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星蘿不但不退出去,反而笑嘻嘻湊過去,“二位真是好興致啊,在廚房這種最美好的地方,我忽然想起一句話,食也性也色也,不錯不錯!”
“滾!”井甜兒凌空踢她一腳,“才七點多,你不好好睡你週末覺,跑這裡來幹什麼?”
“唉!”蕭星蘿長長嘆口氣,“也知道是哪個沒良心的,把食譜藥膳發了我一郵箱,讓我每天早起給她家弟弟做飯做藥膳,好好照顧她家弟弟,害的我好久沒睡懶覺了,真是交友不慎,嗚呼哀哉啊!”
“去!”井甜兒戳她腦殼一下,“回去補眠吧,熟了飯叫你!”
“甜兒你真是太太太可愛了,中國第一好閨蜜!”蕭星蘿喜笑顏開,湊過去在她頰上吧嗒親了一口,歡歡喜喜的走了。
“她給幽做飯?”段律痕一手圈著井甜兒的腰,一手擦她頰上被蕭星蘿親過的地方。
“那是必須的!”井甜兒得意洋洋的挑眉,“我未來的弟妹當然得上得廳堂入得廚房,得把幽照顧的舒舒服服妥妥帖帖的,我才放心把幽交給她,你說對不對?”
段律痕無奈搖頭,“你這哪兒是姐姐,簡直像媽媽。”
“像媽就像媽唄,他從小沒媽疼,我不疼他誰疼他?”井甜兒笑著推開他,回身將藥膳盛好,“你去洗漱吧,我給幽把藥膳送過去,回來給你做飯,你想吃什麼?”
“別忙了,一會兒我找廚師來弄,你疼你弟,我疼我的妮兒,”段律痕俯身在她唇上啄一下,揉揉她的發,“快去吧,我等你回來一起吃飯。”
井甜兒把藥膳給簡幽送過去,簡幽最近身體不錯,昨晚折騰了一宿,沒有高燒肺炎什麼的,只是嗓子有點啞,不過只是這點不舒服也足夠井甜兒恨霍婷婷一輩子了。
昨晚蕭星蘿離開酒吧時,把鎖著霍婷婷的房門鑰匙交給了照顧霍斯的段颯手下,讓他自己看著辦。
下午,霍斯來了簡幽的莊園,整個人衣衫凌亂,憔悴不堪,像是在外面流浪了半個月的模樣。
一進來他就癱坐在沙發上,抱著腦袋沒精打采的模樣。
“喝吧,補氣養神的!”井甜兒倒了杯自制的花茶遞給他。
霍斯接過花茶牛飲一樣喝了,耷拉著腦袋唉聲嘆氣。
“行了,別犯愁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找你妹報仇了,只是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你把你妹看好了,再有下次我可不依!”井甜兒拿過杯子又給他倒了一杯,塞進他手裡。
“真的?”霍斯眼睛驟然一亮,人也來了精神。
“當然是真的,你和段律痕還有簡幽,你們是生死之交,難道還能因為你妹妹的事,讓你們反目成仇?反正這次是有驚無險,我不想再追究了,你以後把你妹管好就行了。”昨晚蕭星蘿把剩下的紅酒都灌霍婷婷嘴裡了,又關了她一宿,估計霍婷婷被折騰的只剩半條命了,她也算出了心中這口惡氣,不想再讓霍斯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甜兒女神你真是太太太太好了!”霍斯激動的無以復加,撲過去要抱井甜兒,被段律痕一巴掌拍開。
段律痕將井甜兒攬進自己懷裡,冷眼一瞟,霍斯頓時面了,乾笑兩聲,將第二杯花茶一飲而盡,嗖的竄出去,“老大,甜兒女神,我還有事,先走了,我以後一定看好婷婷,昨天的事情保證沒有第二次了!”
霍斯的背影消失不見了,段律痕忽然用力將井甜兒放倒,讓她躺在自己的腿上,凝眸看她,“妮兒……”
“嗯?”井甜兒把弄他胸口的衣服,含笑回望。
“你又讓我刮目相看了。”他抓住她一根手指,放在齒間輕輕噬咬。
井甜兒眨眼,“又怎麼了?”
“以你寵簡幽的程度,我還以為你會把霍婷婷整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沒想到你居然就這麼放過她了。”剛剛他還隱隱有些擔心,井甜兒會因為昨天的事和霍斯鬧翻,沒想到她這麼大度的就放過了霍婷婷,真是讓他刮目相看。
“我是很生氣,很想把她整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井甜兒懶洋洋的圈住他的腰,往他懷裡偎了偎,“不過,不看僧面看佛面嘛,霍婷婷畢竟是霍斯的親生妹妹 ,你們和霍斯是那麼多年的兄弟,我逼得緊了,只是讓霍斯左右為難而已,昨天的事有驚無險,並沒有造成什麼嚴重後果,看在霍斯的面上,我忍了。”
段律痕含笑凝望她,撫弄她的發,“甜兒,你知道嗎,雖然你只是個女孩兒,可是你的心胸連許多大男人都沒法兒比!”
“我哪兒有這麼好?”井甜兒彎眸巧笑,“是情|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