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助法術封鎖血脈,從而改變攻擊力的釋放大小,並以不斷提升的制約力,一點點地平衡著攻擊力。
這就是將法術與實踐相結合之後。老魚所悟出的法則。在實踐的印證之下,再依從於法則,老魚發覺自己,真的能夠實施對攻擊範圍的有效控制。
“金鱗子,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是你教授給了我新地法術,而它能幫助我見到妻子。”在經過了反覆嘗試之後,老魚不禁狂喜,因為憑藉著金鱗子教授給他的法術,他已經能夠做到控制攻擊力的釋放範圍。
“都上萬年了。我也希望您能與妻子再度相逢。”金鱗子說的很誠懇,但是他卻另外有一番意圖。畢竟老魚的本體之強。至今仍叫他困惑不解。倘若能以此交換到老魚對本體的修煉方法,對他也是大大有益。
魚的身體其實是脆弱的。要不是經過諸多奇遇,單憑修煉本體所達到的境界,金鱗子可能還不如一隻龍蝦或者螃蟹。因為覆蓋在他身軀上地金色魚鱗,本就沒有蝦蟹身上所披盔甲那般堅硬。
柔軟而光滑的肌膚,周身佈滿了脆弱地攻擊點,如若不是有強大地妖力做支撐,恐怕就連一顆尖尖的石子也應付不了。所以,要想修煉更為強大地妖力,沒有足夠強大的本體,是絕對不可能的。
一個強健的體魄,才能夠蓄積更為強大的力量。
金鱗子想恢復法力,並在原有的基礎上得到提升,他的希望並非是寄託在修煉什麼法術秘籍上,其實最為關鍵的還是他的本體,也就是自身體質的問題。
“姑且等到你見到妻子之後,再向你討教一下修煉法門。”金鱗子這樣想著,便隨即對老魚言到:“既然您已經能將此類法術發揮到隨心所欲的地步,為何不趁著此時去破碎冰雕,解救妻子?”
聽完金鱗子的勸說,老魚是一臉的惆悵,其實他內心的複雜,金鱗子非常明白。
此時,雖然他的妻子被封印在冰塊之中,但現存的冰雕卻是其妻子的化身,時刻地呈現在他自己的面前。如若他打破冰雕,化身便化為烏有,而他即便能見到妻子,看見的也僅僅是一具冰冷的魚屍而已。
“對不起,請讓我一個人靜一靜。”良久,老魚才回答了金鱗子。而他隨後便獨自向冰封水域之外遊蕩而去。
“老魚的確應該靜一靜。”金鱗子也不便去打擾他靜思。於是一個人在這片冰封的水域中溜達,並順便返回到了白魚活動的水域,再度藉助那五彩的岩石,為自己充飢。
藉助閒散的時間,金鱗子一點點地補充著能量,蓄積著一股股新生的元氣,渴望有朝一日,再度叱吒風雲。
日子過了飛快,約莫在半個月之後,金鱗子正獨自在一處水域中游蕩,卻遇到了一臉釋然的老魚。
老魚的神情告訴金鱗子,他已經想的夠明白了。
“金鱗子,我已經想通了,也已經等的太久了。所以決定今日去開啟那存在了一萬多年的冰雕。”
老魚在冰雕之前加上了一萬多年這個修飾詞,無疑是為了證明他實在按捺不住,也忍受不了歲月的煎熬。
“魚神前輩,就讓我陪同您一起前去吧。”
“當然,只要你願意。”說著,老魚在前,金鱗子在後,便一齊朝冰封水域快速游去。
很快,老魚便再次匍匐在了巨大的冰雕之下。
老魚在冰雕之下凝視了半個時辰,好似在瞻仰著這即將消失的天然傑作。
封印了萬年之久,冰雕終於要被再度開啟。一直無法解開的心結,也即將得到拆解。老魚就要完成自己的夙願。
老魚回頭望了一眼金鱗子,然後緩慢轉過身去,催生一股強大的妖力,並將其加持在尾部。良久,當他確信此次攻擊萬無一失之時,隨即便竄了上去。
也許是堅定了信心,也是是按捺了許久。總之這次,老魚的速度堪比閃電,他就好似一顆子彈,在瘋狂地向敵人射擊而去。
在無限貼近冰雕之時,老魚將身軀猛然一擺,一尾巴重重地砸在冰雕的最上方位置。
力度,精準度都在此時被掌握的恰到好處。那被尾巴砸中的地方,伴隨著老魚身軀的回落,整塊地掉落下來。
啪啦一聲清脆的撞擊之後,整個水域,整個洞穴,是出奇的安靜。老魚幾乎屏住了呼吸,在凝神觀望著那遭受攻擊的冰雕,期盼著它能夠像自己預期的那樣,一點點地破碎,一點點地掉落。
金鱗子見到如此勢頭,也只將目光集中在冰雕之上。
“那撞擊而生成的威力,究竟要等到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