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了,少爺,給我報仇啊,”這個蟲人發出一聲嘶吼終於倒下,
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的人族小子,身子一挺,將那女子護在身後,
這個女子居然是一個相貌清秀的女孩子,年紀並不大,卻不知為何被這一夥獸族相中,說什麼也要帶走,
好在有肖鐵相助,他才得以脫身,
雲豹從擦了下臉上的血痕,冷冷的掃視眾人,森然道:“廢物,連一個人類都無法搞定,我看我是白養活你們幾個了,”
一個狼人從身後走來,手舞大刀道:“主人,在下不才,願意去取這個傢伙的性命,”、
“好,英雄,日後我定會重賞於你,”來人嘿嘿一笑,手上一道劍芒暴吐,猛刺過來,兩相爭鬥,一時戰況空前,
這個狼人似乎本領遠超一般人,僅幾個照面過後,就讓肖鐵感覺一種從未有過的壓力,
另外一邊,奧蘭對陣幾個獸人,也是佔盡上風,幾個回合下來,就已然放倒了三個,打死了二個,出手之狠辣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肖鐵暗自驚歎,他雖然早就聽說了奧蘭身手了得,但是一直未有親見,今日見到,也是一陣心驚,
肖鐵眼見這狼人十分難纏,心中無意糾纏,殺機一動,一道刀光橫掃,轟的切在那狼人的護體真氣上,頓時只聽轟天介的一聲響,那狼人微哼一聲,就此倒在地上,
居然爬了半天都沒爬起來,一道血痕從鼻子上尚出來,
見到肖鐵重手擊殺了狼人,餘下的眾人一陣大亂,顧不上自己人,一陣風般的向後逃去,
肖鐵和奧蘭相視一笑,牽手而手,
那被救女子也是連道謝,
轉了半條街,來到一間酒樓坐了下來,這間旗風樓的酒樓,是最近才開辦的一家酒樓,據這家酒樓的老闆講,這裡以前已前是一位獵戶的家,後來不知何故獵戶出讓了祖產,這才讓一個獸族頭領購下了此地,作起了生意,
肖鐵倒是不在乎什麼人開的酒樓,關鍵是他的肚了餓了,顧不了那麼多,先吃了東西再說,
二人來到樓上,找了一間靠窗的雅座坐了下來,隨便要了些酒菜,奧蘭也是累了,方才又打了一仗,肚裡早就咕咕直叫,
擦了一把汗,笑著說:“肖大哥,方才這一仗倒是打的過癮,只是不知這個貴族可否是城內的大戶,不然呆會恐怕我們餓沒吃完,外面早就喊打聲一片了,”
“呵,那倒未必,這些獸族雖然高傲,但是在這地面上丟了面子,未必會在這個地方和我們動手,一來大家都看了笑話,二來也會讓店老闆記恨,雙方結下樑子,倒不是一件什麼聰明的作法,”
二人正聊著,酒菜上來,肖鐵端起酒來喝了一口,呸的一下吐掉,嘴裡一辛辣的味道直竄嗓子眼,
“媽的,這是他麼的什麼酒啊,連開水都不如。”肖鐵氣的面色鐵青,一拍桌子,罵道:“操,叫什麼叫,我們這裡就這酒,要是不滿意就去別家去,少在我們這裡找不在自在,嘿嘿。”
一個五大三粗的店老闆來到近前,根本就不把瘦小的肖鐵看在眼裡,
在這裡身材不是絕對的重要,卻也是力量對比的一個標尺,
這個老闆是一個年紀五十幾歲的狼人,一雙放光的眼睛,透著兇悍的神色,雖然修成了人類的四肢,但是面部卻依然是一個狼首,恐怖而猙獰,
肖鐵見到又是狼人,知道狼人在本地的勢力極大,惹怒了這些傢伙,自己在法羅城的旅遊就此結束了,呵他平息了一下身上的怒火,裝作老寮的樣子,又坐了下來,
看到肖鐵這樣一付神態,倒是讓奧蘭有些暗笑,
那店老闆正要轉身離開,卻覺身子一輕,給肖鐵一拳轟在腰上,整個身子如同斷裂了一般飛了出去,
頓時,一陣慘叫聲從酒樓裡傳起,又是一陣大戰過後,整棟酒樓幾乎被平白拆去,肖鐵大戰一場之後,平安的脫身,這三兩日間,已然在城內連打了數伏,漸漸的有人傳說了肖鐵的事蹟,一時肖鐵得意之極,
三天悄然流逝,當肖鐵和奧蘭再來到那間鐵匠鋪時,這裡卻已然空地一人,雖然說自己的寶貝材料和金幣白白被騙了不說,就時間也耽誤了三天,
這倒是讓肖鐵氣憤不已,
肖鐵正要離開之時,卻聽到一個老者的聲音幽幽的傳來,
”這位貴客請留步。“
一個相貌威嚴的老者緩步從一側的門後走出,
擋在肖鐵的面前,
在他的身後,兩名黑衣男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