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就聽一聲號令,軍號響起,令旗飛舞,軍陣前面第一二排計程車兵無比整齊的舉起了長矛,立起了大盾;與此同時後面三排弩兵和五排弓箭手也舉起了強弩和弓箭。
而在這時,就見騎兵那邊一員將領厲吼一聲,整齊的騎隊有些笨拙的瞬間從中間一分為二,準備分開兩翼繞過步兵方陣,與此同時所有騎士則掣出騎弓準備彎弓搭箭。
就聽步兵方陣中一聲嘹亮的天鵝音響起,第三排的弩兵開始放箭,射空弩機上的弩箭後,並不立即上弦,而是快速接過後一排遞過的弩機,再次放箭。
一連三箭過後,又是一聲天鵝音響起,後面五排弓箭手幾乎同時將弓拉開成滿月,同時鬆開弓弦,頓時五百支羽箭遮天蔽日分兩個方向射向越來越近的騎兵。
而在這時,騎兵衝鋒也已經進入射程,就聽兩名領頭軍官一聲厲吼,幾百支騎弓開始快速張合,一潑潑羽箭就像飛蝗一般射入步兵軍陣。
羽箭交織,戰馬嘶鳴,一支支箭矢射中目標的噗噗聲,士卒的呼喝喊殺聲,不絕於耳,在這冬日的寒意下,卻給人一種熱血的感覺。
饒是在遼國見慣了的軍陣廝殺的張四郎也不由有些看呆了。
不過片刻之後,等戰鬥結束,一群同樣觀戰計程車卒開始去清點雙方士卒盔甲戰袍上的白點時,已經回過神來的張四郎不覺的撇了撇嘴,道:“也不過如此嘛,這些騎士騎術都不怎地,弓箭手的箭法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