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竟然不是公司正式人員,而是一位大學生,眼下,金貿國際方面拒絕透露一切資訊,我們也沒能採訪到當日最大的贏家,金貿國際的代表——云溪……。”
最近,北京只要和財經扯得上關係的媒體都在播著這種新聞。
縱橫天下的簫氏,竟然敗了!
這情況幾乎可以媲美世界大爆炸前,人們的震驚到不可思議的表情。
不可能!
那可是雄霸整個商界的簫氏。背後站著的男人,幾乎可以被稱為神的蕭然,竟然會輸?
即便蕭然是在國外,這個競標案他根本沒有接手,但打敗了簫氏的人,就從來沒有出現過!
誰有這個本事贏?誰又有這個能力贏?
打死也不信。
可事情偏偏就這樣發生了。
北京城的商圈,往上數十年,往下數十年,估計也不會出現現在這樣的盛況。
媒體人瘋了,企業家們更瘋了。
幾乎,全部的人,現在所有的話題都只圍繞著兩個字——云溪。
誰也不知道她姓什麼?她背後藏著什麼勢力?
只知道這麼一個剛進b大的學生,擁有一手厚黑學的高超技術,“殺”人不見血,後來居上,悄無聲息間大剎四方。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算是蟄伏了許久不管事的那些大鱷們,都不免為簫氏競標失敗這個聳人聽聞的訊息驚得一愣,更何況,完成這項奇蹟的竟然還是一個女娃娃。
可,最傳奇的一點,不在這!
事到如今,競標已經結束了整整三天,究竟為什麼最後會選擇金貿?為什麼她能將一隻腳踏進勝利的簫氏掀倒在地?這麼多的疑點,竟是一點訊息也沒有傳出來。
論實力,金貿和簫氏連站在一起比拼的資格都沒有。
論勢力,簫氏真正的王——蕭然的能力,人脈,資源,都是所有人望塵莫及的。
云溪,她,到底憑什麼創造了這個不可思議的結局?
目前為止,大概除了冷云溪本人,以及那天接電話的高官,誰都不知道,她到底用了什麼手段,獲得了這場勝利。
一切都是謎!
評審組成員拒絕一切採訪,金貿這些天更是低調行事,連個可以用微型攝像機的機會都沒有。
在冷宅裡狠狠睡了兩天的云溪,卻沒有管這些。
她依舊記得祈湛落魄離開時看她最後一眼的眼神,悲涼,憂傷,不捨,以及淺淺的驕傲。
向來,他是真的喜歡她的這個前身的。
只可惜,世事弄人。
云溪坐在床上輕嘆,忠心希望,祈湛以後能過得順心些。
李嫂端著牛奶出現在她床頭的時候,眯著眼,連眼珠子裡都透出一副喜氣:“哎喲誒,我的好小姐哦,你怎麼到現在還不起床?詹少爺可是在花園裡等你有一個小時了。”
詹溫藍?
掀開床單的右手在空中一頓,云溪回頭,臉上有些奇怪:“不是二姐一直在花園裡陪著他嗎?關我什麼事?”她可不想不識時務地去挨自家老姐的冷眼刀子。
李嫂立馬用那種“你甭騙我,騙我我也不信”的表情看她:“小姐,您就傲嬌吧。你看看詹少爺望著你時的表情,就你還自欺欺人的,以為他是來看望二小姐的。”
云溪黑線,她沒有自欺欺人好吧。
她只是覺得李嫂冤枉她了,詹溫藍明明沒有和她打招呼今天要來拜訪,她昨天也只是臨時決定今天要回冷宅的,根本不存在什麼在花園裡等了整整一個小時,這麼浪漫的橋段好吧。
李嫂嘆了口起
,有些憐惜地摸摸她稚嫩青春的臉頰:“小姐,詹少爺來的時候看到你在睡覺,特地讓我不要告訴你他來了。”想起詹溫藍看著小姐睡覺時淺淺勾起的唇角還有那溫柔的眼神,李嫂語重心長地道:“相信李嫂,詹少爺是真的喜歡你。”
云溪突然想起在倫敦那晚的吻,溼溼的,暖暖的,卻有股沁在骨子裡的霸道,臉上一熱,有些心不在焉地脫了睡衣開始換衣服:“我知道。”
她當然知道。
那個人,驕傲地不允許她裝傻。
喜歡就是喜歡。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掩飾過。
或者說,詹溫藍根本不屑於掩飾。他是巴不得她看在眼裡,聽在耳裡,再也逃不掉,再也裝不起。
說到底,他就是吃定了她!
可是為什麼,她竟然會覺得這樣很好?