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煜一愣,“不會吧?”
“你應該多少了解到連翹就是一個好奇寶寶!”皇甫彥爵解釋道。
“那我要加收保證金!”
冷天煜竟然感到自己的額頭上有些冷汗逸出,“如果你的女人一時興起,將‘幸運草’給溶了,那璇一定會瘋掉的!說不準一怒之下悔婚怎麼辦?”
“沒問題,你想加多少保證金都跟季颺說,他現在是散財童子!是不是,季颺?”皇甫彥爵笑得猶如天使般純真。
龔季颺的臉部都快要抽筋了,他乾硬地點點頭,眼神中卻透著幽怨……
凌少堂眼中也透著對龔季颺的憐憫之情——
“季颺,我可憐的孩子,對於你的遭遇我深感同情!”
龔季颺咬著壓根,惡狠狠地盯著凌少堂,“你典型的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你窮瘋了還是掉進錢眼兒裡了?”
“哎,季颺,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這都是跟你學的嘛,看看我們三個人,哪一個沒有被你狠宰過?”凌少堂笑得很是得意。
“聽到沒?少堂之所以變成這樣全都拜你所賜,敲詐明明就是你的專利,從小就是如此,現在連少堂和天煜都學會了!”
皇甫彥爵故意嘆息了一聲,像是看著無藥可救的孩子似的。
“喂,彥爵,你說話可以負責任的,我比你們任何一位都單純至極,就拿你剛剛提到的偷魚事件,明明就是我去偷的,結果被少堂敲詐了!”龔季颺抗議道。
“哎?季颺,你說什麼呢?偷魚?你是說八歲那年的事情吧,那次是你們一條魚沒有抓到,我去偷的魚,被你給敲詐了好不好?”凌少堂一下子想起了童年往事,開始了喋喋不休。
“少堂,你有沒有搞錯啊,明明是你敲詐了我四十八斤的魚,竟然倒打一耙?”龔季颺瞪著眼睛說道。
“好了好了,天煜是旁觀者嘛,讓他來說不就知道了嗎!”皇甫彥爵出聲打斷他們。
冷天煜倒是一副很享受他們“翻舊賬”的這場戰爭中,淡淡地說了句:“我不知道!”
“什麼?你怎麼能不知道呢?”皇甫彥爵奇怪地問道。
“忘了!”冷天煜惜字如金,卻更像個看熱鬧的人。
“忘了?”
凌少堂怪叫一聲,“喂,天煜,當時季颺敲詐我的時候你明明在場的!”
“拜託,什麼叫我敲詐你?明明是你敲詐我的,現在想起來我還心疼!”龔季颺也毫不示弱。
皇甫彥爵倒是看到冷天煜一副看熱鬧的神情,也懶得揭穿,只是笑著問道:
“天煜,你不會記憶力減退了吧,我可是聽你說的這件事啊!”
“是嗎?不記得了!”
冷天煜唇邊揚起若隱若現的笑意,順便拿出一根上好的古巴雪茄,悠閒地享受著。
“都說當年天煜是被少堂給收買了吧,現在他是良心發現,不能再為虎作倀了!”龔季颺笑得很是詭異。
“龔季颺,你這個大騙子,當年明明就是你先敲詐的我,彥爵,你做評委,我們今天就說說當年的事情!”凌少堂乾脆開始了拉鋸戰。
“好啊好啊,天煜也在場,這次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今天一定要將八歲那年偷魚被敲詐的事情搞清楚!不搞清楚誰都不準離開!”
龔季颺乾脆也槓上了,一拍桌子,竟然像個孩子似的執著了起來。
皇甫彥爵和冷天煜反倒是一副超級有耐心的樣子,做起了評委!
龔氏財閥,所有人都忙的焦頭爛額,人流來來往往,每個人都忙著手頭上做不完的工作,然而,誰也不會想到,在寬闊的百層總裁室中,備受世界商界矚目的四位財閥掌舵人正在討論著——當年偷魚誰敲詐誰的問題……
更甚者四個人臉上還是一副“樂此不彼”的神情,大有不討論出個結果就不罷休的“毅力”……
★★★五更!
大婚:馬來之行(1)
柏拉圖問老師蘇格拉底什麼是生活,蘇格拉底叫他到樹林走一次;在途中要取一支最好看的花,柏拉圖去了,然而三天未歸。當蘇格拉底走進進樹林裡去找他,最後發現柏拉圖已在樹林裡安營紮寨。
蘇格拉底問他:“你找著最好看的花麼?”
柏拉圖指著邊上的一朵花說:“這就是最好看的花嗎?”
蘇格拉底問:“為什麼不把它帶出去呢?”
柏拉圖回答老師:“我如果把它摘下來,它馬上就枯萎。即使我不摘它,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