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小兄弟,秋姑娘守候在那裡……”
姜青聽來並不感到意外!
彩鶯於秋秋見衛島主提到自己,不由微微一怔,朝姜青那邊望了一眼。
長離一梟對戰千羽府邱眾人,身懷之學,都已十分清楚……
彩鶯於秋秋,雖然才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姑娘,但她一身武藝,足可擔當任何大場面。
對方三人……“天地門”中的“玉鳳”時嬌,當初在“浣花集”一戰,已知道她的份量。
至於“幻變千手”費木,雖然江湖上是個“放毒”的大行家,但他拳掌刃劍上功夫如何,還沒有摸出這條“老毒蟲”的底細。
另外那個中年書生,雖然文士打扮,但從瞭望鏡中看去,此人雙目有神,也不會是等閒之流。
是以,長離一梟把應付時嬌等三人的人手,作了這樣安排。
白孤聽長離一梟這樣說後,一點頭,道:
“這就行!”
話落,準備離去。
玉面羅剎谷真,突然道:
“醉伯伯,你等等……”
白孤愣了一下,道:
“真娃兒,你有什麼事?”
谷真沒有接下回答,疾步向裡間走去……不多時,手裡拿了一隻杯口大,扁扁的小鐵盒出來……
一指道:
“醉伯伯,這個你可能用得上……”
白孤兩眼直直問道:
“這是什麼?”
谷真的:
“這是…易容油膏……”
揭開盒蓋,裡面是黃澄澄的油膏……
谷真又道:
“你老家敷上一層油膏,即使熟人見到,也不會識出是你……回來用肥皂水一洗,就是你本來面目了!”
白孤聽來出奇,一笑道:
“真娃兒還有這個玩意兒……”
他剔起一撮油膏,放到手掌,兩隻掌心碾揉一下,然後敷到自己臉上。
白孤看不到自己的臉相容貌,秋秋“哦”了聲,道:
“白二哥,你這張臉變啦……一層枯黃色,像生了一場大病似的!”
眾人亦感到驚奇不已。
白孤一笑,道:
“咱去‘會仙樓’啦!”
長離一梟見白孤離去,向姜青、秋秋道:
“小兄弟,秋妹,吾等也可以去北門外‘禿頭巖’等侯了。”
三人離去後,紅面韋陀戰千羽等,都聚集在“瞭望鏡座樓”中……此刻還是由祝頤,注意著瞭望鏡的“玻璃鏡眼”。
戰千羽含笑問“巧手魯班”鮑玉道:
“鮑兄弟,你設計構制這‘瞭望鏡’,替老夫解除了不少困擾,災害!”
鮑玉一笑,道:
“戰大哥,那是小玩意兒……”
戰千羽不以為然,道:
“鮑兄弟,你說小玩意兒,用處可大呢……”
他們在“座樓”裡談著時,注意著“瞭望鏡”的祝頤,一聲驚“哦”,轉臉向戰千羽道:
“大哥,二哥從‘會化樓’出來,一身油膩湯水,好狼狽……”
戰千羽不由一驚,道:
“三弟,你起來,待大哥一看……”
大旋風白孤,來到北門大街的“會仙樓”酒店,踏進有六七成客人的店堂,東張西望……
裡面的店夥,認為他是來找相約此地的熟人的,是以就不上前招呼。
白孤走過幾張桌子,看到牆沿處一張桌座上,坐著三個男女客人……
不錯,一個是上寬下尖,三角臉形的年輕女子,一個是矮矮瘦瘦的老頭兒,另外一個是中年書生。
白孤走來桌邊,一指“幻變千手”費木,狠狠的道:
“去孃的,你這老王八蛋,欠了錢不還,來這裡叫了姑娘,陪伴喝酒……”
他這陣話聲,響得出奇,不但桌座上三人,連“會仙樓”的整個店堂裡都可以聽到。
費木見這個臉色蠟黃的病老頭兒,莫名其妙衝上自己說這些話,又驚,又怒,卻是一頭霧水。
橫邊座上的玉鳳時嬌,和那個中年書生,看到這一幕時,雖然驚詫不已,卻是不知道其中內委底細,不敢貿然插嘴,動手……
難道“幻變千手”費木,欠了這病老頭兒的錢,狹路相逢此地遇到?
費木這張削瘦的猴子臉,一陣紅,一陣熱……咱費木的錢,雖然“來路不明”,但可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