞獸,他便不會插手,我倒要看看,他是否會食言。”那叫雷揚的烈雲小隊隊長,冷冷一笑,同時把手一揮,當即再次指揮著烈雲小隊繼續向赤霞獸狂轟濫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