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開到跑車的速度。
到達機關時,已經是四點二十分,他又撥了一遍冷云溪的號碼,良久,眼神幽深地按掉,直接走進大樓。
和守衛說明來意時,被人用詫異的眼神看了一遍又一遍,似乎很驚訝的樣子。
詹溫藍眼下已經急得快失去理智,連平日十分之一的謹慎都不剩,哪裡還會注意這人詭異的表情。乘上電梯,第一件緊要的事情,就是直奔監控室。
大門幾乎是被他踹開的。
只是,他剛看清裡面的人,整個人就愣住了。
“你也來了?”陳昊站在操作員身邊,回頭看了他一眼,俊美的臉上帶著熬夜的痕跡,神色有些冷淡,卻並不意外。
算起來,這是他們第二次見面。上一次是在金貿國際的慶功宴,心情算得上甚好。只是,這一次見面,他們的狀態都不怎麼樣。
他見詹溫藍的眼底明顯流露出冰峰樣的殺機,卻是轉瞬即逝,心中暗歎,確實是個人物。
宗磊走後,他好好地冷靜了一下,思來想去,才覺得,云溪在蕭然手上的可能並不大。
蕭然早在三個月前,就是個活死人了。除了簫氏,什麼都不再關心。
要不是聽王綱說,自己對冷云溪感興趣,怕是也不會到特地跑到b大做什麼演講。
以蕭然的性格,說他去綁架一個只見過幾面的女人,這種事和人類要稱霸宇宙一樣,幾乎是個笑話。
心定下來之後,才想清楚了思路。為了避免浪費時間,他連夜調了一架直升機直接飛到北京市區,回了躺‘不夜天’,可惜,一點線索也沒有。最後,路過四岔路口時,看到了攝像探頭,這才想起來還有個地方會有線索。
詹溫藍會出現在這裡,他並不吃驚。
他故意讓“不夜天”總監在云溪宿舍樓底下逗留,就是為了將訊息傳給詹溫藍。
畢竟,某些方面來說,詹溫藍出手,總比他出手要方便的多。
陳昊只看了詹溫藍一眼後就再也沒有理他,手指點了點螢幕上的時間:“從八點五分看起。”
詹溫藍朝那個操作員看去,見對方正按著陳昊的指示調出各個方向的監控。
現在正播放的一個,是從“不夜天”正北方的監控攝影下來的,八點五分,是那三個伴唱的服務生和冷云溪從“不夜天”出來的時間。
只是,下一刻,那三個女生回頭,冷云溪已經消失得乾乾淨淨。
監控室裡的人此刻面面相覷,不敢去看陳昊和詹溫藍的臉。
從監控上,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冷云溪,竟然是自己走開的。
可是,她到底去了什麼地方?似乎是在死角,根本看不到。
只是,從燈光的熒光下,印在地上的背影顯示,她似乎在和什麼人在說話。
“再換另一個方向看看。”詹溫藍眯著眼,走到操作員身邊,指了指靠在“不夜天”偏南一點的攝影頭。
操作員抬頭看了一眼他,張了張嘴,心想這人是誰啊?
結果,身邊的同事拉了拉他的衣角,幾不可見地對他搖搖頭。
得,又是位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今天晚上還奇了怪了,到處都是大人物,各個找的都是冷家的這位姑娘。
操作員心裡無數問好,面上卻是老老實實地調出另一個監視器畫面。
這一次,畫面要模糊很多,似乎是因為附近有店家在做生意的緣故,暖氣燻得螢幕不是很清楚。
但是,這個方向卻是很直接地將云溪走開後所有的事情拍了下來。
一個推著輪椅的男人和一個年過半百的女人,正擋在冷云溪的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冷云溪似乎笑了一笑,並沒有十分驚訝,神色一直很平靜。
只是那個年紀大的女人似乎很激動的樣子。
這時,年輕的男人攔住了小巷的出口。
但也正因為這樣,露出了他們的容貌。
這兩個人竟然都是外國人?
這是怎麼回事?
操作員狐疑地看了眼螢幕,又回頭看了眼身後的兩人。
卻見兩個神情緊迫的人,頓時都鬆了眉頭。像是突然從懸崖邊上走到平原山上了一眼,神色頓時輕快了許多。
最詭異的是,這兩個看上去就不是普通人的眼底,竟然帶著淺淺的寵溺和慶幸。
三角戀?
操作員八卦地開始腦補,不過臉上還正正經經地打太極:“既然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