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族,她們的父母,將心比心,若沒有絕對的把握,誰也不敢冒險讓自家孩子蹚渾水。
她從來沒有怪過她們。
“這麼晚了,你也來幹什麼?”云溪安撫了這兩隻,回頭看向grantham。
grantham無奈地朝她搖搖頭:“我來辭行,明天就走,和你打個招呼。”
云溪有點明白,估計歐洲那邊有點急事,否則他不會這麼趕。
但,到底是出了什麼事,讓向來悠然自得的grantham都這樣火急火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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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 打擊詹家
云溪和grantham、司徒白、鎏金坐在一起,隨意而自如地交談著,關於grantham為什麼會突然辭別,云溪並沒有多問。有時候,適度的距離,是保持友誼的另一種方法。鬆弛有度,才能長久。顯然,司徒白和鎏金只是覺得grantham的身份使然,一定是不方便長期逗留在中國,所以壓根沒有放在心上。
四人坐在一起,將這三個月來發生的事情細細說了一遍,云溪大多數時候只是聽著,並不發表什麼意見。
門外張翠輕輕地將門小心掩上,慢慢地退回大廳。走到扶梯處,她忽然腳下一頓,望向老爺子的房間,眼中帶了些思慮,終是搖了搖頭,最後回房。
冷國翼正在脫下外套,準備換睡衣,見她回來,輕聲道:“洗澡水放好了,去好好洗個澡,晚上早點休息。你身體不好,自己要多注意點。”
張翠有點魂不守舍,輕輕“嗯”了一聲,接過自己的睡衣,卻是望了換拖鞋,直接就往浴室走。
冷國翼無奈地搖搖頭,將她一把拉回到床邊:“怎麼了?心思不寧的。”
“你不覺得,老爺子對那個嶠子墨的態度有點奇怪?”按理說,既然大不了云溪幾歲,也應該是個晚輩,她自己原來雖然是商人家庭出身,可真麼多年也見過不少達官貴人,這人一看就不是什麼普通人。問題是,剛剛院子裡那麼多各界名流,若嶠子墨真的身份不同尋常,應該有人認識。可一個人都沒有站出來指出這人的身份。最詭異的還是老爺子,以他的資歷,為什麼對著這個長相驚人的嶠子墨這麼禮遇有加?
張翠想想就覺得奇怪,忍不住問丈夫:“你認不認識他?”
嶠子墨嗎?
這個名字印象中,確實聽說過。但是……
他望著妻子有些不寧的神色,良久,沉靜道:“我知道你覺得他的出現有點蹊蹺,但是,這個人從來不是我們冷家的敵人。”
張翠手指一僵,臉上表情一驚。倒不是詫異嶠子墨的身份有多神秘,而是自己的丈夫的回答這般隱晦。
結婚數十年,這還是她第一次見他這般諱莫如深地提及一個人。
“云溪去了歐洲三個月,一直和嶠子墨在一起,你難道就不擔心?”她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卻說不好在哪。女兒如今的眼神是越來越讓她看不透了,她不知道是因為詹溫藍背叛的緣故,還是其他什麼原因。總覺得,這一次,家裡人都被放出來,云溪的表情似乎一定波瀾不是很大。彷彿,只是按照既定的打算,安步當車,行如流水。
她的女兒才不過二十歲,就形如古井。
冷國翼拍了怕她的手,結婚多年,他歷來對妻子極為愛護尊重,“凡事都要向好的那一面看。至少,女兒越堅強,以後萬一離開我們,她也不會太過孤苦無依。”冷家的家世向來是女兒從小到大恃強凌弱的依仗,初中時,他看到女兒將同學打倒在地卻渾然無聊的樣子,曾無數次想,萬一,離開冷家的保護傘,她的日子要怎麼辦?可當隔離室被開啟的那一瞬,他見她自光芒中慢慢走來的那一刻,忽然就放下了一顆擔憂的心。
或許,詹家的做法太過勢力無情,但,如果這樣的打擊都能挺下來,他相信,他的女兒這一輩子定會青雲直上!
張翠嘆息地苦笑一聲:“說到底,是我們識人不清。”
詹溫藍是在她們家上下過了明路的,沒有一個人察覺出他的企圖心,這也是為什麼,當初會覺得那麼氣憤!
被最親近的人背後捅一刀和被敵人砍一刀,那種傷害完全不是一個層次。
只希望,云溪不要因此封閉了感情,再也不願意直視愛情。
張翠揉了揉眼眶,紅著眼睛往浴室走去。
身後,冷國翼開了房門,朝轉角處老爺子的房間望去。
燈光柔和,那裡,正有兩個人在低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