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來索性不予解釋手指撫上琴絃徑直彈奏起來……
為免麻煩昭慶特意避開自己最為熟悉的楚調信手撫了一支歡宴中常用的進酒麴。再尋常不過卻也頗考量琴技。
一曲奏罷便是隔著厚紗昭慶也可感受到對面老者目光中流露出地讚許之色。
“先生琴技果然了得怪不得敢來衡園自薦!”老者點頭道。
昭慶微笑半垂下頭道“謝總管賞識。”
“只是”老者擰眉“先生不肯以本面示人卻是為何?”
昭慶未及作答已聽到自己身後的貝衣聞言冷哼了一聲。
老者目光重又轉到貝衣身上半晌語調溫和地解釋“家主對此園十分重視囑老朽悉心打理老朽不敢馬虎因而謹慎莫要見怪。”竟是如此地好脾氣!
昭慶心中的好感不自覺地又升了幾分忙好言答道:“總管莫怪小女子自幼生得異相不願輕易見人是以時時厚紗遮面。小女子這侍女缺少調教有失禮之處還請總管不要計較。”
老者緩緩點頭“既是如此老朽不會勉強先生技藝出眾衡園求之不得只是本園規矩甚多弟子均是少年先生卻是女子難免得受約束不知先生可願?”
昭慶暗喜將事先想好之辭搬了出來“小女子聽聞衡園教席並非一定居於園內小女子天性不喜受約束不欲日居於此。”昭慶早就做好打算這裡畢竟乃是非之地自己不過是要尋人尋不尋得到還很難說自然不可身陷其中。
老者擰眉“那些均是偶爾前來指點地名士不居於園中是得了家主應允的。”
昭慶微垂下頭“既然如此小女子便不難為總管只好往別處去尋教席了。”聲音中不無憾意。
“先生如此堅持?”老者不由吃驚。
昭慶重重點頭貝衣卻是對這老者不耐煩起來“你好不唆不同意我家主人自是不留!”
昭慶暗悔。怎麼忘記囑咐貝衣不可輕言?
誰想那老者聞聽仍是不惱。沉思片刻點頭道:“既然如此。老朽便做主允了先生吧!”
昭慶大喜急忙謝過老者隨即與老者約定每隔兩日正午時分前來授課方才滿意離開。
反回秭陽城。貝衣問昭慶“主人倒底要尋何人冒這樣地險費如此地周折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