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上,在教學成績上,平大對凌文沒什麼可挑剔的地方,否則也不會給他評了副教授的職稱,這可不是他依仗著他父親的名頭搞到手的,當時他父親被外放到雙渝做了市長,平大又是個比較超然的地方,學校裡的那些人是不會管你是否未來國字號領導人的親屬的。但是平大對這個在學術和教學上都很有一套的年輕副教授卻也是譭譽參半,甚至於更多的是毀,而學生們卻是極其崇拜這個年輕的副教授,長了一副好皮囊固然為他加分不少,上課的時候旁徵博引妙語橫出,才是凌文受到學生歡迎的制勝法寶。
石磊曾經去聽過幾次凌文的課,當得起信手拈來這四個字。那些典故,那些史書上都未必記載齊全的資料,也不知道凌文都是從哪些偏mén的歷史研究上看來的,被他放進教學當中,學生們就彷彿聽評書一般,哪有不受歡迎的道理?通常而言,凌文講課,一節課的內容會被他壓縮到十分鐘左右,中間穿chā著大量的個人見解和各式包袱笑話,讓學生在不知不覺之間就記住了這節課內容的要點,想不出成績都困難。
只是一個太過於有個人魅力並且學識淵博的副教授,往往就容易在個人問題上犯錯誤。讓平京大學頭疼的也就是這一點,偏偏他家裡還是冉冉上升的政治明星,雖然大學裡這幫學究未必會去迎奉政治人物,但是卻也不會喪心病狂的去得罪他們。要是換成旁人,如同凌文這般經常跟學生犯點兒情sè方面的錯誤,早就被學校開除一萬多回了。可是凌文,卻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面對十**歲的如花少nv們,然後有花堪折直須折,這句詩,也是凌文極度推崇的座右銘。
似乎,託了凌文的福,石磊和張一鬆乃至方曉,在那一世都沒少跟平大的nv學生勾勾搭搭,雖然從不缺少十**歲乃至於更小的nv孩子的陪伴,但是中戲等這些藝術院校的nv學生跟平大、清華的nv學生根本是無法相提並論的。藝術類院校出來的學生,跟石磊他們在一起基本上也就是把自己當成了高檔一些的貨物,各取所需,付出多少就會得到多少,而凌文所介紹給他們的姑娘們顯然不是這樣。不敢說品學兼優,但是學優卻是明擺著的,那種青瓜素雅的鄰家nv感覺,遠比那些見面不到兩小時就叉著大腿似乎xìng|yù比男人還強烈的妞兒要有趣的多。
這都是石磊對凌文的印象,而眼下的這個凌文,卻明顯和石磊的印象有少許的差別。沉穩的多,也內斂的多,沒有那一世那麼灑脫,這時候的凌文,大概心思還是在體制內的。
只不過看到這種狀態下的凌文,石磊倒是似乎看出了點兒什麼,大概,那一世的凌文之所以不願意提起在大唐的經歷,也從未聽過他談及自己那個在大唐如今已經坐在副總位置上的姑父,就是導致他變成後來那個放dàng不羈卻又灑脫無比的凌文的原因吧。
當然是要做出一副初次見面卻猜出對方身份全'文字的樣子,石磊的臉上略微帶著點兒意外的表情,迎上前去,笑著跟凌文打招呼:“想必這位就是凌文凌大哥了,你好,我是石磊。”
凌文站起身來,風度翩翩,自然的伸出手跟石磊握在一起:“石少果然是年輕有為啊,雖然只比你痴長了幾歲,但是在你面前,我卻有種老了的感覺。呵呵,坐坐。”
兩人分別坐下,凌文拿起茶壺幫石磊倒了杯茶,笑道:“方曉這個不靠譜的傢伙,他約得飯局,地方也是他選的,居然他反倒成了最後一個到的。”
石磊端起茶杯,遙祝一下,表示謝意:“那傢伙大大咧咧慣了,又坐在個整天跟地痞流氓打jiāo道的位置上,不大大咧咧反倒奇怪了。這次跟聯通合作的案子,石磊要多謝凌大哥了,聽方曉說,你出了不少力,真是不知道要如何感謝凌大哥了。”
凌文微微一笑:“既然都是一個圈子裡的,以後少不得呢,也要當朋友相處,這些客套話咱們就不說了。我也不是在幫你,本來就是大家各取所需的事情。難不成我不做這些工作,石少就能心甘情願的為大唐做陪襯不成?與其最終斗的頭破血流,倒是不如早些看清楚整件事,用最簡單的方式達到最後的結果。”
石磊其實早也就看出凌文並不是單純的要給方曉面子,哪有那麼多面子能給?這始終還是預判到最終的結果之後所採取的最為行之有效的舉動罷了,偏巧方曉還湊了上去,能討個人情,當然比什麼都沒有,最終雙方還要斗的頭破血流的強。
但是話卻不能那麼說,石磊笑道:“凌大哥豁達,可是凌大哥的人情,石磊是記下了的。”
凌文淡淡的笑了:“順手討便宜的事情,總歸是要做的,我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