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站到了他們的面前。秦震嚇了一跳,不由得往後大退了一步,然後拍著胸口埋怨道:“夏羽東!你要幹什麼啊?你想嚇死我啊?!”
羽東冷冷的盯著秦震,然後淡淡的開口說道:“你要是不出神。就不會被嚇死。”
“呃……我……”秦震正百口莫辯的時候,發現一旁的老顧早就灰溜溜的悄悄躲開了。秦震恨的直咬牙,心說好沒義氣啊!剛才看卓雅的時候。明明他比誰都投入!這會兒一看羽東過來了,自己卻偷偷的溜掉了!
不過秦震後來一想,索性把心一橫乾脆不解釋了。這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多看兩眼不算罪過吧?再說了,他夏羽東又沒什麼想法跟人家姑娘過日子。所以就算自己剛剛多看了兩眼,也不能算個不仗義事兒。
這時羽東招呼他們到正中間的一個地方,那裡有一整排的佛龕,可是每一龕內都沒有神像,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個銅質的古老轉經筒。
當秦震湊過去看到轉經筒上的符號時。不由得心內一緊。
十相自在……是十相自在。
這是夜北當初教會了他們的東西。夜北說過,如果他們要想走好接下來尋找羽東的路。那這就是最基本要學會的東西。如今……羽東就在身邊,而夜北卻……
羽東看出了秦震的不對勁。就問了他一句怎麼了。秦震很不好受的說道:“這上面這些零散的字元我能認識,完全是因為夜北。我就是沒想到最後……”
剛說到這裡,羽東就打斷了他,然後看似冷漠的說道:“現在不是你該想夜北的時候。如果真想為他們做些什麼,就抓緊時間進入香格里拉。”
秦震覺得羽東的話裡似乎有另外的意思,可是這個時候也不便刨根問底兒。所以他調整了一下心情,做了幾個深呼吸,努力讓自己以最好的精神面貌面對眼前的謎題,面對眼前的香格里拉。
“這些字元既然是十相自在拆開的,我想將它們全部都拼對上,再對應背後山岩上的各種元素,應該就可以了。這和洛子峰神殿的機關很相似。”秦震鎮定的分析著,並對羽東說出了他的想法。
羽東點點頭,手下已經麻利的開始推動經筒。這十相自在的奧義對於秦震來說或許是種學來不易高深知識,可是對於羽東來說,這肯定是最基本的常識。像羽東他們這種人,認識這種深奧的東西,大概就和認識普通中國字一樣的簡單。
就在羽東全神貫注轉動經筒的時候,一旁的卓雅對秦震柔聲提醒道:“那對面就是抱舉降魔杵的大黑天,你們要將降魔杵尖端朝下,插入到香格里拉之眼的石像裡。”
秦震聽完一愣,這才趕緊拉上了老顧朝對面走了去。一看之下果然如卓雅所說,這裡是一排大黑天的石像,並且腳下都有一個香格里拉之眼形狀的石頭,石頭上還有個三角形的凹口。
秦震和老顧面面相覷的對望了一眼,都不禁汗顏這麼明顯的機關他們怎麼會沒看見?要不是卓雅提醒,恐怕只能等羽東全部忙完了,再過來弄這個。要說這個羽東也是,為什麼就不能告訴他們一聲呢?白白浪費時間。
也懶得跟他計較,這個機關秦震自然也並不陌生。只要轉動大黑天手中的降魔杵就可以了。
秦震和老顧認真的調整著這邊石像上降魔杵的方向,然後再依卓雅所說的方式,逐一將降魔杵插到了香格里拉之眼的石像內。
隨著他們幾個人各自分工的逐漸完成,整個空間的山岩上開始冒出了一條條幽藍的光線。那光線像是從石壁上透出來的,光怪陸離,熠熠生輝。
秦震他們驚訝的看著四周環境正在發生著巨大的變化。就在那些幽藍色的耀眼光線亮起的那一刻,通道中巨佛肩膀上的聖火也逐一遞進的挨個熄滅了。整個空間頓時黑暗了下來,可是這卻也將那藍色的光線突出的更加明顯了。
這就像是一場異度空間的流星雨,又或者是潘多拉星球上的某種奇異發光體。總之,這奪目的幽蘭光輝和漸變的線條,震驚了他們所有人。
山岩兩側的光線在飛舞變化著,就像有一隻無形的手,握著一支無形的筆,以無與倫比的熒光色彩,在這些巖壁上飛舞作畫。
最終,這些璀璨奪目的美麗線條漸漸蔓延匯聚到了他們前方最完整的一片岩壁上,並且以其絢爛的光輝,勾勒出了一扇門的華麗的輪廓。
大家都看的直了眼,老顧忽然呆呆的冒出了一句:“我聽過畫餅充飢的,沒聽過畫門穿牆的。你們難道真的要這麼撞過去麼?是不是有點兒傻?”
“噓,別說話……”秦震痴痴的看著那面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