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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部分

在不遠處的冷云溪和嶠子墨,頓時咳嗽一聲。

怎麼,一個個都忘了今晚的晚宴是為了什麼的?

因為張先生的這一聲咳嗽,許多人頓時反應過來,臉色有點尷尬地回頭看看,見冷云溪若無其事地站在司徒白身邊,兩人在低聲交談,頓時放緩步伐,朝蕭然禮貌地點了點頭,漸漸地散開。

蕭然的目光從嶠子墨身上頓了頓,隨即移開,落在云溪的身上。

她今天著一身白色禮服長裙,美人魚似的裙襬將她的身材比例包裹得越發纖細修長,遠處看去,簡直像是一隻透明古雅的青花瓷,渾身透出一種古韻。

“冷小姐,不知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跳支舞?”張先生走到云溪身邊,朝司徒白微微點了點,隨即眉目平靜地望著她。

云溪輕輕擺了擺手,招來服務員,將手中的酒杯放下,一手牽起裙襬的一角,一手遞到張先生的手心。

坐在宴會廳一邊的管絃樂隊立刻奏起一隻舒緩的曲子,人群漸漸向四周散去,將中間的舞池讓給今晚的女主人。

司徒白站在原地,輕輕用手抵了抵嶠子墨:“張先生似乎很怕你?”她也說不上是什麼緣故,總覺得,以張先生那種眼高於頂、關於發號施令的性格,剛剛站在云溪身邊,卻是直接避開了嶠子墨的眼神,總歸很違和的感覺啊。

“你覺得,他應該怕我?”嶠子墨輕鬆地倚著牆壁,望著舞池裡迴旋的那一對,眉目清雅卓悅,越發顯得不像是在這種浮華的地方出現的人物。

也是。司徒白覺得自己肯定是想多了。不過嶠子墨到底是什麼身份,年紀擺在那裡。云溪祖父的朋友,沒道理會害怕一個年輕人啊。

轉眼看了一眼站在對面的蕭然,司徒白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蕭公子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以前把蕭然一直當做偶像來膜拜,投身商學院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對這位傳說中的商業之神的崇拜,可惜後來發生了那麼多事,司徒白也早已不復當初的心態。這麼多人在云溪身邊,詹溫藍的背叛讓她寒透了心,陳昊和蕭然這兩人,說起來,她其實對陳昊反而更放心些。總覺得,每次看到蕭然望著云溪的眼神,都透出一種複雜來,讓人沒由來的覺得不平靜。

嶠子墨看了一眼雙眼直直地落在云溪身上的蕭然,目光漆黑如深淵,四周璀璨交織,卻絲毫映不入他的眼底。

為了以示尊重,他還沒有徹底查過云溪的從前,但看著蕭然這反應,即便不調查,是個男人,都能察覺出他的心思。

司徒白問了半天,見嶠子墨壓根沒準備給她答案,頓時有種無語問青天的悲涼。

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接近的月下美人,她都已經拿出全部的勇氣了,可眼下是完全沒那個底氣開口了。

為嘛光是看著這人的目光,就覺得自己很笨一樣,根本跟不上他的思路啊。

就在司徒白尷尬地不知道是要挪開位置,還是換杯酒,轉開視線的時候,pola和cris,鎏金和她母親一起到了。

司徒白顧不上其他,頓時快步走了過去。

可走到她們面前,她卻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整個人除了傻笑就是傻笑。

司徒夫人眼神慈祥而溫暖,輕輕撫了撫司徒白的臉頰,點了點她的鼻尖:“都是大姑娘了,還動不動就傻笑。”

“媽。”司徒白撒嬌地撲進母親的懷裡。

“好了好了,這麼多人面前還撒嬌,也不嫌臉熱。”鎏金好笑地拍了拍她,“云溪呢?”

司徒白指了指被許多人圍觀的那一對舞伴:“在那邊。”

由於鎏金她們來的比較遲,前面的位置幾乎都被人佔了,所以剛剛壓根沒看到云溪竟然和張先生在一起跳舞。

每次一看到張先生,鎏金就覺得全身陰嗖嗖的,也不知的,也不知道為了什麼,一望到對方那白得沒有絲毫皺紋的臉頰,總覺得曉芸會在背後冷冷地看著她。“怎麼會和他跳舞?”

撇了撇嘴,眼神一轉,卻發現,蕭然竟然也站在附近,頓時表情一愣。

pola和cris倒是沒注意那麼多,相反,眼下她們的注意力大多集中在一週後的走秀:“司徒白,明天記得準時來工作室報道,走秀之前記得一定要節食。”

司徒白見到母親的興奮一下子大打折扣,哀嘆一聲,悲憤地發現,自己的苦日子壓根才開始。

想到那幾天魔鬼式的訓練,頓時覺得自己的未來昏天暗地。

這時,一曲完結。云溪和張先生行了個禮,司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