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強勢的存在,保護著簡清漾,保護著簡幽,努力保護著她身邊所有的人。
只有此刻的她,那麼單薄,那麼脆弱,像個依賴他、需要他保護的孩子。
原本酸澀的心柔軟下來,抱著她纖軟的身子,輕輕搖晃,“很晚了,睡吧,明天我什麼都不做,陪你去騎馬。”
大概是累極,她終於在他懷中安穩睡去。
他垂眸看她,她長長的的眼睫上還沾著晶瑩的淚,玉白的小臉白成的透明瞭一般。
輕輕嘆息了聲,將她放回床上,蓋好毯子,他去了書房,給一直負責她孕期身體狀況的醫生打了個電話,問她現在的情況是不是可以騎馬。
醫生說,可以帶她出去散散心,但是不能劇烈運動。
結束通話電話,他忽然懂了。
前些日子,他太過緊張,過度保護,總將她圈在家裡,過著像囚犯一樣的日子,再開朗的人都會被關的心情煩躁,更何況她從早到晚沒完沒了的吐。
他自責的推掉明天所有的事情,然後幫井甜兒準備衣服,準備明天出行的用具,一切準備妥當後,才在她身邊躺下。
第二天,井甜兒早早就醒了。
因為睡的太晚,聽到井甜兒下床的腳步聲,段律痕才從睡夢中驚醒。
見他蹭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井甜兒嚇的吐吐舌頭,“對不起,吵醒你了。”
他探過身子將她抓進懷中,看看時間,才七點多鐘,“怎麼醒的這麼早?”
這些日子,不過上午九點她是不會起的。
“我們今天不是要去騎馬嗎?”她有些小緊張的抓緊他的衣服,“你該不會反悔吧?”
“當然不會,”他揉揉她的腦袋,“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
早晨,井甜兒破天荒多吃了點東西。
上車之後,段律痕將窗子全部開啟,好在是初秋,風不是很涼,多給她披件大衣,就不會凍著她。
路上,段律痕將車速開的很緩慢,井甜兒一直扒著車窗往外看,竟然沒有吐。
到了馬場,她下車之後,扶著樹幹將早餐都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