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士兵跑了進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透過被屠夫撞得四分五裂的牆壁,瘋崖早就看到了幾隻魚怪正跳下深淵,靠著觸手,溜進了居民的家中。
“真窩囊!屠夫,下去召集軍隊,保住深淵之巔的每一條生命!”瘋崖叫著回頭對那士兵說道,“你將老太太轉移到密室!”。
“是!”那個士兵應了聲就跑進了內堂。
屠夫站起了身子,叫道:“領命!”,他低吼了一聲,拔起仙裂絃音就衝出了大廳,屠夫三米高的身子尤為的嚇人,楚一凡忙溜到了冰玫的身邊。
“夫君,你別怕,還有我在,”冰玫笑道。
楚一凡直搖頭,說道:“你別開玩笑了,我可不想被瘋崖打破胸膛!”
“冰玫,你是鬼域的女王,現在深淵之巔陷入危機,你也有義務出一份力!”瘋崖叫道,絲毫不理會冰玫剛剛那半帶挑釁的話。
“我自有主張,你派一隊人馬給我,我要和楚一凡親自去囚禁索龍的淵底,”冰玫正色地說道。
“你別開玩笑了!上萬只魚怪來攻擊,我怎麼可能會抽出兵力和你去淵底,如果屠夫說的沒錯,天羅小組的倒戈更會加重我方的負擔,我不可能給你任何的兵力,我希望你能在這裡,和我一起戰鬥,為了深淵之巔的存活!”瘋崖叫道。
冰玫淺淺一笑,說道:“我不屬於深淵之巔,我沒有義務幫助你,既然你不肯給我任何的兵力,那我就和楚一凡兩人去淵底!”說罷,冰玫就拉著楚一凡的手跑出了大廳。
“恕…不…遠…送!”瘋崖頓道。
冰玫止住了腳步,說道:“楚一凡,我們的目的底部,你要有心理準備,至少要下降五百米才會到達淵底,而且淵底更加的危險,你可願意和我前去?”
“等價交換,神弓、魔矢,還有那個女孩的生命交換此次的行動,如果你肯答應,我會全部都聽你的,”楚一凡說道。
楚一凡本以為冰玫會猶豫,沒想到冰玫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了,冰玫嘴巴張開,念著楚一凡聽不懂的咒語,雙臂伸開,酥乳抖了數下,隨後,她雙手上出現了一把碧墨色的虎頭權杖,“走!”冰玫說著飄起,停留在了護欄之外,楚一凡點了點頭,探頭朝下看了眼,森森寒意湧入心頭,他看到的只有黑暗,就如一隻大嘴怪般,似乎一掉下去就會被吃掉。
“走!”冰玫再次叫道。
“小心上面!”楚一凡突然開口叫了聲。
冰玫回頭,揮動起虎頭權杖,數片刀刃飛出,將那隻企圖偷襲冰玫的魚怪斬成肉塊。
冰玫看著四周,數不清的魚怪已經與居民、士兵混為了一體,哀嚎聲、哭叫聲、魚怪的咕嚕聲、刀劍聲統統混為了一體,每一秒都有生命在凋謝,每一秒都有鮮血在流淌,冰玫看得不覺皺起了眉頭,她略顯生氣地看著楚一凡,叫道:“你還愣著幹什麼?!出來!”
“我知道,但空行術還不成熟,我必須集聚精氣,你稍等一下,”楚一凡說著平舉起初開之星。
“沒時間了,過來!”冰玫伸出了手。
“可…”楚一凡咬了下牙齒。
“沒什麼可是的了!”冰玫再次叫道,“過來!”
楚一凡只好伸出了手,冰玫立即抓住了楚一凡的手,楚一凡感到的不僅僅是一種滑膩,更有一種不安,冰玫奮力一提,楚一凡就被拉起,由於慣性,楚一凡整個人都撲在了冰玫的懷裡,楚一凡的臉頰貼在了冰玫柔軟的胸部上,險些讓楚一凡窒息,楚一凡忙歪過脖子大口吐了一口氣。
“抓緊了,”冰玫叫道。
“恩,”楚一凡應道。
透過窗子,瘋崖看著落向淵底的冰玫和楚一凡,低語道:“那個少年真的會是那個曾經禁錮索龍,壓制住屠夫的男人嗎?怎麼可能,真的太可笑了,但我怎麼看不出冰玫臉上有開玩笑的成分?”說完,瘋崖就走出了大廳,此刻,他身上已經套上了金色盔甲,在灰暗中顯得異常的耀眼,他看著亂作一團的深淵之巔,心情馬上變得非常的焦躁,手裡已不知什麼時候緊抓著一把和仙裂絃音非常相像的劍,只不過它的顏色與仙裂絃音的黑寒剛剛相反,是帶有王者之氣的金黃色,瘋崖冷峻的面孔正映在它上面,這是那把與仙裂絃音齊名的幻冥濃蓮!
“此等小輩,竟然欺負到我頭上!”瘋崖吼道,附近的魚怪都被這吼聲震得亂了分寸,瘋崖的眼中早已燃氣怒火,當他看到自己的親衛軍天羅小組正舉著長刃在屠殺居民時,他更加的氣憤,一咬牙,舉起幻冥濃蓮就衝向了那些罪孽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