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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0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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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要你管!”井甜兒推了他一下,這一動,左腿腳腕一陣劇痛,疼的她小臉皺成了一團。

“很疼嗎?”井安沁眉頭皺的更緊,蹲下身去捲起她的褲管檢查,“怎麼弄的,怎麼腫成這樣?”

玉白的腳丫和圓潤的小腿連線處的腳腕腳踝紅腫的一塌糊塗,井安沁彎腰抱起她,“不能走路了,我抱你。”

他直接將井甜兒抱回臥室,把井甜兒放在沙發上,急匆匆找來外傷用的藥膏,蹲在井甜兒的腳下,將井甜兒的褲腳卷的高高的,“可能有點疼,你忍著點,別動。”

“哦。”井甜兒委委屈屈的應了一聲。

真倒黴!

難道這就叫樂極生悲嗎?

興高采烈玩兒了一天,高興得不得了,眼看這一天就要開開心心的過去了,結果給她來這麼一出。

那一腳崴寸了勁兒,估計傷到了筋骨,沒有十天半月怕是下不了地了,真是太太太倒黴了!

井安沁擰開蓋子,將藥膏塗在食指上,小心翼翼的在她的傷處抹勻。

他的動作很輕柔,井甜兒忍不住低頭看他。

雖然他們是雙卵雙生的雙胞胎,但是畢竟同父同母,眉眼間還是有幾分相像。

井安沁更多的像她的父親,帥氣俊朗,陽剛氣十足,此刻他正蹲在她腳下,給她細細塗抹藥膏,神情凝重而專注,英俊的眉宇緊緊鎖著,可以看得出他的心疼。

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抓他的頭髮,拍小狗一樣拍了拍他。

井安沁偏頭躲開,抬起頭來,皺眉看她,“沒見我給你抹藥呢?還鬧!”

井甜兒笑著揉亂他的發,神色間少有的溫柔,“井安沁,你終於有點做人家弟弟的樣子了!”

井安沁愣了下,抿抿唇角,躲掉她的手,低下頭去,咕噥了句什麼。

井甜兒沒聽清,估摸著應該是為什麼不是他先出生之類的,她覺得挺得意,笑的越發開心。

她就是早出生了兩分鐘,她就是姐姐,就是要欺負他一輩子,怎麼樣?哼!

井安沁給她抹完了藥,抬頭看她笑的一臉得意的樣子,十分無語,“還笑?不疼麼?”

“疼啊,怎麼可能不疼?”井甜兒低頭看看自己腫的像包子一樣的腳踝,“不過哭也是疼,笑也是疼,我為什麼不笑偏要哭呢?”

井安沁一呆,隨即點頭,“嗯,有道理。”

這次他居然沒和她抬槓!

井甜兒覺得新鮮,剛想開口糗他幾句,他的手機響了。

井安沁接通手機,那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井安沁赫然變色 ,臉色鐵青,“什麼?你說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

井安沁暴怒的神情,緊張的語氣,讓井甜兒一顆心瞬間揪緊。

此刻,她才倏地一下明白,她和井安沁真的已經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一個整體了!

這世上,能讓剛硬冷靜的他如此緊張的,不外乎井向天、簡清漾和井氏集團,只有井向天、簡清漾或者井氏集團出事,才能讓一貫冷靜自制的他,情緒如此失控。

而井向天、簡清漾、井氏集團也是她生命中最重的,井氏集團也就罷了,若是井向天和簡清漾有個三長兩短,那豈不是會要了她半條小命?

見井安沁結束通話手機,她一把抓住井安沁的胳膊,“怎麼了?誰出事了?出什麼事了?”

井安沁緊緊攥著手機,骨節泛白,目光又是痛苦又是糾結,井甜兒急的冒火,晃他的胳膊,“你倒是快說啊,到底誰出事了?”

“是奶奶……”井安沁頹然閉眼,“一直被奶奶關在地下室的袁芳婷從地下室裡逃了出來,逃跑時正撞到在院子裡散步的奶奶,兩個人發生了爭執,袁芳婷把奶奶給推倒在地上,奶奶磕破了頭,在送往醫院的途中……去世了……”

儘管他極力剋制,淚水還是順著他的眼角無聲滑落。

對袁芳婷,他又愛又恨。

雖然袁芳婷不是他的親生母親,可袁芳婷畢竟養育了他那麼多年,在沒有知道真相的那些年裡,他一直將袁芳婷當做自己的親生母親般敬愛。

雖然袁芳婷對他不比對袁安然好,但為了不讓別人看出破綻,她偶爾也會關心關心他。

如果說袁芳婷出事只是讓他糾結的話,那井楊雲芝的死亡對他來說是個巨大的打擊。

在沒有知道真相之前,袁芳婷對他忽冷忽熱,井向天對他視而不見,只有井楊雲芝是真心對他好,真心喜歡他、疼他,恨不得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