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她笑笑,“你和阿蘿在家吃飯吧,我和簡幽出去下。”
蕭星蘿終於忍不住走過去,看看簡幽又看看她,“你們兩個到底怎麼了?不解釋一下就走,我和芊羽怎麼吃飯?”
“沒事,一點誤會而已,”井甜兒笑盈盈的把剛剛從簡幽身上出來的忘憂給她看,“我進簡幽臥室的時候,他手裡正拿著這個,我還以為他吃這個,把我氣到了,狠狠教訓了他一頓,後來才知道這東西是外傷用來止痛的,誤會解開了,已經沒事了。”
“哦,這樣啊!”蕭星蘿拍拍胸口,吁了口氣,又白了井甜兒一眼,“你也真是的,下次弄清楚狀況再發脾氣好嗎?把我和芊羽嚇死了。”
“好了好了,是我不對,等以後有時間給你做好吃的賠罪,你陪芊羽在家吃飯,我和簡幽出去下,乖!”她情不自禁就對蕭星蘿隱瞞了實情,大概和簡幽的心情一樣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省的她們也跟著擔心。
她開車,載簡幽駛出莊園。
上,聯絡了生雲錦,直接將車開到了生雲錦的公寓。
為了工作方便,生雲錦的公寓就在醫院附近,按了下門鈴,生雲錦很快將門開啟,“請進!”
井甜兒帶著簡幽進去,“雲錦大哥,今天找你是有事找你幫忙,你幫我看看,我弟肩膀上的傷是什麼植物割傷的,有沒有特效藥。”
井甜兒幫著簡幽將外套脫掉,方便生雲錦檢查他的傷。
生雲錦仔細看了一會兒,將簡幽帶到樓上閣樓,將閣樓的燈開啟,井甜兒四下掃視了下,發現這個房間可以媲美一個小型實驗室,許多醫院裡常見的或者不常見的醫療器械。
生雲錦讓簡幽坐下,用鑷取了一點他傷口中的碎屑,放入一個蒸餾瓶中,又往蒸餾瓶裡放入了一些不知名的東西,放在火上烘烤半天。
這功夫,井甜兒幫簡幽穿好衣服,不轉睛的看著他,緊張的等待著他的答案。
大約一個多小時後,生雲錦從蒸餾瓶裡取出一點黏糊糊的東西,又幾個試紙分別試了試,終於鬆了口氣,“搞清楚了!”
井甜兒的神經頓時繃的更緊,“是什麼植物?有救嗎?”
“是箭毒木類的植物,枝葉根莖都有劇毒,樹皮內的毒液可以見血封喉,不過還好,你弟弟只是被枝葉劃傷,有的救!”
“好了!”井甜兒吁了口氣,“需要我做什麼,你儘管開口,不管什麼東西我都可以去弄。”
“放心吧,解毒的東西沒有比我這兒更全的了,”生雲錦笑著伸出根手指,“天搞定!”
“好了!”井甜兒激動的歡呼:“雲錦大哥你最棒最厲害了,比那個誰誰誰強一千倍一萬倍一億倍!”
生雲錦知道,井甜兒口中說的誰誰誰是公孫謹。
他和公孫謹從小一起長大,兩個人都很優秀,名字裡又都有一個jin字,雖然只是同音並不同字,還是會經常被人比來比去。
兩個人又都是好強的性,便總是暗中較勁兒,看誰比誰更強些。
這次井甜兒沒找公孫謹,而是找了他,便大大取|悅了他,令他十分高興。
“你這個精靈古怪的小丫頭,心思靈透,看人準,嘴巴又甜,難怪mo城最有前途的段家大少都被你搞定了!”他輕輕摸了下井甜兒的頭,笑的愉悅。
井甜兒衝他做個鬼臉,“雲錦大哥,你幫我好幾次了,我都還沒報答過你呢,你說,你想讓我幫你做點什麼,只要你說出來,我能做到的一定幫你做!”
“我沒什麼想要的,”生雲錦隨口拒絕,想了一下又道:“你和段律痕是不是要結婚了?”
“是啊,怎麼了?”
“你表哥來參加你們婚禮嗎?”
“開陽表哥嗎?”
“對。”
“不知道呢,我已經好久沒見過開陽表哥了,他很忙,我們只有年節時才有聯絡,我媽肯定會邀請他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但是他會不會賞光就不一定了。”
“小丫頭,你不是要報答我嗎?”
“是啊,你儘管說!”
“如果你真心想報答我,你婚禮的時候把你表哥拐來觀禮,我們和你表哥也好久沒見了,趁著這個機會好好聚聚!”
“行,沒問題!”井甜兒俏皮的擺了個ok的手勢,“就衝雲錦大哥這番話,他如果敢不來,我就派人去國外綁他,就算用綁的,也把他綁來和你們見面!”
生雲錦笑了笑,沒有說話。
可見他也覺得這是個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