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水味。我知道她們不好看也不年輕了。至於另外三個人,則是給他們討飯賺錢的工具。他們可能原來不是殘疾,但是現在全都殘疾了。
一個孩子不會說話,一直咿咿呀呀的。中年人會說話,但是他站不起來。另外一個孩子好像是小女生,她只怯怯的叫了我一聲老大好。
“算是不打不相識吧,以後我們就是兄弟了。太原街我的名字有一號,你們有事了不用提我,提坤哥就可以了。”坤哥是廖洋的老大,我以前總聽廖洋坤哥坤哥的吹牛比,我估計提那人名字能好使。
“大哥,你居然認識坤哥?你可是社會人啊?”聽了我的話,帶我來的男人問。
不知道他們叫什麼,我也懶得問他們。我肯定比他們年輕,我謙虛的叫他們一聲一哥二哥和三哥。笑了笑,我對一哥說,“還行吧,除了坤哥認識的朋友還不少,不過仇人也更多。你們有事提我名字可以,但是輕易還是別亂提了,小心挨幹”
“是是,都是江湖人,這點事我們還是知道的。”一哥連連點頭。
笑著打量一哥,我心情還算不錯。我心想我都嚇了,居然還能嚇唬住三個小混混。然後我扯著嗓子大叫,“都別幾把愣著了,趕緊整點吃的咱們喝點。”
出來混說髒話能顯得有魄力,但是碰到狠人說髒話就沒啥意思了。我跟他們說點髒話勉強能震住他們,三個大哥和兩個小姐立刻忙裡忙外的給我做飯。
好幾天沒吃大米飯了,這大米飯吃的我這個香。菜是花生米、炒雞蛋、酸菜燉粉條,外加一條糖醋鯉魚和幾袋辣條。
喝了一杯小白酒,我和三個大哥兩個小姐坐在炕上一起吃,那三個乞丐坐在地上看著。小酒質量不好,辣的我嗓子直冒煙。我皺了皺眉頭說,“那個啥,都是給咱賺錢的,讓他們也跟著喝點。”
“老大,他們埋汰,讓他們上炕幹啥啊?”二哥對我說。
“草,埋汰他們賺來的錢你還要呢?趕緊讓他們上來吧。”我對他們說。盡丸佈劃。
“那行吧。”二哥不情願的招呼他們上炕。
他們都是殘疾人,我心裡同情他們所以才叫他們。他們才上炕,我立刻有點後悔了。這臭腳丫子味兒,這給我燻的。真的,不是我瞧不起人,是他們那腳丫子味兒老臭了。而且他們身上的味兒也挺不好聞的,整的我直噁心。
“老大,不行讓他們下地吃吧。”菜的花樣不多,但是酸菜滿滿一盆也夠吃了。忍著那股臭味兒,我皺著眉頭說,“先吃吧,吃完你們領他們洗個澡去。”
“老大,洗澡那行啊?就得這樣要錢才容易呢。嗎比的,眼瞅著到夏天了,要是他們長點蝨子更像要飯的了。”
“感激的吧,我跟你說話當放屁的襖?”我故意弄出一身匪氣,然後踹了他一腳。
“行!吃完領他們洗去。”
被三個乞丐燻的太噁心了,這頓飯我們都沒怎麼吃好。一哥他們可能想灌醉我,連著敬了我半斤白酒喝的我頭暈暈的。
吃過飯三個乞丐立刻被帶走了,炕頭燒熱了之後屋子裡也熱乎了很多。我聽到外面一哥跟兩個小姐的說話聲,然後那兩個小姐花枝亂顫的往炕上爬。
“兩位美女,想佔我便宜嗎?”我微笑著看著她們說。
“嘻嘻,鵬哥你可真騷,我倆哪是那種人啊?就是待著沒事進來呆會兒,你佔了我倆的屋我倆晚上都沒地方睡覺了。”兩個小姐說。
“哈哈,那不正好嗎?晚上咱三個一起睡,你倆別摸我就行。”我故意裝出一副騷樣說。
“缺德玩意兒,咋這騷呢?”一個小姐摸我那裡。
好久沒那個了,她一摸我那裡我還真有點受不了。臉紅了,我心也砰砰直跳。不過我看不到她倆長相,我心想她倆指不定得長多醜呢。嗎比的,我為了曲暢死守的身子豈能被她們糟蹋了?
不行,哥得堅持始終如一。現在我終於跟陳晨黃了,我跟曲暢還有機會。
我也不矜持,抓著那女的手就往我褲子裡塞。結果我這一弄,給那女的弄害怕了。那女的趕緊抽回手說,“鵬哥,你以前幹啥的啊?”
“問這個幹啥?想給我當媳婦兒啊?”我笑著問她。
“鵬哥你可拉倒吧,你這麼年輕媳婦兒肯定好看。我要是上你家去,你媳婦兒不得給我撓死啊?那個啥,我就是問問,沒別的意思。”女的說。
聽了她這話,我估計她是來套我話的。我打了那三個混子,他們不知道我什麼底細。要是我有個罩的住的靠山,他們以後肯定得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