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
“嗯?”雨師爺這才抬起頭來,他放下了手中的書本,詫異的看著張副官,好笑道:“為什麼?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為了報效國家。”張副官沉穩的說著:“我想做一個有用的人。”
深淺的看了張副官一眼,雨師爺不做聲,低著頭繼續看書,口中卻回絕道:“不好意思,恐怕我教不了你。”
張副官沒料到雨師爺會這麼快回絕自己,頓時有些受不了,連聲問:“為什麼?”
雨師爺嘿嘿笑道:“玄學都是些旁門左道,你太正直了,八字不合。”
張副官在這句話裡聽出了雨師爺的奚落,心中頓時憤慨,叫道:“今天我所說的話,都是我的肺腑之言。如今軍閥混戰,民不聊生,只有成為強者,才有治國安邦的機會,昨日一個小小的妖女就讓我們顏面掃地,您老叫我這個長官,怎面對手底下的弟兄!還望雨師爺不吝賜教!”
雨師爺搖了搖頭,說道:“你太多慮了,也太抬舉我了。我打不過那個妖女,要不然也不會被她給脅迫了。你既然想做大英雄,我就更不能教你了。這些都是害人的下作東西,會辱沒您的名聲。”
“我不管,這些事情太詭異了,我一定要想辦法應付。”
對於未知的恐懼,讓一向冷靜的張副官有些發狂了,他再次拱手向雨師爺,激動道:“請您老無論如何也要幫我!”
“是麼?”雨師爺呵呵一笑,眼睛死盯著書本,突然沉聲道:“那麼,你跪下吧。”
跪下!張副官懵了,他愣在原地,內心裡掙扎了起來,想他這麼多年來,除了天地君親師,何曾給人下過跪。
可轉念一想,這難道是叫自己拜師?想到這裡,他一咬牙,“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好了,好了。”雨師爺擺了擺手,示意張副官起來。
張副官卻不起身,倔強道:“我跪也跪了,你得給我個說法。”
雨師爺呵呵一笑,放下書本,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我還是不想教你。”。
“什麼?老子都跪下來了!”張副官都快忍無可忍了,可心裡還是不明白:“為什麼!”
雨師爺又翻了一頁書,冷笑道:“你跪慢了。”
跪慢了,原來是跪慢了。張副官瞬間失神,這算是什麼理由。
雨師爺冷眼看著他,說道:“我知道你不服氣,你不能理解我說的是什麼意思。自己去悟吧,悟到了再來找我,我等你。”
說完此話,雨師爺拿著古書起身離開了。張副官太吵,擾了他看書的雅興。
場中只剩下跪倒在地的張副官,彷彿被人戳中了穴位般呆在那裡,緊鎖的眉頭上掛滿了心事。
四娃是在傍晚時分發現自己被包圍的,當時就帶著全寨的男女老少從地洞裡逃走。此時已經距離逃跑的時間過去了三個多時辰,他相信自己等人應該已經安全了。
逃出來的猺人不過三十來人,還多是婦女和孩童,這些人是未來的希望。
四娃面對他們的時候,心中隱隱有些愧疚。女人的丈夫和孩子的父親都死在了落黃寨裡,是自己親自帶去的,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這一日,四娃似乎老了十歲。他再也不飛揚跋扈了,銳氣已經被瞬間磨平了。這時的四娃完完全全符合了一個首領的最基本要求。
可是這一切已經晚了,寨子都捨棄了,猺人們現在除了逃跑,已經無路可走了。 “無妨,既然阿虎兄弟迷路了,咱們理應照顧。”巖玉召冷笑一聲,倒想看看這傢伙要玩什麼花樣。
阿虎似乎知道兩人答應了,立刻拍著手掌哈哈笑道:“好!好!好!”
“那就走吧。”阿季面無表情的說著,心中老大的不痛快,讓一個阿昌人跟著自己,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三個人走路,就不像兩人走路那麼快了。巖玉召和阿季為了照顧阿虎的速度,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腳步。
三人一邊走路一邊聊天,這個叫阿虎的人似乎心眼不壞,漢話雖然說的不咋地,但十分的健談,什麼都想說說,巖玉召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套話。
可說了老半天,巖玉召也只聽了個大概。這阿虎說自己和夥伴來這裡狩獵一種叫做犀的怪物,要拿了犀的角給首領做一個好看的酒杯,以慶祝首領女兒出嫁。而他的部族在非常遙遠的地方,經過將近一個月的長途跋涉才來到這裡。可倒黴的他卻在前兩天不小心掉隊了,他希望兩個人能幫他找到隊伍,或者送他回部落,他必有大禮相送。
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