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著眼,恍惚間想起當時被挾持時,客房服務的服務生。
從身形來看,絕不是後來擁著云溪的那個詹溫藍,但是,現在想來,那個服務生身上的疑點也不少。
首先,酒店應該知道房間入住人數的多少,即便黑衣人們是後來進房,走廊裡的監控裝置也會“提示”該房間有“訪客”。既然是酒店服務人員,就更應該對房間裡詭異的安靜生出些好奇。可那個服務生,從頭至尾都沒有抬頭……
王綱忽然一笑,他當時為什麼就沒有想到,一個服務人員為什麼從頭至尾都沒有抬頭看一眼客人?這才是最最可疑的一點。
答案很簡單。
這個服務生是專門來探路的。
王綱在心中忍不住喝彩。
好縝密的計劃,好冷靜的思維。
一石二鳥,既可以探出房間裡是否有異常,也可以先用服務生放鬆黑衣人們的警惕,方便警察突襲。
這樣的人,竟然也是個學生。
和冷云溪站在一起,竟有種不分日月的氣勢。
想起老友陳昊看云溪的眼神,王綱忍不住低嘆,這可真是一場大戲。
以他對陳昊的瞭解,那兩個人想安安生生地過甜蜜小日子,無異於痴人做夢。
哎,算了,反正也不干他的事。倒是因為他的緣故,云溪被莫名其妙地牽扯其中,最後還被她朋友救了,真是欠人情欠大發了。
躺在病床上,打著呵欠的王綱懶懶地想。
第二天,辦好出院手續的王綱在從北京飛來的助手協助下,終於踏上了回京的飛機。
晚上十點整,北京飛機場大廳中,他眯著眼,看著站在一眾西服精英人士中間的女人,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那個,不是冷云溪嗎?
她怎麼在機場?
和幾個金貿國際剛出差回來的高層說話的云溪敏感地察覺出一道詭異的視線,回頭看去,正見胳膊被包紮得嚴嚴實實地王綱滿臉驚奇地看著她。
“我怎麼發現,你基本不呆在學校?”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當時這人拒絕每週到“不夜天”駐唱就是藉口自己是學生吧?王綱挑眉,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云溪周圍的人。
cucci,c&;d,竟然還有阿瑪尼。
吹了聲口哨,他可不認為現在普通大學生的社交範圍可以達到這個檔次。
云溪詭異地看了他一眼,這人竟然到現在都沒有查清楚她是誰?陳昊身邊竟然還有這麼單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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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七章
“你傷養好了?”云溪瞟了一眼王綱身邊的助手,將話題轉開,懶得回答他那個沒有建設性的話題。
王綱心想,爺問你是關心你,得,你不說,爺還懶得問呢,也笑嘻嘻地打哈哈地回答:“醫生說可以出院了,只要不是在原來地方再穿一個洞,高空彈跳都沒問題。”
高空彈跳?
很好,滿嘴的跑火車,證明腦子還沒壞。
云溪忽然很好奇,這人在陳昊面前是不是也這麼沒腦子。
“對了,你那個朋友走得急,我還沒來得及道謝。好歹,他救了我條命。不過話說回來,這次你也差點因為我的緣故出事,我很抱歉,以後有任何用得著的地方,開口就行。”王綱是典型的北方少爺,雖然有時候大大咧咧慣了,卻信奉真正的義氣。
知恩圖報,在他看來,是最低等的為人準則。
聽到他這話,云溪滿意一笑。
王綱的能力如何她暫且不知,但是他身後的陳昊是什麼樣的人物?
那可是唯一可以和蕭然平起平坐的奇才。
這麼好的機會,她怎麼會放過?
難得好心情,正準備開口,調戲王綱兩句,卻見一個身著藏藍色西服的男子從大廳入口處,到處張望,臉上都是汗,連裡面的襯衫都溼了一片。
他張望了片刻,似乎找到了方向,一陣狂跑,目標直指他們二人。
鋥光瓦亮的皮鞋在地面上閃過一道奇異的亮光,引得眾人都回頭看去。
云溪看清來人後,剛剛有點喜色的臉上卻漸漸沉了下去。
她站在遠處,靜靜地看著那人擦了把汗,衝到了自己的面前,滿臉焦急,大氣喘得幾乎連腰都直不了:“咳咳,咳……。不好了,評審組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決定提前評標時間。剛剛通知我們,時間定在明天上午九點。”
“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