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老化子哥哥說的,轎中神秘女子,便是隱跡五十多年,再未現蹤江湖的玄玄教中之人。
但他並不直截了當動問,卻轉彎抹角問道:“姑娘不是說過,會面時連出身來歷一併賜告麼?”
白雪如似己看穿祝玉琪心事,“噗哧”一笑道:“不勞相公動問,妾身自也會奉告,況且,我若不將身份說出,相公身上的兩件東西恐怕不會輕易歸還呢!”
“我身上兩件東西?”
白雪如點了點頭,卻沒說話。
祝玉琪益感驚奇,暗中忖道:“我身上的兩件東西,她又如何知道的?敢情她還能未卜先知不成?”
他心中雖明知對方問的乃是玉塔和玄玄真經,但表面上卻裝作不知的模樣,依然睜大雙眼道:“姑娘問的是甚麼?”
白雪如眼圈一紅,道:“也許相公真的不知妾身乃是物主,縱然相公知道,妾身也絕不見怪,因為這是天數,註定要經相公之手送回。”
“現在相公別忙追問,待妾身將詳情道出?相公再歸還妾身不遲。”
白雪如說罷,指了指一棵大樹下的石墩,道:“妾身要說的話,非三言兩語可以說得明白,相公請坐下談!”
祝玉琪心念師門準備對敵青衣幫之事,那有閒情逸致陪她聊天,談些不相干的話?是以白雪如要他坐下細談,他猶豫了一陣,不知如何是好。
所謂既來之,則安之,祝玉琪剛想移步石墩,白雪如卻又含笑道:“相公是否惦記青衣幫尋仇貴派之事?”
此話一出,祝玉琪又是一驚,忖道:“這女子究竟是怎麼回事?竟連我心事也能猜出………”
思忖未已,白雪如接著又道:“相公儘可放心,待妾身說出身世,再與相公討論此一問題!”前後幾句話,使祝玉琪有如墜入五里霧中。
只見他,六神無主地隨在白雪如身後,又木然坐下。
白雪如見他坐定,這才緩綏言道:“相公想必也聽說過數十年前的玄玄教罷!妾身便是玄玄教中之人。
妾身原想將敝教歷來的演變經過詳細說出,今見相公神思不屬,妾身只好從略了!敝教數十年前被盜玉塔一座,玄玄玄真經一本………”
提起玉塔和文玄真經,祝玉琪不禁精神一震,因為這兩件東西都在他身上,他為了想了解對方何以得知自己身上帶有此物,故此聚精會神地聽了下去。
白雪如繼續說道:“玉塔與玄玄真經的被盜,純是天意,註定玄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