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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社會後,他們都有了很高的社會地位和成就,在各自不同的領域都可以呼風喚雨,可不知道為什麼,反而沒那時過的自在灑脫。
也許人都是這樣吧,失去之後,越加懷念當初擁有時的幸福。
對那些青春年少卻一去不復返的時光,亦是如此。
生雲錦讓井甜兒和簡幽回客廳等著,他在獨自在實驗室幫簡幽配藥。
又是一個小時後,生雲錦將藥配好,一瓶藍的,一瓶白的,交給井甜兒,“藍的外敷,白的內服。”
“雲錦大哥,真是太謝謝你了!”井甜兒感激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這應當算是救命之恩,不知道該要如何回報,看來,等她和段律痕舉行婚禮時,她無論如何也要把羅開陽拐來wo城,算是回報生雲錦的一點心意。
再三感謝後,井甜兒帶著簡幽離開生雲錦的公寓。
汽車停在地下停車場,需要走一段時間才能取到車。
井甜兒挽著簡幽的手臂,緩慢朝停車場的方向走,“幽,這次知道了吧?以後有什麼事都要告訴姐姐,姐姐是你的哆啦a夢,你想要什麼姐姐都可以幫你解決。”
“姐……”天色已經黑了,路燈幽暗,月光皎潔,照的簡幽淨玉般明透的容顏忽明忽暗。
“幽……”井甜兒停住腳步,轉過身子,認真看著他,“永遠別擔心你會成為姐姐的負擔,還記得上次,我被困在瑞士的深林裡,孤身一人,沒吃沒喝,累的恨不得乾脆躺下永遠不用再站起,是你支撐著我走下去,只要想起你,我就不想放棄……”
“幽……”她抓住簡幽的雙側手腕,“你什麼都不用做,你只需要平平安安的存在著,對我來說就是一種不會枯竭的力量,可你若是有什麼不適,有什麼閃失,對我來說就像挖我心一樣,所以,你絕對不可以有任何事,答應我,好不好?”
“姐……”簡幽伸出手臂將她攬入懷中,用力抱緊她,“姐,我答應你,以後萬事小心,絕對不會再讓你擔心了!”
“還要答應我,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都要告訴我,不許報喜不報憂!”
“我知道了,我的姐姐是無所不能的花仙子,無論什麼難題都可以在姐姐手中迎刃而解,以後我有什麼事都會乖乖告訴姐姐,不讓姐姐擔心。”
井甜兒揉了揉他的腦袋,“幽,你和阿蘿在一起之後,嘴巴變甜了。”
簡幽有些羞澀的笑笑,沒有說話。
井甜兒挽著他的胳膊,繼續往前走,“我一直都覺得阿蘿是最適合你的,你像終年不見天日的幽深冷泉,而阿蘿是可以將你照亮將你溫暖的陽光,看吧,我果然沒錯!”
簡幽笑而不語。
可他心裡卻在說,姐姐,我的確是終年不見天日的冷泉,可你才是將我照亮,將我溫暖的太陽。
因為你就將我照亮,將我溫暖,才有了今日可以吸引阿蘿的簡幽,沒有你,簡幽是死水一潭,不會被阿蘿那麼好的女孩兒深愛,更不會愛上任何女孩兒……
拿到解藥,兩個人一身輕鬆的回到莊園。
莊園的客廳裡,除了蕭星蘿和楊芊羽,還多了段律痕。
井甜兒和簡幽剛一進門,段律痕一眼就發現井甜兒臉上的傷,微微蹙眉,“甜兒,你臉怎麼了?”
蕭星蘿和楊芊羽也有些莫名其妙。
井甜兒離開莊園時,因為又急又氣,滿臉通紅,剛好掩飾了臉上的指痕。
現在心情大好,心平氣和,不像剛剛漲的那麼通紅了,臉上的紅紫色的指痕就凸顯出來。
“我臉怎麼了?”井甜兒已經忘了自己盛怒之下甩在自己臉上的那一耳光,隨手抓過一個鏡子照了照,吃吃的笑,“怎麼這麼誇張?果然衝動是魔鬼。”
“姐……”
簡幽要道歉,被她伸手堵住嘴巴,“行了,別說了,是我活該,我總愛說井安沁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人,今天總算自己償到不分青紅皂白的苦果了。”
蕭星蘿和楊芊羽聽的一頭霧水,段律痕乾脆把她拽到樓上她的房間去,把門鎖好,將她抵在牆上,圈她在雙臂中,“妮兒,快說,是誰打的?怎麼下手這麼重?”
這可是他捧在心尖兒上的寶貝,一根頭髮絲兒都沒捨得動過,這是誰下手這麼狠?
井甜兒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撩了耳邊的頭髮一下,“呃……是……我自己打的……”
“嗯?”段律痕的眉頭擰成川字,懷疑自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