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涼酒吧有一個詩情畫意的名字,也有一個詩情畫意的環境,不同於普通酒吧的喧鬧,初涼酒吧很靜,燈光幽暗,四處畫著風景不同的壁畫,有莽莽荒原,也有江南煙雨,有一望無際的沙漠,還有白雪皚皚的雪山,每轉過一個走廊,那些壁畫就被燈光耀出迷茫的色澤,恍惚間給人身臨其境的感覺。
井甜兒的手指從壁畫上撫過,輕輕慨嘆,“這家酒吧的主人一定是個天才!”
“天才有什麼了不起?”霍斯撇撇嘴,“咱們幾個哪個不是天才?”
“嗯,沒錯,你也是天才!”井甜兒一本正經的點頭。
難得這次甜兒女神沒有不遺餘力的打擊他,霍斯喜出望外,剛想自誇幾句,就聽井甜兒看著他,繼續一本正經的說:“你也是天才,天生的蠢材,簡稱——天才!”
“……”霍斯真想衝她那種那張又甜又媚的小臉狠狠抽上幾巴掌,但是鑑於他第一打不過段律痕,第二打不過簡幽,他還是……忍了!
幾個人有說有笑的走進段律痕預定好的包廂,寬敞的房間集吃喝玩K歌於一體,隔音效果超好,即使吵翻了天也不用怕影響其他房間的人。
幾個人坐下吃了一會兒,霍斯嫌不夠熱鬧,打電話把隊裡的助理陪練統統叫了過來。
十幾個助理、陪練一起湧進來,剛剛還稍顯冷清的房間頓時熱火朝天起來。
玩到最HIGH的時候,霍斯提議玩兒擊鼓傳花,規矩簡單的很,以酒瓶代替鼓,以話筒代替花,一個人蒙上眼睛敲擊酒瓶,敲擊聲停的時候,話筒在誰的手中,誰就乾一杯酒。
他的提議得到大部分人的響應,有酒量不好的不想玩兒,但因為不想掃大家的興,也只得應了。
“我先來!”霍斯興致高的不得了,端起面前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蒙上眼睛,用手中的銀筷敲擊酒瓶。
剛剛還喧鬧成一片的包房忽然靜了,只能聽到銀筷敲擊酒瓶發出的清脆咔咔聲,話筒像燙手的山芋一樣,從這個人手裡丟進那個人手裡,飛快的傳著。
霍斯敲擊的動作停下來時,話筒剛巧被一個女生助理扔在身邊男生陪練手中,照理說,女生扔話筒的時候,敲擊聲已經停了,這杯酒應該女生喝才對,男生卻很大方都沒有計較,一口氣將面前的紅酒乾了。
女生含羞帶澀的看了男生一眼,替男生蒙上眼睛,開始新一輪的遊戲。
井甜兒湊到段律痕耳邊悄悄說:“看到沒?他們兩個彼此有意思很久了,就是一直沒戳破,說不定今晚霍斯無意之中做了回紅娘,明天他們兩個就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段律痕握住她的手輕笑,“人生短短几十年,喜歡一個人,當然要勇敢的說出來,哪怕得不到回應,勇敢過了,就不會留下遺憾,不然的話,來日不知道有多少天災**,想說的話也許永遠沒機會說出口了。”
“來日不知道有多少天災**……”井甜兒重複著他這句話,有些出神,話筒傳到她手裡都不自知,剛巧這時候敲擊聲停了。
“甜兒快喝酒!”十幾個人一起起鬨,場面蔚為壯觀。
井甜兒醒過神來,端起面前的酒,“我喝!”
酒杯還沒到唇邊就被段律痕奪了過去,“我替她!”
話音剛落,一杯紅酒仰頭幹了,助理陪練自然不敢有異議,只有霍斯不依不饒,“替倒也不是不能替,只是男生替女生一杯怎麼夠?一杯替三杯才行!”
看熱鬧的最不怕事兒大,霍斯話一出口,十幾個助理陪練立時跟著起鬨,段律痕大氣的端起酒杯,又是兩杯紅酒接連一飲而盡。
井甜兒替他蒙上眼睛,就在話筒快傳到霍斯手裡的時候,井甜兒摸了段律痕的大腿一把,段律痕敲擊的動作頓時停了,話筒剛好停在霍斯手裡。
霍斯一手拿著話筒,一手撓頭,“怎麼這麼邪門?現世報來的也太快了吧!”
井甜兒白他,“知道有現世報,平時做人的時候就要多積德,別有事沒事的儘想些彎彎繞,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她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霍斯手中端起的酒杯,“你看,報應這麼快就到了吧!”
“……”霍斯很無語的將杯中酒一口乾了。
遊戲繼續,在場的大多是血氣方剛的少年,喝酒時又是鼓掌又是起鬨,都想著法兒的讓別人多喝,氣氛高漲的似乎要將房頂給掀了。
話筒又傳到甜兒手裡兩次,段律痕要替,井甜兒沒肯,三杯換一杯,她才不要!
玩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