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了。一次又一次的手下留情,最終放了他一條生路。
一看到羽東的這個表情,老顧抹了把鼻涕,無法接受的大叫道:“東少!怎麼意思?你沒殺了他啊?傅天磊沒死?!你就是下不了手對不對?!”
眼看著老顧說話越來越激動。姜旗連忙上去把老顧拉了開,並且儘可能語重心長的勸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不是該關心傅天磊到底死沒死的問題,想必東少最關心的是秦震他……”
“秦什麼震!秦震他他孃的都有出氣兒沒進氣兒了!東少你怎麼能不帶回來手刃仇敵的好訊息給我們聽聽呢?那樣秦震也好有個心氣兒能再睜開眼啊!”老顧說著不著邊的話。就好像秦震現在不睜眼是因為賭氣彆扭心氣兒不高似的……
關於傅天磊的事,羽東並沒有解釋。這既是因為他本就不是多話的人。也是因為他深知自己放過傅天磊的原因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得清楚的。這其中摻雜著太多外人無從理解的感情和情分。多說無益,不如不解釋。
於是羽東繞過了老顧,走到秦震的床邊。他皺著眉看著眼前遍體鱗傷的秦震,想起曾幾何時剛剛認識的時候,秦震和老顧就是那種茫茫人海之中毫不起眼、簡單安逸的平民百姓。這種痛苦……不該是他們承受的。
卓雅跟著羽東走到了秦震的床邊,這才看著羽東緩緩說道:“我本以為他只是體外暴力所致的鞭打傷痕,可沒想到……他體內的血液竟然不足一半!後來還是他們兩個人告訴我,你這個名叫秦震的朋友。執意開啟香格里拉的儀式……血祭神殿造成的。”
“為什麼……他為什麼……。”羽東緊皺的眉頭,顯露出了無比的憂心。下意識說的這句話,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沒想到,一旁的老顧卻接茬了。就聽他還挺委屈的抱怨道:“東少,你什麼都該問,就是不該問我們哥幾個兒這句話。為什麼?難不成我們還能是為了那塊藍色的破石頭嗎?秦震他說了,要找你是他帶的頭兒,所以那個儀式就必須得由他親自來。我們一個不留神,就讓他給搶了先。本以為還能有個換人的機會,可是夜老大卻告訴我們那他奶奶的儀式是不能中止的!”
姜旗一聽。連忙扯了扯老顧的衣袖,一個勁兒的對他使眼色。他們倆還沒有告訴羽東有關於夜北的訊息。他們也並不知道傅天磊已經向羽東坦然承認了自己那足以令天人共憤的行徑。考慮到羽東性格本就涼薄,沒有什麼朋友。屈指可數的這幾個,現在一死一傷……怕他一時接受不了。
老顧下意識的捂住了嘴,也知道自己這嘴一個不留神就給禿嚕出來了不該說的話。心裡還在一個勁兒的祈禱,希望羽東他並沒有聽懂‘夜老大’到底是個什麼奇怪的稱呼……
可是沒想到,羽東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震驚和詫異,而是低頭看著秦震,沉聲說道:“只有夜北的純鈞斷水,才能令傷口出如此大量的血液卻不凝固……夜北當時的本意一定不是讓秦震獻祭的……”
“是啊!夜老大當初說的是由他來!可是秦震不幹啊!趁著跟夜老大動之以情的功夫,講述和你生死與共的同時。就把夜老大的刀給下了!”老顧的嘴就像是跑慣了的火車,根本就停不下來……
姜旗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望了望天。索性也就不再攔他了。而且從羽東的反應和話語中看來,他已經知道夜北出現過的事實了。並且很有可能……也知道了夜北最終的結果。
不過姜旗是個很嚴謹的人,若不是他有十足把握的話,他是絕對不會輕易說的。這也是軍人最基本的素質之一。他選擇不提起夜北的最後遭遇,除了顧忌羽東此刻的感受之外,最大的原因就是………他們誰都沒有看見夜北最後到底怎麼樣了。
當時秦震被拖出來了,按照秦震的說法,傅天磊割斷了古藤就也鑽出來了。即便他們都知道下面是無底深淵,可是卻仍然不能改變,誰都沒有看見夜北結局的事實。既然沒看見,就不能胡說!這是姜旗耿直簡單的基本原則。
而老顧看似沒頭沒腦,嘴沒把門兒的。可實際上他也是在看著羽東的反應,既然羽東並不驚訝他所提到的“夜老大”,就證明羽東知道夜北的出現。那索性就可以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了。在老顧的眼裡,朋友之間應該是無所避諱,暢所欲言的。
這個時候的羽東,好像並沒有把心思放在老顧他們口中的“夜老大”身上,他甚至都沒有問一句夜北最後怎麼樣了。這讓老顧和姜旗都不禁詫異,面面相覷的對視了一眼,互相聳了聳肩,表示無法理解。
其實這也不奇怪,他們的這位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