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野獸,失去了全部的理智瘋狂了。
林執意看著許歡握刀的手不住的顫抖,眼神中也透露出無比的緊張,他忽然嘆道:“原來真的不是你。”
“你連把刀都握不穩,又怎麼能連殺數人呢?她又怎麼會看上你呢?這幾日她百般勾搭你我便覺得奇怪?現在看來你不過是個被拉來做掩飾的可憐蟲。”
原來林執意對鳳女和許歡的種種動作都看在眼裡,他並不是不在意,而是根本不相信鳳女會看上這個軟丫丫的文弱書生。
這是一種被人徹底忽視的羞辱,許歡只覺得這種羞辱使他對林執意的怨恨更勝過他殺鳳女這件事情。
男人的面子,尤其是這種腐儒書生的面子是第一頂頂重要的,是不是因為他們常年處於人下,受盡了白眼,心中那種極度的自卑和自負便顯得越發的明顯。
“你說什麼!!我殺了你!”
許歡掌中的匕首已經刺了下去,他雖不懂武功,可這一刺是集全身憤怒、氣急、狂意而成,有一夫拼命萬夫莫開之勢,林執意在平時自可輕易躲避,眼下他被結結實實的捆住半分動彈不得,此刻又是深夜,誰會來救這麼一個已經被定義為殺人犯的人呢?
可許歡只擊出一半便覺得自己如騰雲駕霧般被人輕輕托住畫了個完美的圈,輕輕巧巧的卸去了全部力道。
許歡已站穩身子,竟看見白雪含笑的看著自己,他怒道:“白雪!這不關你的事!我要殺這個人渣!為鳳女報仇!!”
白雪嘆道:“你不能殺他。”
許歡怒道:“你說什麼?”
白雪道:“他並沒有錯!”
許歡不可思議的望著他,大聲道:“他殺了鳳女!!”
“不,他殺的是一個背叛自己丈夫的女人,丈夫殺死出軌的妻子豈非是天經地義的。”白雪叱道:“你昔日多讀的聖賢書呢?”
在那個年代裡,這捉姦殺人無疑是站在公理的一道,誰也不能指責半句。
許歡訕訕道:“哼……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