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發現他的人並不是我,而是我身上的這隻鸚鵡,這是一隻極為靈性的動物,雖然小巧,卻是對周邊的事務感知力驚人,就在方才這個人出現的瞬間,我身上的這隻鸚鵡發出院一聲輕叫,儘管它的叫聲很輕,卻是讓人的感覺到了一股隱性的力量存在,所以我才設法引起你的注意,這樣才沒有把我們的話題說破,不然讓來人聽了去,只怕會對我們所押送的寶物不利,“
“是啊,最近我幾度造訪飛天宗,聽說飛天宗內新近出現了一位高手,聽說就是西方不遠萬里之遙來到此處,聽說與那冰丫頭的相處倒極是融洽,引的眾人議論紛紛,不過好在他的有所剋制,才沒有讓自己成為眾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不過儘管如此,還是得罪了幫中的一些大佬,比如黃長老就是對他十分的不滿,所以我們要拉攏的人中,絕對要考慮這些高手,才行,不然要是任由其發展下去,只怕會對我們烈焰門造成致命的威脅。”
說到此處,易曉生的頭上冷汗直冒,就在方才,他分明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在天空中不斷的飛行,那帶來的巨大的恐怖感讓他的心跳驟然的加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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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山莊外的一塊空地上,一個人立在山頂,背向著肖鐵,他的身上穿著厚重的衣袍,在風中吹的獵獵起舞,但是這個人卻是一直呆視著遠方,沒有回過頭來,所以在他的眼前,和身後,都留下一股讓人猜之不透的光華,
他負手而立,憑風登頂,
一股豪氣直衝宵漢,
但是站在他身後少年肖鐵,卻是承受著一股巨大的壓力,這股壓力是如此的強大,以至於讓他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沉重,
也許我不該來,也許是我來了等於沒來,
總之,來就是錯的,而走也是錯,現在只有靜靜的呆在這裡,也許才可以等候這個人回眸一撇,
“你既然早就來了,為何不肯說上一聲,如果那樣的話,你就會少等很久,不似這般的勞累的等待,。“
那個人似乎在和天上的雲彩講話,他根本就沒有回過身來,便是他卻洞悉身後的一切,真是個怪人,
看到來人的手段如此的高明,一時讓肖鐵的心中陡然間升起一種異樣的情感,他要面對,他要勝利,他要將敵人一個一個的殺掉,但是眼下,卻是敵不過來人一個陌生而熟悉的身影,在這個身影的背後,是那樣無力的一雙手,似乎在拄著一根竹杖,
“朋友你到底是什麼人?這一次又是為何要救我出來,?“
冰風雨就站在他的身邊,想來堂深堂的飛天宗的宗主也是他的弟子一般,
她的眼神裡透著幽怨,也透出幾分濃濃的愛意,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們的感情已然有了一定的基礎,正如她每天要迫切的看到心上人一般,每一次看到肖鐵,都會讓她的心靈受到一次震動,
冰風雨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望向肖鐵,似乎在等待一個答案,但是肖鐵卻也是一臉茫然的望向她,嘴唇動了一下,卻是沒有說出話來,
“肖鐵,我是跟了你一路從西方世界來到此處的,本來我並不想見到你,因為過早的見到你會讓你失去進取心,但是這一次卻是上天的旨意,註定我們要相會,也罷,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的心中也藏了千言萬語,要對你說起,所以這一次你一定要聽。“
“聽?哦,好,我會聽下去,不過在聽之前,我還是想看看你這張臉,畢竟你的聲音聽過,既然你一路相陪,與我到達此處,那麼我們就有一種默契在裡面,我相信,你一定是我所認識的人,不然,為何我每一次見到你都會有一種親切的感覺,從心底滋生,
肖鐵的話一字一頓的傳入到他的耳中,讓他的身形隱隱的有了向分抖動,
“好,既然你說要見我,那麼我們就在這裡見上一面吧,?”
來人一個轉身,正面朝向肖鐵,緩緩的出手,摘下了面上的黑巾,
就在此刻,呼一陣風聲作響,一支暗弩從遠處射至,掛動風聲,將這個夜映襯的格外荒涼,
這一箭飛至,打破現場的寧靜,黑巾人將手收回,全身化成一道光影消失在無盡的夜空之中,
冰風雨回過頭來,眼望著肖鐵一臉的茫然,
此刻,她的臉上兩行清淚流下,不知是為誰而流,
這時,遠處的箭聲更加尖利,在天際間飛個不停,轉眼飛過的空際,讓所有的人都是眼前一亮,
隨之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從四下圍至,那火把四下照來,把天際映的一片通明,
肖鐵沒有想到,這些烈焰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