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房間漸近,隱隱聽到從房間裡傳來不尋常的聲音,井甜兒心中突地一跳,快步跑過去,推開門,蕭星蘿的聲音清晰的傳過來,“簡幽,你別這樣!簡幽……”
房門開啟,井甜兒倏地睜大眼,正對房門的大床上,蕭星蘿被簡幽壓在身下,衣服被撕得零零落落,蕭星蘿用力掙扎,簡幽卻像失了理智一樣禁錮著她。
太具衝擊力的一幕,令井甜兒怔在原地,睜大眼睛說不出話。
蕭星蘿的拒絕聲被簡幽吞進口中,簡幽狠狠吻著她,身體用力壓制著蕭星蘿的身體,手掌在蕭星蘿的身體上大力梭巡,瘋狂的模樣與剛剛的霍斯如出一轍!
怎麼會這樣?
簡幽不是已經衝了冷水澡嗎?
怎麼還會這樣?
霍婷婷那個該死的到底給簡幽下了多少藥!
井甜兒說不上心裡什麼感覺,渾身僵硬的走過去,手掌握住簡幽的肩膀,輕輕叫了一聲:“幽……”
憂傷的聲音落入簡幽的耳朵裡,讓他渾身一顫,似乎已經被烈火燒的融化的腦袋,像是被猛的注入冰凍的激流,他鬆開被他吻得幾乎窒息的蕭星蘿,大口喘息。
以往漆黑清澈的眼眸,彷彿迷濛了一層弄霧,身子劇烈的顫抖。
蕭星蘿趁他松力,用力推開他,扯過一邊的毯子裹住自己。
“幽……”井甜兒扯過他的身子將他抱進懷裡,眼淚滴落在他的肩膀。
“姐,對不起……”簡幽顫抖著身子回抱住她,聲音沙啞。
井甜兒鬆開他,單手捧住他的臉,指尖微顫,“還是很難受嗎?”
“很難受……”整個身體都像被扔在地獄的厲火中淬鍊,從沒有過的痛苦煎熬,比以前受過的任何折磨都要可怕。
“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她嘗過那種滋味,知道他現在有多難受,她緊緊抱著他,他的身體熱的像是在熔爐中燒灼。
簡幽拼命的壓制著身體中的欲|望,懷中嬌軟的身體讓他體內的厲火燒的更烈,他猛的推開井甜兒,“姐,我……”
有些難堪,話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光腳下地衝進浴室裡,用力反鎖了浴室的門。
井甜兒看了一眼地上蕭星蘿被撕爛的衣服,嘆口氣,給段颯打了個電話,讓他再送身女裝過來。
門沒有關,她剛掛了電話,段律痕抬腳邁進來,聲音依舊醇雅動聽,只是帶了幾分急切,“甜兒,幽怎麼樣了?”
他等了很久不見井甜兒,上來找人,遇到段颯的手下,這邊發生了什麼,瞭解了十之**。
井甜兒回過身子擋住裹著毛毯的蕭星蘿,指指浴室,“幽在浴室,你先回去吧,我一時半會兒走不開。”
“我回包房等你!”段律痕看到地上凌亂的衣衫,依稀猜到什麼,知道他不方便留在這裡,帶上門出去。
門關好了,井甜兒回過身子看蕭星蘿,“阿蘿,你沒事吧?”
蕭星蘿裹著毯子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你再晚來幾分鐘,我就被你弟給強了,你說我有事沒事?”
今晚是一場大亂,但好歹沒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錯誤,蕭星蘿算是抗打擊能力比較強的人,精神狀況還算正常,井甜兒鬆了口氣,拍拍她的肩膀,“再等幾分鐘就被強了,說明還沒強,一切都好說!”
“說你個頭!”蕭星蘿從毯子裡伸出腳來踹她,“除了沒強,他又抱又親又摸,什麼便宜都被你弟給佔了,你個沒良心的還坐在這兒說風涼話!”
“這是你的榮幸好吧?霍婷婷想讓我弟又抱又親又摸,我弟還不稀罕呢!”既然她都說她沒良心了,她不防更沒良心一些。
“……”蕭星蘿氣的瞪圓了眼睛,“井甜兒,你是我朋友不?說這種欠扁的話!”
“我是你朋友啊,要不我說點你愛聽的,”井甜兒搭住她的肩膀,“阿蘿……”
她的聲音溫柔婉轉,卻讓蕭星蘿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往後縮了縮身子,滿眼警惕的瞪著她,“你想幹什麼?”
“我想和你說……”井甜兒湊近她,“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讓幽負責,這話不欠扁吧?”
“去!”蕭星蘿翻白眼兒,“我不用他可憐我,沒有愛情的婚姻我才不稀罕,我們家那些哥哥姐姐的,哪個不是有段轟轟烈烈的愛情,憑什麼輪到我這兒就得靠別人施捨?”
井甜兒笑著扯扯她的毯子,點點她脖子上的吻痕,揶揄的笑,“這還不算轟轟烈烈嗎?再轟烈點現在你就不是女孩兒,是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