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接下來的路非常熱鬧,北齊計程車兵時不時挑釁,短短三天便與鳳家將發生了十幾鬥毆,各有輸贏,卻沒有激起秦寂言動手。
“本王有那麼幼稚嗎?”秦寂言發現北齊人的目的後,一臉嘲諷的道。
他雖年輕,可早就過了熱血好鬥的年紀,北齊皇帝這招在他身上不好用。至於各地官員熱情接待一事?
連北齊太后和攝政王的面子,秦寂言都敢拂,當地官員又算得了什麼?面對秦王殿下的冷臉,這些人能熱情起來嗎?
沿途,北齊官員的招待秦寂言照收,無事人一般走在人前。至於勸酒和美人?
秦王殿下一律連理都不理會,美人送到眼前,一腳踹飛,那力道絕不像受傷的人;勸酒?秦殿下只喝自己想喝的酒,什麼敬酒、罰酒通通不看在眼裡。
“大秦秦王油鹽不進。”
沿途的官員絞盡腦汁,途中連什麼刺客暗殺;身邊的人不小心撲向秦殿下;大梁突然斷了,屋子倒塌這樣的事都出了,可就是沒有探查出秦殿下有沒有沒傷。
秦殿下身手矯健,他們安排的人根本近不了秦王的身,怎麼查?
沿途的訊息一一傳到太后和皇帝的耳朵裡,而此時他們之間的內鬥也告一段落。
攝政王臨陣出狀況,呼延千霆順利攻入皇庭,帶兵進城,保駕勤王,迎皇帝主政。成大帥的兒子及時帶兵趕到皇庭,為皇帝再添一助力。
有兵馬支援,皇帝底氣更足。太后的人馬雖然也陸續到了,可終是遲了一步,再加上腦疾反覆發作,折磨的太后日不能寢,夜不能寐,做決策時經常會突然暴怒,惹得文武百官甚是不滿。
主要,百官中太后親信人已沒有幾個,大部分都被秦寂言給殺了,朝上空蕩蕩的,太后的政令時常被敷衍,太后不得做出退步。
皇帝主政名正言順,在皇上和百官的逼迫下,太后不得不還政於帝,帶著烏於稚退隱北園。
太后退隱,皇庭的混亂也就告一段落,但所有人都知道,太后沒有死心,因為太后退隱前,逼得皇上承認了烏於稚的身份,烏於稚成了太后與先皇的兒子,成了皇上的皇兄。
太后手上還有兵權,這些兵權是太后和烏於稚的保命符,也是他們翻身的資本,有兵權在手太后的地位依舊超然,皇帝不可能一棍子將太后打死,只能徐徐圖之。
各地官員試探的結果,第一時間呈到皇上的案前,讓北齊皇帝左右為難,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而退隱北園的太后,手上有一份同樣的訊息。
太后明面上退隱,實際上仍有操縱北齊國事的能力。她執掌北齊十五年,各地早已被她安插上心腹,要不是腦疾發作頻繁,她絕對不會這麼輕易放手。
“烏於稚,你來看看,這件事要怎麼辦。”太后開始拿這些事,訓練烏於稚。
“母后,讓我去,這些人身份太低,根本近不了秦王的身,我去就不同。”烏於稚雙眼跳動著火躍,顯然是記起他被秦寂言當作人質的恥辱。
“烏於稚,母后知道你的想法,可這些小事根不需要自己冒險,你要學會御下。”逞兇鬥勇,從來不是主子需要做的事,太后耐心的教導烏於稚,讓他明白什麼叫君。
越和烏於稚相處,北齊太后越發恨攝政王妃,那個女人實在太可惡了。
她教匯出來的烏於稚面上沉穩、大氣,行事有度,可一旦相處起來,就會發現這一切都是假象。
烏於稚自大、狂妄,凡是以自我為中心,所有人都要聽他的;行事浮誇、急躁,一旦遇到挫折,就會失了分寸,不肯定接受失敗,總會為自己的失敗找理由,將責任推到旁人身上,沒有擔當。
面對太后的教導,烏於稚是恭敬的聽著,實則是不以為然,根本沒有把太后的話放在心上。
北齊太后在支靈川安排了人手,原計是到了那裡再對秦寂言出手,可現在秦寂言受傷的訊息不能確定,太后不想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打算提前動手。
要知道,時間拖得越久,給秦寂言養傷的時間就越多,而現在太后要做的,就是不給秦寂言喘息的時間。
不過,太后並沒有自己動手,而是將訊息不著痕跡的透給皇帝知曉,讓皇地途安排人截殺秦寂言,而支靈川的計劃照舊。
不管秦寂言有沒有受傷,不給他喘息的時間總是沒有錯的,皇帝很滿意這個計劃,而此時季諾也讓人做出了炸藥包,呈上百餘個給皇帝檢驗。
皇上命人在空曠的地方,一口氣點燃十餘個,轟轟轟的爆炸聲響起,雖然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