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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2可能嗎

井安沁偏頭將自己的耳朵從她的手裡救出來,無奈的搖搖頭,“你別忘了你就比我大兩分鐘,我是小屁孩兒,那你是什麼?”

“我是小屁孩兒的家長唄,白痴!”井甜兒往嘴巴里塞了個水晶蝦餃,洋洋得意。

家長?

她是怎麼得出這麼強大的結論的?

“家長是指咱爸和咱媽,你還是省省吧!”井安沁慶幸自己現在幸虧沒喝東西,不然非得噴出來!

井甜兒將嘴巴里的東西吞乾淨,歪頭笑盈盈的看著他,“小沁,沒聽說過嗎?長兄如父,長姐如母,我是你長姐,那就和咱媽的角色差不多啊,下次你要是考試不及格,老師請家長,告訴我就行了,我幫你!”

“……”為什麼她不知道梁山伯和張生,卻知道長兄如父,長姐如母?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誒!前面停車!”井甜兒指了指前面的月涼西餐廳急聲招呼停車。

“怎麼了?”井安沁連忙踩下剎車。

井甜兒指著月涼西餐廳,“我想喝那裡的冷飲。”

“正規西餐廳都不允許自帶外賣好嗎?”井安沁很無語。

“怕什麼?”井甜兒掏出一張卡,在指間擺弄幾下,“看見沒?鬱氏餐飲的VVIP卡,只要是鬱家公司名下的餐飲店通用,一卡在手,暢行無阻哦!”

“得瑟吧你就!”井安沁搖頭,將車開到月涼門前停下。

果然,井甜兒亮出貴賓卡,一路暢行無阻,服務生恭恭敬敬的把他們領到環境最好位置,吃著泰合樓的早餐,配上月涼西餐廳的招牌冷飲,井甜兒煩惱頓消,腦袋裡只剩下兩個字“舒坦”!

“我發現你還真是沒心沒肺,剛剛還要死要活的,這麼會兒功夫就生龍活虎了。”與井甜兒的狼吞虎嚥不同,井安沁吃的很優雅。

“切!”井甜兒白他,“發愁有用嗎?我要萬一愁死,井家的一切不都便宜了你?”

井安沁再次無語,“井甜兒,我有沒有說過,你的嘴巴一點都不可愛!”

井安沁說沒說過這句話她不記得了,但是她忽然想起,段律痕說過,她的嘴巴最可愛。

想起段律痕,剛剛還因美食而雀躍飛揚的心情,驟然從雲端跌落谷底,她正把一塊糯米餈往嘴巴里塞,塞在嘴邊卻停住,一時失神,忘了咬下去。

“甜兒?……井甜兒??”井安沁叫了她兩聲,她才回神。

“嗯?”她醒過來來,一口將糯米餈吞進嘴巴里。

“剛剛想什麼呢,那麼出神?”很不喜歡她剛剛的表情,失魂落魄,沒了靈魂一樣,井甜兒該是永遠神采飛揚,跋扈驕傲的,他寧可她時時刻刻和他鬥嘴,逗他玩兒,奚落他,也不想看她剛剛那種失魂落魄的樣子。

“沒什麼。”井甜兒滿不在乎的搖頭,垂下眼睫繼續大快朵頤。

吃飽之後,她滿足的伸了個懶腰,“有錢人的人生真美好啊!太爽了!”

“井甜兒!”井安沁忽然揉了下她的腦袋,很認真看著她說:“我發誓以後你再也不會過以前那種生活了!井家是你的孃家,我是你一輩子的依靠,不管你受了什麼委屈,都可以告訴我,我一定幫你,因為我們是血脈相連的姐弟,血濃於水,這是永遠也不會改變的事!”

井甜兒假裝惡寒,抖了抖身上並不存在的雞皮疙瘩,“幹嘛忽然說著這麼肉麻的話?我聽你貶我聽慣了,你一下子變得這麼煽情,真受不了!”

井安沁敲了她額頭一下,“你屬驢的?打著才走,哄著倒退?”

“滾!你才屬驢的!”井甜兒笑罵著起身,捂住嘴巴打了個秀氣的呵欠,“我不行了,我要回去補眠。”

她轉身往外走,走了幾步又停,回頭看他,“對了,你給咱媽打個電話,就說我和你在一起呢,省的她找不著我,又哭天搶地,弄的雞犬不寧的。”

井安沁皺眉,“你不是要去補眠嗎?”

井甜兒眨眼,“是啊?”

“你不回家睡?”

“切,”井甜兒揮手,“誰說補眠就非得回家睡?我才不回那個牢籠一樣的破家,看著就堵心。”

看著她轉身走掉的背影,井安沁默默嘆了口氣——不知道如果簡清漾聽到井甜兒剛剛說的那幾句話,會作何感想。

“去哪兒?”發動了汽車,井安沁問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井甜兒。

“去你辦公室啊,”井甜兒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兒,“我不是要去補眠嗎?”

井安沁無語,“大小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