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沒事,”井甜兒心疼的抱住他,拍拍他的後背,“你等會兒,我讓他們給你熬了薑湯,我馬上讓他們送過來。”
她鬆開簡幽,開啟門吩咐留守在門外的一名段颯的手下:“把薑湯送過來吧。”
“是!”段颯的手下連忙給另一名在廚房的同伴,讓他趕緊把熬好的薑湯送過來。
時間不大,熱乎乎的薑湯就端在井甜兒手裡,井甜兒想喂,簡幽笑了下,自己把碗接過去,“姐,我自己來,我沒事。”
“嗯,”井甜兒把湯匙也遞給他,“這裡沒什麼原材料,你先將就著喝點薑湯,回家我給你做藥膳補身子。”
“姐,放心吧,這段日子你已經把我的身體調養的很好了,這點小事我扛的住。”簡幽怕她擔心,不住安慰她。
井甜兒笑著摸摸他的臉,“快喝吧,喝完了緩一會兒,我們回家歇歇。”
簡幽悶頭喝完薑湯,瞥眼間看到蕭星蘿,長長的眼睫撲扇了下,有些羞赧,“阿蘿,剛剛……”
“啊?剛剛?剛剛什麼?我好想得了選擇性失憶症,剛剛的事情我一件都記不得了!”原本坐在床邊的蕭星蘿觸電一般站起來,眼睛坐左看右看,就是不肯落在簡幽身上。
簡幽抿了下唇,垂下眼眸,“阿蘿,剛剛的事是我混蛋,對不起,如果你想讓我負責的話……”
“哈?”蕭星蘿終於肯扭過頭來看他,睜大眼睛瞪住他,“簡幽,你太小看我了,即使我想嫁給你,也得你喜歡我,心甘情願想娶我,我才肯嫁,施捨的愛情我不要,婚姻更不行,你要是想用‘負責’來定位你我之間的關係,只會讓我很傷心!”
說完之後,她拍拍井甜兒的肩膀,“他沒事了,我就先回去了,不等你們了!”
她頭也不回的走了,簡幽有些擔憂的看著她背影消失的方向,“姐,我說錯話了嗎?”
“沒有,是她太敏感了!”無論何時何地,井甜兒永遠都會堅定的站在她親愛的弟弟這邊,她摸摸簡幽的臉,“好男人就該像你這樣,佔了人家女孩兒的便宜,當然要問問人家是不是需要負責,只不過阿蘿太要強,她想要的愛是心甘情願的愛,不是被責任硬生生的將兩個人綁在一起。”
簡幽會意的點了點頭,“阿蘿性子很要強,這一點和姐姐很像。”
井甜兒笑了。
沒錯,蕭星蘿的性格和她很像,很開朗,很陽光,不知道這是不是簡幽會喜歡蕭星蘿的原因之一,簡幽像一株常年生長在陰暗處的植物,最渴望的,便是燦爛陽光的溫暖普照。
簡幽喝完薑湯,又緩了一會兒,段律痕開車,將簡幽和井甜兒送回了簡幽的莊園。
時間不早了,段律痕沒有回去,歇在簡幽的莊園,睡的迷迷糊糊時,翻了個身,恍惚間覺得原本應該躺了個人的身邊空了。
他一下醒了,倏地睜開眼。
果然,原本躺在他身邊的井甜兒不見了。
他們回來時已經凌晨三點多了,洗漱完了,躺在床上臉對臉說了會兒話,睡著時已經快四點了,現在不過七點多鐘,她才睡了三個多小時,這是去哪兒了?
穿衣下床,他幾乎沒什麼猶豫,直奔一樓廚房。
剛下樓就聞到清香的藥膳味兒,他搖了搖頭,他家甜兒對她這個弟弟可真是上心,她最喜歡賴床了,但與她的寶貝弟弟相比,賴床什麼的都是浮雲。
他走進廚房,從身後環住井甜兒的腰,“妮兒……”
“嗯?”井甜兒笑盈盈的歪頭,在他臉上輕啄了一下。
他回吻了她一下,“不困?”
“還好啦,”井甜兒回過頭去,開啟蓋子用湯匙攪拌砂鍋中的藥膳,“等幽的身體沒事了,我睡上三天三夜!”
段律痕溺寵的揉揉她的發,“如果幽不是我兄弟,你對他這麼上心,我一定會吃味。”
井甜兒手下忙活著,頭也不回的說:“如果幽不是你兄弟,我對你的好肯定得打折!”
“哦?得打幾折?”段律痕聲音含笑,緊了緊圈在她腰上的手臂。
“騙你的啦,”井甜兒取了個小湯匙,舀了勺藥膳,放在唇邊吹了吹,嚐了嚐味道,“如果幽不是你的兄弟,我對你的好不會打折,但是我的幸福會打折!”
“哦?”段律痕挑眉,“什麼意思?”
藥膳的味道很好,井甜兒滿意的放下湯匙,將藥膳蓋好,回身笑盈盈的圈住他的脖子,“因為簡幽是你的兄弟,所以你待他如手足,像我一樣愛他,我覺得很幸福,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